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必須保持在五千米以內,如果讓他離開了監獄,我們會因為無法找到他的蹤跡而陷入被動,如果被他離開我們五千米遠,那時,我們大概會像那個光頭一樣等待死亡吧。”楚軒拉著幻悠邊跑邊說。
鄭吒跑到張傑旁邊,湖人問著蕭宏律:“你不是說你有預知能力嗎?能夠預知那些東西?未來還是……”
“死亡!我可以預先感覺到死亡的來臨……放心吧,如果你們誰要死了的話,我一定會提前告訴他。”蕭宏律冷冷笑了起來,他拔下了一根頭發,接著放在指尖上輕輕一吹,這根頭發頓時消失無蹤。
此刻在監牢走廊上圍滿了犯人,他們全都擠在走廊通道上向外看去,在走廊外是一個大廣場,而走廊則呈現半圓形將廣場包在了其中,廣場正中央放著一個木質絞刑架,站在絞刑架上的那個人,正是電影男主角歐康諾。
蕭宏律忽然急急的問向了鄭吒道:“電影劇情是可以改變的吧?比如我們現在殺了歐康諾,電影接下來將如何進行?”
鄭吒愣了一下道:“接下來……大概會因為劇情改變,而產生別的什麼變化,比如直接讓那個不死祭祀複活,也可能會讓我們跟隨一個別的什麼人,或者就我們這群人去尋找死者之都哈姆納塔……你感覺到了什麼嗎?”
蕭宏律將額前頭發拉到了眼前,他淡淡的說道:“既然電影劇情可以改變,當我們出現在這裏時,電影裏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歐康諾在絞刑時很可能會死,雖然不知道原本電影裏他是如何得救的,但是你們如果不想電影劇情因為男主角死亡而改變的話,不妨在待會將他救下來……”
鄭吒轉頭看了眼楚軒,在楚軒點頭後連忙對零點說道:“零點,你那把無聲手槍還在吧?從這裏狙擊斷絞刑繩,你有多大把握?”
零點看了走廊外的廣場一眼,他點點頭道:“沒問題,那個方向的一切,我現在都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如果光是繩子的話,我可以在不驚動旁人的情況下狙擊斷它。”
直到歐康諾被套上繩索後放下了絞刑架後,他整個人頓時被吊在了半空中,依照劇情,這個時候女主角正在和監獄長討價還價的想拯救他,但是十多秒過去了,監獄長那邊依然沒有傳來什麼放人指令,直到歐康諾的掙紮越來越微弱時,繩索自動斷裂,他整個人頓時跌落在了地麵行,所有人都不曾看到,在絞刑架不遠處的地麵上,卻多出了一道小彈坑。
鄭吒等人頓時全看向了蕭宏律,這個小男孩扯下了一根頭發,放在指尖上輕輕一吹後,他喃喃說道:“……無限可能性嗎?無限……”
相對那些囚犯而言,衣著光鮮了許多的鄭吒等人輕鬆離開了監獄,獄卒們隻當他們是來探視監獄的貴人,反正這個所謂的開羅監獄也並非那麼正規,眾人一行就安靜的守在了監獄門口,等待電影男主角等人的出來。
等待著時,鄭吒忽然問向了蕭宏律道:“你說你是在神經病醫院被人研究,那麼就不是精神病咯?”
蕭宏律此刻已經站在了地上,他不停用手指繞著自己頭發圈道:“沒錯,大腦神經中樞與大腦皮層凹褶異常發達,以至於我經常可以感覺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一股死氣就彌漫在我們周圍,我們中的一些人不久之後就要死了。”
“呐,小律律是在神經病醫院可是被其他人稱作‘死神的使者’呢,每次從他空中說出人的名字,那人在24小時內就會死。所以啊,”幻悠溫柔的揉了揉蕭宏律的頭發,並成功的引起男孩的不悅。“小律律在醫院裏都會被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