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心中一動,又開口詢問兩句,不禁感慨一聲,這世界上原來還有這麼多的巧合。
說起來這張家不是其他人家卻是賈赦發妻的那個張家。張家是大家族,賈赦的發妻張氏一支雖然也是張氏的嫡係,但卻不是族長一脈,而是旁係中的嫡係。這些年來張氏雖然已經不在了,但今生的賈赦倒是沒有和張家斷了聯係,賈璉更是逢年過節都會把禮物送到張家,這些年來兩府的走動雖然不算頻繁,但也沒有疏遠。
尤其是賈璉正式邁入朝堂之後,張家在朝堂也有著屬於他們的勢力,賈璉靠著張家也輕鬆了一些。今日聽到秦浩軒提到張家的姑娘,賈赦倒是有些感慨。
“怎麼恩侯聽說過這個張家?”秦浩軒到了忘了賈赦的發妻,在他和賈赦認識的時候,賈赦這個發妻就已經不在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秦浩軒早已經不記得賈赦的發起姓甚名誰,出自哪裏。
“這個張家我卻是和其中的一支有些牽連,但這張家姑娘是族長的長房長孫女,這個我倒是不熟悉了。”賈赦也沒有當回事,聽到秦浩軒的詢問就把他和張家的糾纏說了出來,如果賈赦知道說出這些話的結果,他一定不會在秦浩軒麵前提起張家。賈赦摸著酸痛的腰,狠狠的瞪向在那裏一臉無辜的秦浩軒。
他可不是什麼年輕人,怎麼還接受得了這樣的折騰,明明動作的是眼前的人,為什麼他倒是一副神情氣爽的模樣,而他卻倒黴的雙腿發軟,麵色慘白。為什麼老天如此不公平,他為什麼要是被壓的那個。秦浩軒感覺到賈赦憤恨的目光,把臉轉了過去,有些尷尬。
剛才他接著張氏的理由飽餐了一頓,要知道為了顧忌恩侯的身體,他一直控製著他們的次數,這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是多麼困難的事情,要知道他每次看到恩侯的時候,要多麼努力的才能讓他不把罪惡的黑手伸向眼前的那隻散發誘人香味的小白羊身上。
恩侯的體質真的需要好好調養調養,明明這麼多年從他們在一起之後,他就一直專門的太醫來給恩侯把脈,調理身子,但那麼多補品怎麼還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當然也不能說沒有效果,瞧恩侯的皮膚被他喂的越發的白皙,光澤,就和剛蛻殼的雞蛋似的,就和那光滑的絲綢似的,秦浩軒每次一碰到賈赦的肌膚就是愛不釋手,控製不住的想要在這個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賈赦對於秦浩軒這點惡趣味是深惡痛絕的,每次和他歡愛結束後,他的身體就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痕跡,這些痕跡即使使用最好的藥膏也要四五天才能慢慢的消退。
而這個秦浩軒每次弄出來的痕跡位置都是隨心所欲。根本不顧及賈赦之後要麵對眾人的目光,要知道賈赦不止一次被同僚笑道府邸出了一個不聽話的小花貓。秦浩軒心滿意足之後,為了下一次的福氣那叫作一個殷勤,不僅親自伺候賈赦,更是怕賈赦亂想,特意轉移話題到賈赦感興趣的地方。
“恩侯,朕上次看到迎春了,倒是很恩侯有著幾分相似,迎春被恩侯教育的太過於善良單純,這樣的個性作為姑娘的時候倒是千好萬好,但出嫁之後卻是要好生調教。”聽到秦浩軒把話題轉移到迎春身上,賈赦也有了興致。秦浩軒這句話倒是實情。
迎春的個性方麵的問題,賈赦也是清楚的,隻是賈赦不想要強行改變,這次選秀也是為了讓迎春張張見識,認清楚很多以前在府上沒有的事情。“等迎春定下來之後,朕會派幾個宮中的人作為迎春的陪嫁,有她們在自然會萬無一失。”對於迎春,秦浩軒是真的當成女兒,甚至比他的女兒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