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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想法,讓斑不免對這個短視的家族越發不放在心上了。他怎麼會被這樣一個小小的家族束縛住腳步?

宇智波斑要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強者,他要匹敵世間,他要……

要宇智波成為,他宇智波斑的附屬品。

眼界即心界。思想已破開那個無形的牢籠,斑覺得自己不再是原來那個引人發笑的小鬼了。

如此想來,宇智波本身的那些小齷齪也越發不被斑放在心上了。

“我知道了,還有事情嗎?”

斑冷淡地下了逐客令。

緒夜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個卷軸:“嗯,關於新長老的任命,需要受到你的授權,這個其他長老是無權在這件事情上指手畫腳的……”

說實話,當時斑是很想大手一揮,你們愛選誰就是誰,反正他也沒有嫡係,選誰對於他而言,都一樣。

但水門的話讓他生生刹住出口的話語:【等等,等她說完。】

斑隨即不自然地轉換了臉色:“然後?”

“這裏是候選人的名單。”緒夜把卷軸展開,卻沒有拿給斑瀏覽,“但是,在決定這一切之前,我必須給你解釋一下宇智波的……一些事情。”

緒夜含含糊糊地說。

斑明白這大概涉及到宇智波家的權利鬥爭。抱著某種看笑話的心情,斑陡然生出幾分興趣,盤腿坐了下來。

緒夜看了看窗外,夜幕降臨,萬物昏沉。她口氣有點飄忽,似乎回憶對她而言,並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事情大概要從十幾年前說起。那時候,繼承了宇智波族長的人,叫做鷹久。”緒夜笑起來,“你大概沒聽過這個名字,不過你一定知道他的弟弟。”

“他有兩個弟弟,大的那個叫悠次郎,小的叫做森三。”

斑愣了一下,他知道父親的名字中有“第二”的意思,但是卻沒有想過上一輩居然有三個兄弟。隱隱約約地,斑覺得他似乎觸及到一個奇怪領域。

而緒夜的敘述依然在繼續:“事實上,鷹久是宇智波的理想中的繼承人,強大而睿智,沉默寡言,殺伐果斷……”

緒夜的形容詞讓斑忍不住輕蔑的冷笑。

“除了死的太早,一切都很好。”緒夜忍不住有些唏噓,“十三年前,他被犬塚暉——也就是現在的千手暉殺死了。”

那個騎著白虎的白發女人?

斑吃了一驚:“怎麼回事?”那個白發女人雖然強大,但他不覺得她能匹敵宇智波的一族之長。

“誰知道呢?”緒夜苦笑,“不過這的確是事實了,如果不是這樣,千手須臾怎麼能排除萬難,把犬塚暉娶回家——這事最後鬧大了,他的那個漩渦老婆可是氣得拋棄了嗷嗷待哺的兒子,直接回了娘家。”

苦逼的千手柱間。斑莫名其妙地想笑。

題外話說完,緒夜也笑了:“隻是當時鷹久的死對宇智波造成了很大影響,在那一年多的時間,基本都在戰亂……而悠次郎,就是在那個時候上位的。”

“當然,也有波折,但是我要說的是,關於前任族長大人,和他弟弟之間的爭鬥的餘波。”

“什麼爭鬥?”在心裏暗自嘲笑了柱間之後,斑對後麵的陰謀詭計懶洋洋地提不起興趣,如果不是水門還在關注,他壓根就不會再聽下去了。

“很慘烈的爭權。”緒夜慢慢地斟酌詞句,那些事情中,她自己也多多少少卷入其中,想要客觀的描述並不是那麼容易。

看到斑一臉無所謂的神色,緒夜不由地提高了音量:“……在八年前,兩人的爭鬥還一直隱而不顯,若不是那件事情,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