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你們三個怎麼會?”

若是換在他身上,若是要和別男人分享弘瞻,他一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驕傲如九弟,又怎麼會?

“當時隻想著玩玩罷了,誰知道竟把自己給玩進去了,再想出來卻是晚了了,便宜了老十這小子,若有可能,我會讓他碰蟠兒一根手指頭?哼!”老九摸著下巴,不過他倒是有自信,薛蟠這小子絕對是喜歡自己勝過老十。就看薛蟠那小子整日琢磨著想要反攻自己,卻從沒想過要反攻老十就知道了。

不過他倒是喜歡極了這小子在這件事上不長記性,每次反攻失敗後懲罰都讓他心滿意足很,到了京城,這小子現在怕是已經和他曾經那群狐朋狗友聚上了,到時候……那小子肯定又不長記性起了心思,嘖嘖,正好這些日子急著趕路他都沒有痛痛快快疼愛他一番,這小子若是自己送上門了,他可就不客氣了。

老九表情真實反應了他心中所想,看著一向邪氣九弟臉上竟然露出了這麼猥瑣表情,胤禩沒好氣打斷了他臆想。

“你這模樣若是讓外人看見了,準得嚇掉了牙!”

“敢?我挖了他眼睛!”老九冷笑一聲,終於恢複正常了。

“呦,差點兒忘了,八哥,這是給你。”老十忽然一拍腦門,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瓷瓶來,反複撫摸了好久才戀戀不舍放在了桌上。

“這是?”胤禩拿起來打開瓶蓋,裏麵傳來了濃鬱藥味。

“嘿嘿,八哥,這可是好東西啊,房事之前塗抹在後麵,保管你晚上怎麼被折騰,第二天依然生龍活虎,常用下來,對身體還有好處,這可是我和九哥懸賞千兩搞來藥方,隻可惜之前不知道八哥你和皇帝侄子事,這些是給蟠兒準備,待我們回了金陵,再叫人給你把藥方送來。”老十一副十分理解表情說著。

老九聽了也不住點頭,眼底滿是挪揄神色:“正是了,皇帝侄子年輕氣盛,八哥你吃得消吃不消?”

胤禩聽了臉色不變,嘴角彎起眼睛裏滿是笑意,用手不斷把玩著這瓷瓶,語氣愉快很:“倒是有勞九弟和十弟惦記了,隻可惜這藥你們怕是給錯人了,誰跟你們說,我是下麵哪個,嗯?”

不是吧?!兩兄弟都愣了,對視了一眼,老九忍不住笑直捶桌子,八哥果然是八哥,呐,他真想看看,四哥要是知道自家兒子是下麵哪個,那張冷臉上會出現什麼表情!

這邊紫禁城中幾大BOSS徹夜未眠,另一邊因著十三府邸和十四府邸順路,兩人便同乘一輛馬車。

想當年十三和雍正打小兒就親,反倒是雍正一母同胞弟弟十四和老八他們更親近,因而十三和十四關係也僵硬很,到了康熙末年那會兒十四還手掌著兵權,待得雍正登了級,十三也提議過幾次把十四手上兵權給撤了,免得他趁亂生事。

可不知道是出於何種考慮,這件事最後竟不了了之,而十四竟也在康熙大藏之後借著邊境不穩由頭一去不回了,到了弘瞻登基後,十三更是越發覺得不安穩,便親自請纓到邊關去監視十四——當時攝政王聖旨太匪夷所思了,這要是八哥和十四聯手可如何是好?

誰知道這一去,就是這麼多年,相處時間裏,十三越發覺得,也許自己原先,對十四有著先入為主偏見,看著十四這些年在邊關作為,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後來隱約得了消息說是四哥不過是詐死,十三就更覺得還是四哥有先見之明,因而對十四夜越發放心了,今日兄弟幾個久別重逢,十三心裏麵想著剛剛在宮宴上那場麵,便開口對十四說道:“咱們兄弟裏麵,你和四哥是一母同胞兄弟,當年是情勢所逼陰差陽錯變得形同陌路,如今八哥和四哥都能言笑晏晏了,你又何苦一直崩著,看人怪難受。”

十四眼睛一亮,瞅著十三說道:“難受?”

十三看著十四眼睛,忽然打了個冷戰,隻覺得十四眼睛亮下人,像是草原上餓了好幾個月野狼忽然看到了獵物一般,可他想一想剛剛說話,也並無一句不妥。

正當十三心裏麵疑惑時候,卻見十四忽然激動伸出手來握住了十三手:“十三哥,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為我著想,可恨我之前一直防備著你,以為你到邊關來是不懷好意。”

看著十四真誠眼睛,十三更覺得心裏慚愧了,自己最初可不就是抱著這種心思麼?

“十四弟,我……”十三剛要說出口,卻被十四又搶了先。

“十三哥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都明白,想當年咱們兩個排行緊挨著,年紀最是相仿,打小原應是最親密才是,就像八哥、九哥和十哥那樣,可我那時候太不懂事,額娘又不許我接近四哥,你和四哥關係又好,現在想起來,我那時候卻是鬧了脾氣,嫉妒了,哎,如今我一想起當年那些事,自己都覺得丟人。”十四這話說沒什麼不對,可是十三總是覺得哪裏別扭很。

手背上傳來十四掌心溫度灼熱燙人,十三動了動手指想把自己手從十四手中抽回來,可對方卻握得緊緊,十三抽了一下沒抽出來,也便不好意思再抽第二次,也隻得任他握著了。

“這也怪不得你,兄弟之間總是難免親厚不同,嫉妒也是人之常情,哪有什麼丟臉不丟臉說法?”十三見十四臉色羞愧泛紅,自然好言安慰,隻是他性子一向豪爽,此時雖然想要說些什麼,可卻也翻來覆去隻能說出這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