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張小床,是村長最愛午休的場所。

但山娃去到一看,見門也是關著的,用手推了一下沒開,好像從裏麵閂著。以為爸爸在午睡,他就繞到到公屋的後麵,打算從後窗看看爸爸在不在。來到窗外,山娃隱約聽見有人講話的聲音,覺得奇怪,就靠近了從一個破了的紙孔往裏看,原來是餘老師也在裏麵,正和村長說著話。

村長:老餘,你這會兒跑來做啥子,吃了晌午沒得?

老餘:吃了,下午不上課,無聊,想你肯定在這裏,就來找你了。兩天不見,心裏怪想你的。

村長:是不是又發倩了嘛?發了情去找一個女人日嘛!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不錯的,就是馬寡婦,她講過她喜歡你又怕高攀不上你。

老餘:你又來了,馬寡婦的那個玩意兒你弄厭了就想推給我,再說你明明曉得我隻喜歡你,你還說風涼話,站起來就抱著村長要親他的嘴。

村長:咳!老餘,這裏不行,經常有人來的,看見了我可就沒臉做人了,你要想的話,今晚等山娃睡著了我上你那兒去,讓你過癮就是了,並用手推著老餘。

老餘:不怕,門閂上了,這會兒都回家做晌午吃去了,哪個會到這兒來嘛。嘴裏隻往村長嘴上靠,一隻手已伸進了村長的褲襠。

村長不動了,靠在後麵的牆上,仰頭喘著粗氣,由著餘老師的手在褲襠裏動。

見村長不動,餘老師就蹲下`身子,解開了村長的布腰帶,接著又靠上了他的嘴……

“不行了,不行了老餘……”。村長好像是受不住了,用手推開了老餘的頭,一下摟住了餘老師的細腰,用嘴在餘老師的臉上不停的啃著,還喘著粗氣,然後就一下把他放倒在床上,壓在了身下,伸手兩下就扯下了餘老師的褲腰帶。

餘老師仰躺在下麵,閉著雙眼哼哼著。

村長接著又起身把老餘翻過身來,把他的褲子褪到了膝彎……

山娃在外麵死死盯著,不敢做聲,他看到了村長爸爸那根氣勢洶洶的家夥,看到他從後麵趴在了餘老師的背上,光著的屁股一挺一挺的衝撞著餘老師的屁股,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餘老師在下麵輕輕的叫著:好村長,我的好村長……

山娃好像明白了啥子,臉上直發燒,覺著自己的襠部直往外鼓,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就輕手輕腳的跑開了。

在村長老劉的帶領下,龍泉村幹得有聲有色,糧食產量總是排在其它村子的前頭。龍泉村成了當地的先進村,模範村。村長老劉也屢屢受到上級的表揚,在他的抽屜裏放了好幾張《先進工作者》和《模範帶頭人》的獎狀。這是村長的驕傲,也是全村人民的驕傲,更是山娃的驕傲,直到如今已經白發翩翩的山娃還經常拿出他珍藏的那些獎狀仔細的端詳,為村長父親而自豪。

一天村長又喝多了酒,酒是在區政府喝的,因為他突出的成績,區長親自敬了這位白發老村長三杯酒。加上高興過了頭,不小心村長就喝多了。搖搖晃晃地回到家裏就對山娃說:“山娃,今天你各人熱剩飯吃,碗放著明天我再洗,我醉了要先睡,晚點你各人睡就是了。”然後倒在床上衣褲都沒脫就呼呼地睡著了。

山娃吃完飯寫完字洗完臉腳睡覺時,見村長爸爸臉腳沒洗,就又打了熱水給爸爸洗臉,脫了爸爸的鞋給他把腳也洗了。想著穿衣睡不舒服,就給爸爸把上衣也脫了下來,村長沒動,看來的確是喝得太多了。但山娃看著村長爸爸的褲子猶豫了,想脫又覺得不好意思,不脫又想著爸爸一直是不穿褲子睡瞌睡的。最後決定還是脫了好,就伸手解開了爸爸的褲帶,可村長睡得正香,山娃扯了幾下也脫不下他的褲子,就用手抱起村長爸爸的腰往上抬了抬,才終於把褲子脫了下來。村長動了動:老…餘…你這…個老騷貨,又想…我的屁…股了?模模糊糊地村長好像在和餘老師說話。

“看來爸爸是把我當成餘老師了,”山娃心想。想起餘老師,山娃就想到了那天在公屋裏看到的一幕,目光不自覺的就移到了村長爸爸那毛乎乎的襠部。

村長呼呼的睡,光光的身子完全展現在了山娃的麵前,燈光下泛著白。山娃很緊張,心跳加速,雖然每晚抱著村長迷人的身子睡覺,但還從沒有像今晚這樣大膽而仔細地端詳過村長爸爸的每一寸肌膚,也從未像今晚這樣帶著一種本能的欲望和性的衝動仔細地欣賞橫陣在自己麵前的老人那迷人的**。

五六十歲的人了,村長的頭發已白了大半,歲月的痕跡已布滿臉夾,身材雖然不胖,但比起餘老師的身子來要結實得多,村長安靜的躺著,平坦的肚皮隨著呼吸均勻的一起一伏。胯下那根大蟲無精打采地耷拉在鼓嘟嘟的囊袋之上,完全沒有了那一天和餘老師在一起時的威風,又濃又卷的毛發一直連到肚臍。山娃看得入迷,十六歲的男孩子已經明白了不少的事理,看著村長的身子,他胯下的東西就不自覺地膨脹開來,心中有了一種想要親吻村長爸爸那根大蟲的強烈的衝動,就像那天看到的餘老師和村長爸爸一起做的那樣。

村長還在沉睡,山娃的手伸向了他的芐體,輕輕握住了那根大蟲。

村長動了動:老餘,不…要…弄,我今天…喝…多了,要搞…等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