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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而已……”

被拉去湊數……斑嘴角抽了又抽,他覺得自從他遇到這個白癡之後,生命中就寫滿了無奈:“隻是消遣,你就會這麼多玩法?”

“沒有辦法啊……”水門看起來也很苦惱,“綱手前輩隻要輸了,就會換新玩法……斑你玩嗎?”

斑這才從呆滯狀態恢複,點頭如小雞啄米:“玩,我玩。”——不就是一副紙牌他還搞不定了不成?

於是屋子裏響起一串嘩啦啦的洗牌聲。

事實證明,賭博這種東西天賦很重要,比如說綱手的百戰百輸(其實這也是一種境界了),再比如水門的百戰百勝(一輩子隻和綱手打過牌,一次都沒輸過這種事哪裏值得驕傲了!),還有……斑……

斑麵無表情地聽著水門一口氣列舉了十幾種玩法,然後,暈了——混蛋,每一種玩法看起來都差不多啊!——但是死要麵子的屬性發生了作用,斑搶過水門手上的紙牌:“我來洗……我們玩最簡單的那種吧!”

毋庸置疑的口吻。

水門囧了,他輕咳一聲:“那就玩小貓釣魚吧,規則就是一副牌分成兩份歸兩個人,相互出牌,遇到和前麵相同花色大小的牌就把它們全部收走,包括中間的那些……最後誰的牌全部出完了誰就輸了……”

規則很簡單,不需要動腦子,完全憑運氣。

但是,也許冥冥之中真的有一種叫做“人品”的東西在起作用。斑……屢戰屢敗。

牌是斑洗的,也是斑分的,最後,輸掉的依然是斑——說實話,連輸五六盤,這讓原本完全不在乎的斑起了爭強好勝之心,他不是正直到不懂得作弊的人,隻是——

你讓他怎麼好意^o^

君禦太對這麼一個·看·起·來·十分靦腆,麵對他糾纏不知所措的孩子顯然刻薄不起來,他糾結了一會兒,哼哼唧唧地勸告:“算了……對了,阿飛,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離那家夥遠一點……他不是什麼好人……”

水門回贈一個大大的笑臉:“謝謝,你是在關心我嗎?”

“哼!”君禦太扭頭就走了,眼尖的斑瞥見那個少年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這算什麼?

“斑,你在看什麼?”水門笑嘻嘻地湊過來,斑麵無表情地把他拉開:“你就不怕君禦太真的會去問長老?”

“他不會的。”水門收斂起笑容,隻是彎彎的眉眼讓他依然看起來很溫和,“斑,他的身份可比你低微多了,長老不是人人可以見的……更何況……”

水門低頭輕笑一聲:“我有說是哪個長老嗎?”

宇智波一共有五個長老……斑突然就同情君禦太了,有這麼一個滿肚子壞水的家夥坑人,如果他真的去問的話……

“噗……”斑被自己腦補的小場景逗樂了。

水門聳肩:“走吧!斑,偽裝可是忍者必修課……”

兩個人並頭走在街頭,斑死命抿了抿嘴角,才讓自己幸災樂禍的顯得不是那麼囂張:“你偽裝很厲害?”

“不,我不負責情報收集,隻是作為火……領袖,所以要求什麼都知道一點……”水門的神態未變——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氣質,平靜而自信,有著如遇春風的祥和的味道。這樣看起來,即使是那張不怎麼好看的臉,也變得恬靜起來。

……可惜不能笑,一笑就露陷。

麵對水門突然燦爛的笑容,以及大力揉在自己頭上的手,斑麵色一黑,就“啪”的一下把水門的爪子拍飛。

“斑。”水門臉上的笑意消失了,突然的嚴肅讓斑也不揉自主緊張起來,“把你媽媽的事情告訴我吧!”

“……”斑怔怔地呆住了,“……你說什麼?”

水門平靜地重複:“關於你母親的事情,都告訴我吧……”

斑下意識地想拒絕,但張開口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最後,他自暴自棄了——怕什麼,反正今天之後,那個人就會在人們的記憶裏慢慢消失掉:“……好,我們出去聊。”

“不過……水門,作為交換,你要告訴我一個你心裏的秘密,一個沒有告訴任何人的……秘密。”

“嗯,那就快點吧!”水門拉著斑飛快地從人群裏穿過,最後他還嫌這樣的移動速度太慢了,取消分|身術,直接用斑的身體躥出去——斑不由自主地囧了,水門你就對說出自己的秘密那麼期待嗎?

“這裏可以了吧?”水門站在高高的山坡上遠目,凜冽的風灌進他的和服裏,呼啦啦地作響。

“……”斑聽著水門那期待的口氣,突然就有點後悔,但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他隻好硬著頭皮上了:“……我的母親,是個……非常溫柔的女人吧……”

“我……我不是很記得她到底長什麼樣子了……”斑很狼狽,無論他怎樣努力回想,母親的臉依然模糊——有時候,歲月的殘忍,正是因為你以為不會忘記的記憶,都已經被悄無聲息地抹去了。

但真正在乎的,無論多久都待在那裏,等待著被回想。

“媽媽是這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