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穿著怪異的女人是誰?她口中的‘島主’又是什麼?還有她怎麼說跪就給我跪下了?
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這中二也是病,他們得治……
不對……那叫玲瓏的人不是算命老頭,而是她?!也就是說跟我簽下這一紙婚約的人就是跪在我麵前的這個女人?
“啥?我說姑娘你沒有認錯人吧?我叫沉琴生,不是什麼島主。要不你先起來,咱們有什麼話都可以好好說,別跪著。”看著跪在麵前那個極為俊俏的女人,我上前一步彎腰試圖把她給從地上扶起來。
這時一旁那算命老頭卻一把拉住了我,說道:“不是‘島主’,而是道主,玲瓏她雖已為你妻,但你卻是我們道門之主,她跪你你受得起。”
我把胳膊從那算命老頭的手中抽了出來,看著他說道:“這不是受得起受不起的問題,什麼道門主不主的,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原因,她都不應該給我下跪,人與人之間都是平等的,除了父母與天地,誰也不能跪。”我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準備把跪在地上的那個女人給拉起來。
那女人被我拉起來之後,臉色微微發紅,低著頭並不言語。我一直都弄不明白,她為什麼在這熱得要命的夏天卻穿著一身厚厚的絨服?這不熱嗎。
不過當務之急並非是弄清楚這個疑問,而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常大媽,想到這裏,我忙對那算命老頭說道:
“我說這婚約上麵的手印我已經按了,你能先把常大媽給救過來嗎?”
誰知那算命老頭聽到我的話後,卻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他笑著對我說道:“姓沉的小子,你還是真的好騙啊,她剛才就已經被我給救過來了,再醒過來就沒事了。”
“老頭你玩我?!”我有些發怒。
“所謂兵不厭詐,自己沒長腦子,賴誰?”那老頭麵帶笑意的對我說道。
“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今天救了我一條命我記住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不管這老頭怎麼樣,恩情咱都得記在心裏,而且得報。
那老頭聽到我的話後,點頭道:“你還別說,我現在還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情?我話先說前麵啊,搞基的事情你別找我!”我說道。
“你既已答應娶我女兒,那麼勞駕你以後能夠代貧道照顧好她。”
“什麼?她是你女兒?!”雖然我已經猜出站在我身旁這個擁有絕世容貌的女人就是剛才那張紅色婚約上的玲瓏,但我卻萬萬都沒有想到她居然是這猥瑣算命色老頭的女兒!
這長得一丁點兒都不像,一個美到沒邊,一個醜到爆胎。
那算命老頭好似看透我心裏麵想什麼一般,老臉之上閃過一絲尷尬,咳嗽一聲道:“幹女兒,幹女兒……”
還算他有自知自明。
“對了,姓沉的小子,貧道我記得你剛才說過一句話,這人呐對誰都不能下跪,唯獨可以跪父母和天地對不對?”那算命老頭看著我一臉壞笑。
“對,怎麼了?”我隱隱覺得這老頭突然問這句話肯定要給我下什麼套。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得給貧道磕一個頭,玲瓏是貧道的幹女兒,你答應娶了她,就是她的丈夫,貧道也就是你的嶽父,你給貧道我下跪也是合情合理的吧?”那算命看著我說道。
果然,這老家夥肚子裏麵全是壞水,到現在還想占我便宜。
我故意岔開話題問道:“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找到我,又偏偏讓我娶了你的幹女兒?”
因之前采薇的原因,我什麼事情都往壞處想。
“因為隻有你才有可能治好她身上的怪疾,你也看到了,這七月之天玲瓏依舊穿著絨服棉衣,正是因為她天生畏寒,哪怕是烈日炎炎的正午,也必須要穿棉衣,隻有這樣她才會好受一些。”算命老頭說道這裏,輕歎一口氣,又轉頭看了玲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