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年不敢說,他怕會重蹈覆轍被環出賣給鏡夜。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就是因為他的不說,環卻步入了誤區。
在阮小年的不要臉攻勢之下,鏡夜再次被他拐上了床,好不容易扒光了他的衣服,接著讓他動情,最後提槍就進入了,兩人漸入佳境,然而就在鏡夜開始主動的時候,臥室的門居然被推開了,環那個家夥以不雅的姿勢摔了進來。
然而最讓他頭疼的是,環居然還摸著後腦勺笑著說,“你讓我學鏡夜幫你用嘴做還是騎乘?”
這句話當然被鏡夜聽進了耳朵裏,他眉一皺接著麵無表情的伸出手把阮小年的粗大握住從體內抽了出來。接著對阮小年輕聲說了句,“一個月不許上我的床。”
看得出鏡夜是真的生氣了,阮小年無力的耷拉著腦袋,看到環依舊笑嘻嘻的看著他,他膽顫心驚的想,也許他已經學到了鏡夜的精髓了……
和老婆們和諧美好的生活繼續著,已經過了一個月了,阮小年繼續以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變回的理由打發了神奈月,神奈月居然也相信了。
阮小年也以為會會這麼一直平靜下去,誰知道在某天放學後,櫻蘭男公關部居然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說他特殊首先他是男性,而且他還是個阮小年十分熟悉的人。
沒錯,阮小年怎麼也沒想到自家兒子會找到這裏來。
“歡迎……”光臨兩個字還沒喊出來,阮小年就愣在了那裏,他頂著跡部老爸年輕了好多歲的臉看著他,兒子也毫不示弱的看著他。
“這個,請問您有何貴幹?”阮小年撤出一個勉強的笑說道。
跡部景吾露出一個不耐煩的表情,回答道:“別再裝了,我的父親!”
他怎麼會知道?阮小年想兒子要是把自己往私生子那方麵想還靠譜一點,他怎麼會這麼幹脆的叫他父親?不是想詐他就是已經確定了。
“咦,你有沒有搞錯,我哪兒來的你這麼大的兒子,你的玩笑開大了哦。”阮小年打哈哈道。
跡部景吾一把捂住阮小年的嘴說道,“你別說話了,聽我說。”
阮小年點了點頭之後,兒子開始敘述了起來,大致是他在櫻蘭的生平,以及和鏡夜、環不得不說的故事,接下來又列出了他離開跡部家之後的舉動,幾乎可以說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內。
“父親,你到底是誰,或者說是什麼?”最後,跡部景吾對上阮小年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
驚愕已經不能形容阮小年的心情了,沒想到他的兒子居然是有做偵探的潛質。
在這兒說話當然不方便,回了回頭阮小年看到鏡夜正在看著他,似乎有點擔心,他回頭微微笑了笑表示沒事,他可以解決,接著轉身拉著兒子去了教室,這個時間教室裏一個人都沒有,最適合他們說話。
“景吾,無論你信不信,其實從一開始到現在我都是你的父親,你先別說不可能,我在櫻蘭的時候你父親明明就在了,我也覺得有點奇怪,可是我後來想想就明白了,在我沒出現之前,對你們來說我的形象是不是很模糊?景吾,能告訴我你知道父親我叫什麼麼?”
跡部愣了愣,接著似乎在努力地想著什麼,當然他是不可能想到的,阮小年好心的打斷他不讓他浪費腦力,“你之前的父親形象根本就是個空殼罷了,和我差不多的性格,一個月不見就失憶這種病隻是為了讓我更簡單的溶入罷了,另外我為什麼會成為你的父親,我接下來會告訴你。”
在兒子的驚訝表情下,阮小年向他緩緩道來自己的奇遇,看得出兒子越聽越驚訝,越聽越亂,不過他還是聽到了最後。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是真的喜歡你,景吾。如果你無法接受我這樣的父親更無法接受我這樣的戀人,那麼今天你離開之後我發誓再也不會去騷擾你,而且我會假死,這樣一來跡部集團的財產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