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休息片刻,又是大戰。
三十二
“寶寶難道是掉進去了?”感覺過了一刻,寶寶還沒回來,朱覺年不由有些慌亂,忙起身去找。
下地剛開門,就和寶寶撞個正著。朱覺年微怔了下,露出個笑來:“寶寶,你沒事吧?茅廁人很多嗎?”
“啊?啊,是很多。”寶寶小臉通紅,回答道。他倒不是害羞,而是看得情動,恨不得當即推倒他的年年,也行那男女之事。
他家年年見他滿臉紅暈,先是擔心了下,忽然想起剛剛隔壁的聲音,忍不住也有些臉紅,咳嗽一聲:“也不早了,我們睡下吧?”
寶寶忙不迭點頭:“嗯嗯,睡覺覺。”語氣雖可愛,卻顯出些許急切來。
兩人上了床,寶寶拚命向朱覺年那裏湊去,近得幾乎直接貼到朱覺年身上。朱覺年有些尷尬,向後退了下,但後麵就是牆,也退不到哪裏去。
“寶寶,睡覺了。”朱覺年無奈開口道,但麵前的孩子瞪著一雙大眼睛,看得他心慌意亂的,一開口則是更加有殺傷力的話:“年年,我要摸摸。”
朱覺年當然知道“摸摸”是什麽,板起臉來竭力做出嚴肅狀:“不行,這麽晚了該睡了,那種事做多了對身體不好。”
寶寶一雙黑亮亮的眼頓時充滿淚光:“年年,我要嘛……”
無奈他家年年鐵石心腸,下定決心搖頭,決不妥協。
“那,年年,我親親你好不好?”寶寶可憐兮兮地提出另一個問題。
朱覺年已經斬釘截鐵拒絕過他一回,這一次卻也不好再那麽幹淨利落地說不行,何況他看人家帶孩子,總是摸摸親親的,雖然摸的地方不一樣,不過親臉蛋總能讓小孩很開心。
寶寶就是孩子嘛。這麽想,朱覺年就點點頭。然後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嘴唇已經被某個著急的家夥啃住,然後就啃著啃著不肯放了。
而啃人的寶寶很是不規矩,手馬上伸出去,在朱覺年身上亂摸一氣──他家年年隻說不摸他,沒說不許他摸。
寶寶的狡猾,都用在這等事上麵了。
朱覺年被寶寶弄得慌亂,伸手推寶寶,但他這時論武已經比寶寶差得多了,推也推不開。真要著惱用力,又怕傷了自己這孩子,一時倒是無措。
他那孩子倒是一點不會客氣,上上下下把人摸個遍。然後想到隔壁的做法,開始給朱覺年脫衣服,身體也貼緊,微微地蹭著。
朱覺年冷汗都下來了,想不到寶寶怎麽會這樣。再一看身上的那小孩,一雙眼都熬紅了似的,表情急切,動作熱烈。朱覺年這是要睡下,本就沒穿多少衣服,很快被扒得隻剩一點。
寶寶把最後一點也扒下來,卻略微怔住了──他見隔壁男女做那事,是有地方進去的。但是年年這個……好像和自己一樣,那要怎麽辦呢?
就在他一怔之間,朱覺年奮力推開他,拿起被子裹身上,一雙眉皺得死緊,怒道:“寶寶,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寶寶嘟嘴,又是眼淚汪汪:“年年壞,不摸我還不讓我親你。”
……什麽叫不讓?再晚點別說親,就是吃也吃完了吧。
朱覺年心道,不過這種話他卻出不了口,再見寶寶一臉純潔狀,暗歎口氣:“算了,也是我沒跟你說清楚,想來是隔壁聲音對你刺激過甚,寶寶啊……”
他正要開始男女以及男男交合授課,寶寶忽然跳起來:“什麽人?”同時把身上被子掀起來,蓋在朱覺年身上,把人更緊地裹好。
“山野之人談某,參見平城知府朱大人。”窗外傳來一個聲音,是青年男子,語氣和緩,話語從容。
三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