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次日清晨……
收到了特使府的告急書,韓戰天不敢耽擱,立即就動身趕往了回來。
乍一見到他眼前的諸般景象,頓時就吃了一驚,難道猶如廢墟一般的庭院,就是他離開前的特使府。
甚至韓戰天有些懷疑,是自己走錯了門口似的,到處都是一股燒焦的焦臭味,令其不禁暗皺起了眉頭。
因為適才的書信上,隻提到他們被人襲擊,並沒有說道什麼損失慘重,或者是連房子都被人拆了。
故此,究竟是什麼人所為的,他是毫不知情,加上他的身份如此,實在是想不明白,有誰敢來此搗亂的。
眼前奉命搶修的工匠們,還在拚死的忙活著,而那受命搭理的青年,則一直在旁監視,如今背對著韓戰天,並沒有發現他的到來。
可是韓戰天由於太過震撼了,也沒有主動上前說話,便直直的僵立在原地,若非是剛走進來的侍衛看見了他,還當真沒有人發現了呢。
青年聽見了有人施禮,立即就跑了過來,見到了韓戰天之後,方才暗噓了口氣,滿臉驚慌的說道。
“特……特使大人!我們被襲擊了。”
如今見到這般慘重的代價,就算不用他說,韓戰天的心中也都想到了,目光緩緩移動,最後落在了此人的身上,突然怒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快些一一道來。”
那青年也沒有見過他大發雷霆,嚇得渾然一抖,連忙跪地求饒道。
“請特使大人恕罪,來人的實力超乎想象,就連古霸天都不是對手,所以……”
就連古霸天都不是對手……
韓戰天更加奇怪了,事情出在了特使府,幹人家古劍莊什麼事情,於是不解的問道。
“難道古霸天還橫插了一足不成。”
不難想象,雖說古霸天的名頭不小,可也絕對摻和不進特使府的庭院裏,畢竟是帝國的勢力,如今那人故意提到了人家古霸天,豈不是說明此人也摻和進來了。
“回……回稟特使大人,因為那天古霸天前來通風報信,所以……所以我們才幸免於難了,不然……”
目光掃視眾人,他卻忽然收住了聲音,沒有敢繼續的說下去了,不過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無非就是暗指生靈塗炭。
“豈有此理!究竟來人是誰,可否就是陳羽。”
同時力挫青州兩大勢力,縱觀眼前局勢,除了陳羽還能有誰,何況那陳羽換一直叫囂著,要找韓戰天報仇雪恨,他心裏豈有不明白的道理。
“正……正是此人。”
那青年的腦袋,明顯低的更加深了,仿佛像是被訓話的孩子一樣,根本就不敢抬頭看上他一眼。
“陳羽……”
韓戰天突然暴跳如雷,仰麵拍笑道:“我一定要你碎屍萬段。”
不過話說回來,人家陳羽的實力,若是論單打獨鬥的話,他當真沒有一絲的把握能勝,也正是他與古劍莊暫時聯盟的緣故。
若是能夠接住古劍莊的力量,達到消滅了陳羽的結果後,他們自然就可以接觸那個聯盟協議了。
事到如今,既然陳羽欺上門來了,肯定就是要與之聯手了,不然單憑他一家犧牲,可不是韓戰天的本性了。
“好!既然要決一死戰,那就去名人通知古霸天,老夫隨時要上門商議了。”
合作肯定就要將目的大成一致,韓戰天的實力縱然強大,卻也難以對抗陳羽,眼前古劍莊與他一般,同樣想英愛陳羽死,那麼計策肯定不能是他自己說了算的。
青年立即就明白了其中厲害,便當即叫來了一個侍衛,對其附耳命令了幾句後,那侍衛便對他及韓戰天點頭示意,然後就離開了當場。
剩下的一幹人等,肯定是不能站在院子裏等著了,畢竟那前廳修複好,非得有五六天不可,所以青年就將韓戰天帶領到了後院的偏堂裏。
待酒過三巡後,韓戰天就放下了手裏的東西,忽然仰麵歎息道。
“本特使一世英名,卻毀在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手上,實在是難解我心頭之恨。”
試想陳羽出身不過就是個勞役,如今卻機緣巧合,憑借一己之力,打到了他特使府的老窩裏,實在令人意想不到了。
而那青年見識過陳羽的厲害,自然不敢有半點的輕敵之心,特別是麵對眼前韓戰天的怨聲載道,更是小心翼翼的說道。
“特使大人放心,隻要古劍莊與我們聯手,消滅此人指日可待了。”
青年天真的想法,果然逗樂了韓戰天,究竟那古劍莊意為著什麼,恐怕他都換不清楚呢。於是搖頭苦笑道。
“陳羽的實力雖高,不過隻是想要報仇,可是那古劍莊卻想要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勢,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那青年顯然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不解的撓了撓頭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外麵突然就衝進來了一名全身是血的侍衛,驚慌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