的。
眾人曖昧的視線在兩人中間巡視。
雲淺惱了,索性揪著若知的耳朵訓話,“以後不可如此,咳咳,什麼痛不痛的,休得胡說。跟這沒關係。”
若知不解,“可是顏兒說這會很痛,娘親一定因為這個原因跑掉的。”
“你……”到底懂不懂廉恥?
雲淺一陣無力,哄道,“顏兒說的不算,等閑了哥告訴你,乖若知,跟哥回家。。。”
若知猶豫了,“可是若知答應顏兒要幫他。”
“顏兒的事包在趙某身上,以後他愛挑什麼客人就挑,趙某絕不強迫他,”趙老板不知從哪冒出來,接了雲淺的話,“少年人啊,在外麵不是長久之道,快跟你哥回家吧。”
雲淺衝趙老板點點頭,“若知給你添麻煩了。”
“哪裏哪裏。”
“他要出來,需多少贖金?雲某身上銀錢恐怕不夠。”
“不用。”趙老板忙將賣身契塞到雲淺手上,生怕慢了一步主顧要反悔,“這孩子可憐,趙某不忍收錢,如此,你們快回吧。”
雲淺心中明了,見趙老板如此,會意一笑。他向趙老板拱拱手,“如此,告退。”遂牽著若知的手,邁步走了。
雲淺走後,崔鈺頻頻忍笑,“想不到趙老板也有今日,說出去要笑掉大牙啊。”
趙老板迅速回擊,“你崔鈺也好不到哪去,被全城通緝的滋味如何?”
“崔某好的很,隻怪崔某太過英俊,引妒忌也是沒法子的事。”
“你還是老樣子。”
“彼此彼此。”
“換個地方說話,這邊請。”
兩人到了後院一處假山後,趙老板道,“有進展嗎?”
崔鈺摸出東西,“這是縣令的令牌,你收好了,一切照計劃行事。”
趙老板收好東西,讚他,“遺花公子果然名不虛傳,哈哈,江湖人隻道你風流,卻不知你更是神偷手。”
“不說這些,教主有什麼打算?”
趙老板跟他咬耳朵,放低音量,“正道那邊咬的緊,教主的意思是,給他們製造點混亂,省得他們閑了亂咬人。”
崔鈺點頭,“也是,正道的人最近沒什麼奸惡要除,是閑了些。”
趙老板忽然想到什麼,“你這次是否太順利了些,那縣令沒察覺嗎?他不是全城搜捕你嗎?”
“放心,我崔鈺以假亂真的本領你還信不過?早刻了個假的給他備著,那縣令糊塗的很,料想一時發現不了,再說,他女兒被采花大盜光顧了,這會他正暴跳如雷呢,怕是管不到令牌了。”
“原是如此,崔兄早籌謀好了?”
“倒不是,采花是順手的事,可惜那千金太慘不忍睹,我沒下手。”
“真是這樣趙某倒放心了,”趙老板嘀咕了一聲,就怕你放不下某人。
“你說什麼?”
“沒什麼?”
“我要的東西呢?”
趙老板從袖中取出一個卷軸,“給你。”
崔鈺接過東西,貼身藏好,“謝了。”
“不打開看看?”
“不了。”崔鈺閉了下眼,拋卻多餘的感情,“走,趙兄,我們去喝酒。我請客。”
“如此,趙某恭敬不如從命。”
☆、第 16 章
酒過三巡,崔鈺迷了心神,心中的那個影子,終於淡去。
他伏在石桌上,醉的忘卻所有。
次日
“什麼?鍾秀才失蹤了?”
都說喝酒誤事,果然,崔鈺喝的爛醉如泥,雲淺被若知纏著一時也忘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