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遞衣服給他,一隻腳硬塞進了門縫隙間,用力一推,想進浴室去。林家樂下意識地用力一關,盛墨哎喲一聲叫出聲來,林家樂聽見他的慘叫,手上連忙鬆開:“盛老師,夾到腳了?”
盛墨趁機鑽了進去:“沒有,就是有點痛。樂樂,我也來洗澡。”
林家樂渾身都紅了,像隻煮熟的蝦子,他連衣服都沒穿呢,拿著衣服遮住□:“盛老師你洗吧,我洗好了,先出去了。”
盛墨從背後一把將他攬在懷裏:“沒事,一起再洗一個。”一邊說一邊開了水龍頭,溫熱的水兜頭淋下來,林家樂連忙將衣服舉過頭頂:“別開,把我的衣服弄濕了。”整個人便毫無遮攔了。
盛墨哈哈大笑,將手伸向林家樂沒有遮攔的下麵:“樂樂,走光了啊。”
這一回,林家樂全身都燒起來了。好在盛墨的手並沒有停留多久,他將林家樂手上的衣服拿下來,放在一邊的衣服籃子裏,然後將林家樂抱在懷裏,一股腦地親了下去。
林家樂本來是很著惱的,這人今天怎麼這麼不按章法出牌啊。一吻畢,盛墨將他緊緊抱在懷裏,滿足地歎息說:“樂樂,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為什麼要拒絕呢?”
林家樂突然便停止了掙紮,是啊,好不容易表白了心跡,好不容易兩個人真心相愛,就應該珍惜在一起的每時每刻,為什麼要拒絕呢。這麼想著,便回擁住盛墨的背,吻向他的下巴,盛墨受到鼓勵,欣喜若狂,將林家樂用力抱進懷裏,狠狠地親下去,又急又重。林家樂被頭上的水淋得本能地閉上眼睛,無聲地張著嘴承受盛墨火熱的吻。
盛墨的嘴從林家樂嘴邊移開,沿著嘴角一路吻到耳邊,在他耳邊蠱惑似的說:“樂樂,幫我脫衣服。”
林家樂抬起發軟的手,將盛墨的衣服往上推,盛墨借著那股勢,一把將T恤脫下來,直接扔在地上。兩個人肌膚相貼,不由得都顫唞了一下,盛墨鼓勵似的輕笑:“很好,還有褲子。繼續,樂樂。”
林家樂抬起手,又羞赧地垂下去。盛墨將他的手拿起來,放在腰間:“用力拉下去就可以了。”
林家樂遲疑了一下,兩手一用力,盛墨的家居運動褲便褪了下去,不過貼身的內褲卻沒有被拉下去。盛墨輕笑一聲,含著林家樂的耳垂,用力一吮,林家樂渾身一顫,這邊盛墨已經將自己的最後一點布料去了。兩個人完赤摞相對,最私密的部位相貼,林家樂忍不住往後退了一下,被盛墨用力一拉,再次緊緊相貼。盛墨將林家樂推靠在潔白的瓷磚牆壁上,嘴唇從耳垂流連往下,一路親吻下去,手也不斷地在林家樂潤滑的肌膚上點火。林家樂被挑逗得像脫水的魚,隻剩下張嘴拚命呼吸的份。
【和諧】
最後林家樂是被盛墨抱上床的,他的換洗衣服放在了浴室的衣服籃子裏,最終還是沒有發揮用途。到了床上,盛墨又將林家樂從頭到腳從裏到外啃了一遍,這才放過已經疲憊不堪的林家樂,和他相擁著睡去。
盛墨是在異樣的觸♪感中醒來的,所觸之處,都是一片滾燙,他睜開眼睛,發現懷裏的林家樂麵色有些異樣的潮紅,伸手一碰,不得了,發燒了。他連忙爬起來,胡亂穿上衣服:“樂樂?樂樂!”林家樂沒醒。盛墨低下頭檢查一下林家樂的身體,後麵好像有些紅腫。大概是昨天在浴室做的時候著涼了,他心裏不由得一陣後悔,早知道就不在浴室做了。
林家樂鼻腔中模糊地嗯了一聲,動了一下,將身上的薄被掀開了,露出赤摞的肌膚,上麵還有盛墨種下的草莓,繼續睡得人畜無害。哦,不,應該是對人還是有害的,起碼喚醒了盛墨心裏的小獸,他隻覺得下腹一熱,便想撲上去,但馬上又被現狀敲醒了,慌忙拉了一下被子,給家樂蓋上。趕忙去抽屜裏找藥,無奈他平時很少生病,所以除了板藍根,竟沒有別的藥,他拍了下腦袋,這個習慣真要不得,以後一定備些常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