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泉奈叛變時,這個女人扮演了什麼角色。
斑從來就不介意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他人。
他心底冷笑一聲,站起來想要離開這個沉悶的房間。但緒夜抬起頭,眉頭哀愁地顰起,祈求之意溢於言表。
但斑很冷漠:“別擋道,滾。”
說完,斑就直接向前走,如果對方連看臉色都不會,他也不介意給緒夜一點教訓。宇智波斑的耐心有限,而且絕不施舍。
這回,緒夜垂下了頭,像是在愣愣地發呆。她從來都稱不上美麗,現在也不再年輕。歲月像是刀鋒尖利的苦無雨,把一支尚未綻放的花蕾摧殘成一些破碎的影子,像是哀怨的幽靈。
女人不適合當忍者。
事實上,所有美好但不夠堅強的事物都不可以涉及忍者的世界,戰爭和硝煙會把她們毀於一旦。她們的美,隻能在隕落的時候讓人感到遺憾。
可這樣的遺憾也早已在斑的心底剔除了。但斑還是沒料到緒夜的膽大妄為,就在兩人擦肩而過的一瞬間,緒夜抓住了斑的袖子,用力之猛,即便是宇智波斑,也被迫在力的作用□體傾斜了幾厘米:“求求你了,斑大人,讓我見見他吧。讓我見見美秀吧!”
用的是男性代詞的他,求見的人卻是美秀。
這個人已經瘋了。
斑正想把袖子抽出來,卻聽見了遲緩的腳步聲——青梧來了,他手上的杖換了一根嶄新的,嫩黃的顏色,光滑的表麵,和主人如丘壑縱橫的臉嚴重不搭。
“你還抱著那可笑的希望麼,緒夜,你真讓我失望。”
家務事……?
斑覺得這個情況一點也不好笑,他開門見山地說:“你沒有什麼要向我說明的嗎,青梧?”
斑看似漫不經心地省去了後麵的敬稱。
青梧眼神複雜地注視著宇智波的族長,那裏麵隱藏了太多的情緒。半晌,他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口氣聽不出起伏:“旁邊的人都退下吧。”
斑老神在在。
青梧卻笑了,沒有太多陰沉的味道:“雖然老朽不喜歡你,但作為宇智波的族長,你有權利知道它,宇智波的醜聞。”青梧嘖了一口唾沫,“雖然失敗,但有借鑒意義——宇智波的榮耀高於一切,違背者都將被碾碎成灰。”
斑露出了譏笑的表情。
兩人對視良久,最後青梧垂下頭,用手杖抽了一下緒夜:“快起來,你還要丟人現眼到什麼時候?”
緒夜絆了一下,遲緩地收回手,立起來。她起身的時候依然不忘整理了一下衣襟,似乎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但斑看的出來,緒夜的精神狀態隻有更糟。
但青梧不憐惜,斑一直在幸災樂禍。
“我要說的這個人,叫做宇智波鷹久。”
話題從開始到結束,也不過花了短短的二十分鍾。青梧雖然老了,但話語間依然條理清楚,詳略得當——如果能刪去那些宣揚宇智波的鬼話就更好了。
斑在整個過程中一言不發。
“沒了?”在得到肯定的回複後,斑抬抬下巴,“讓開,我趕時間。”
那瞬間青梧臉色都變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曾經還勢均力敵分庭抗禮的斑,現在居然如此無禮:“你沒明白這事的嚴重性嗎?美秀那種小忍者,怎麼會知道宇智波的秘術?你……”
“結束了麼?”斑打斷對方的話,“我知道你不會騙我——但是,你覺得,我需要你來決定,我該怎麼做嗎?”
按照你的意↓
好像隻要再往前走一步,就會出現一件讓他極端恐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