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這種東西,是可以脫離理智存在的。雖然心裏又是心疼又是歉疚,寶寶那小寶寶卻精神至極,感覺所在之處甚是舒服,即使身體不動,也徑自微跳著脹大。寶寶努力克製,可他也是年輕情[yù]旺盛,能控製衝動就不錯了,怎麽可能把身體本能反應也控製住?
汗滴下來,落在朱覺年身上胸`前。朱覺年見寶寶忍得難受,不由心疼,半撐起身來,抱住寶寶。
兩人肢體交纏,寶寶腦子裏“嗡”一聲,眼前一陣發花,竟是忍不住。隱約還有些理智,胡亂說著:“年年痛,寶寶,不要……”$思$兔$在$線$閱$讀$
朱覺年對他微笑:“沒關係的,寶寶,我已經不疼了,不要擔心,嗯?”
寶寶被他這種語氣唬慣了,當真放下心理負擔,橫衝直撞起來。
三十七
陽光射進房中,寶寶揉揉眼睛,醒了過來。
身體舒爽無比,長久欲望一旦得到紓解,人簡直像是整個變成新的一般,感覺陽光都如此親切美麗。寶寶伸個懶腰,高高興興翻個身,看向身邊還在睡著的人。
他的年年就在他身邊,真是幸福啊。年年最帥了,就算是稍微皺著眉……誒?怎麽還是皺眉?
寶寶半撐起身,挪到朱覺年身邊,伸手把他眉間撫平。觸手可及的肌膚很熱,嚇了寶寶一跳。
“年年、年年你發燒了!”寶寶大呼小叫,終於把睡得死沈的朱覺年喊醒。他睜開眼,看到寶寶焦急樣子,忍不住伸手出來:“寶寶……”
連聲音都是幹啞,寶寶嚇壞了:“年年你怎麽了……病了?”
朱覺年勉強抬手,對寶寶笑笑:“隻是發熱……寶寶你不要擔心……”
他一抬手,露出被寶寶啃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上身。寶寶眼光落在他看起來十分淒慘的皮膚上,忽然明白過來。
寶寶大大的眼滿是淚水:“年年,是我……是我弄的,是嗎?”他咬著自己嘴唇,看起來十足可憐的樣子,“年年,我、我……”
朱覺年全身疼痛,卻還要安撫已經毛了的寶寶。他笑著搖頭:“寶寶,第一次都是這樣……習慣了就好……不要擔心。”
可寶寶怎麽可能不擔心,他繞著床著急上火,卻不知該怎麽做才好。朱覺年打起精神,讓寶寶燒水幫他擦身,又讓寶寶拿來家裏的傷藥──因為寶寶喜歡爬高竄低,朱覺年總是會買些傷藥放在家裏,以防萬一。結果這一次,卻是給自己先用上了。
寶寶一邊哭一邊給朱覺年擦身上,尤其是擦到後麵的時候。朱覺年歎口氣,逗寶寶:“寶寶,你說要當男子漢的,怎麽可以這麽隨便流淚?”
寶寶哽咽著抹了把眼淚,理直氣壯:“我心疼。”
他才不管什麽男兒有淚不輕彈,該哭就哭。
朱覺年抬手摸他的頭,寶寶低下頭來給他摸:“乖寶寶,不疼。”
“可是年年疼。”寶寶繼續把一張臉哭花,“年年疼我就疼。”
他手中濕巾在朱覺年身下輕柔擦拭,因為不方便,還把人翻過來,清理血跡和體液。朱覺年疼得身體微一顫,把臉埋在褥子裏止住呼聲,過一會兒平靜下來,笑道:“寶寶哭,我也會難過的……”
寶寶一聽,馬上收了眼淚,隻是一時停不住,抽了幾下鼻子,鼻音濃重道:“那我不哭,年年不難過……”
“嗯,乖……用眼淚洗傷口,會疼的。”朱覺年語氣輕鬆地說,試圖緩解氣氛,雖然有些失敗。
不過剛剛吃了他的寶寶已經有些大人的自覺了,心下也隱隱知道不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