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確信這個人士練擊劍有不少的年頭,動作敏捷,直接把我的兩隻手拉到頭頂,固定。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心虛,還是撐起麵子,“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我就不說,你拿我怎麼樣?”

他壓低聲音,帶著些許威脅,“真不說?”

我咬牙,“不說。”

“確定不說?”

我翻白眼,“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我能——”

他聲音一揚,手腕的控製消失,我剛想坐起來,腋下就被襲擊了。

“喂,你不許撓我癢!”

我不怕痛,可是我怕癢啊。

我喘著氣,肚子笑得生疼,“我錯了,你放了我吧。”

他動作一緩,“現在知道錯了?”

“嗯嗯。”我忙不迭點頭。

看,這個蘇如春,每回隻使出撓癢癢的力氣,就讓我繳械投降。

我們瘋鬧一陣,在地毯上仰躺著,一身的熱汗。

隨著溫度的升高,他身上的春風拂暖的木質清香氣息和我身上清冽小蒼蘭味道混合在一起,在空氣裏流淌。

“現在可以坦白了?”他說,帶著些許調侃。

“想要了解你的過去,想要早點參與你的人生,討厭倪顯赫一副自以為很了解你的樣子。”我說。

“那是因為他嫉妒林立安對你言聽計從。”如春笑道。

“靠,那是我哥們!”

“倪顯赫是我朋友。”他順著我的話繼續說,“所以,你還吃醋?”

“醋,那是什麼東西?”我顧左右而言他,“你上次是不是要買什麼餃子醋?”

他無奈歎了一聲,聲音揚高,“韓若,你難道不知道因為你不吃餃子我們家已經一年沒有買過餃子醋這種東西了麼?”

我們兩個像孩子一樣躺在地上不想起來,小念在杜麗雅狀態良好的情況下,被愛曾外孫心切的外公外婆帶回了東北老家。

小念喜歡他們,我小時候也是他們一把屎一把尿帶大了,我很放心。

整個客廳靜靜的,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

他忽然側過腦袋,在我唇上啄了一下。

“謝謝你。”他說。

“你什麼時候這麼有禮貌了?”我說,他對我可是從來都不客氣的。

他的聲音溫溫柔柔的,“謝謝你,願意去了解我的過去。”

我舔他脖頸的肌膚,“過去算什麼?我還是你將來的主旋律呢?”

他緊緊攬住我,把頭埋在我的胸口。

我本來以為此人純良到隻是抱我一會兒,結果腦袋換了個位置,舌頭就順著扣子之間的縫隙伸進去,在胸口打圈。

那力道太輕,可是就是因為輕,所以才像數不勝數的小鉤子,鉤到我全身都癢。

我惡狠狠把他拉起來,“喂,蘇醫生,這可不是這麼玩的?”

他盯著我樣子認真到而後寫論文的時候有的一拚,“那你想怎麼玩?”

我氣急敗壞,“玩個大爪爪!”

他失笑,“大爪爪,那是個什麼東西?”接著又狀似恍然大悟,“是這裏。”然後抓著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吮xī起來。

從食指的指尖開始,一點點吞進去,柔軟的舌頭繞著手指旋轉,我熱血澎湃,情不自禁向前伸……

他幾乎粗暴地抓著我的頭發,把我提起來。

“韓若,把頭發留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