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房間裏除開我外一共有三個男人,除了壓著我的跟湊到我麵前的這兩個,還有一個則在旁邊玩手機,臉上一派事不關己的慵懶。
“叔叔走錯房間應該道歉吧?”湊到我麵前的長發小子笑眯眯的說道,臉長得很精致,有點像瓷娃娃。
“道歉?”我冷笑,而後看向那個蔣淡淡的道:“讓我打回去我就道歉。”剛才那兩巴掌的仇結大了。如果不是現在實在沒丵力氣掙脫,我必定跟對方打起來。以我的性格,估計專打對方看起來最有價值的臉。
“叔叔你竟然不給我麵子了,我生氣了。”瓷娃娃嘟起了嘴,肉嘟嘟的樣子倒顯得很可愛,可惜他接下來的行為卻讓我氣炸了。
隻見他笑咪咪的從旁邊拿起一瓶黑色的酒瓶就朝我的頭臉盡數倒下,濃鬱的酒香頓時彌漫在整個包廂。
“咳!!咳咳!!”
雖然我立刻撇開了臉,但是鼻子依舊有不少的酒液灌了進去,嗆得我猛咳不已。而我的整個上身也被透明的酒液淋了個透,落湯雞似的。
“叔叔,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好想讓你嚐嚐這瓶酒,果然很合適啊,你現在聞起來好香。”那個瓷娃娃說著,居然低頭在我的脖子周圍跟小狗一樣嗅了起來。
“……”我有些呆滯。
不知道是不是有錢人家的小孩都有些變態,我已經找不到合適的槽點。剛才倒我的那瓶酒由於瓶子很特別,我以前在網絡上看到的時候還留意了一下,似乎叫路易十三黑珍珠,現在被炒到三十萬左右,而他居然拿來潑我?他怎麼不換成現金來潑我?我保證不生氣。
“嗚!”正在這時,頸窩處傳來一陣軟又濕的觸♪感。
他居然舔我。
“你幹什麼?”我怒,掙紮著挪了挪身子,可惜被壓製得太厲害,就連反抗的雙手也被分別按在身側。
對方卻不理會我的質問,那濕滑的舌頭一路舔著我的脖子跟耳朵,又癢又麻,以至於我的力氣仿佛被瞬間抽走一般。
“叔叔你好敏[gǎn],在發抖麼?”對方一邊低沉的問道,一邊在我耳邊吐息,然後舌頭直接舔進了我的耳朵內。
“呃!滾開……啊……別舔了……”我那裏確實不經得碰,一碰就渾身發毛。
“如果不舔幹淨的話,酒不是很浪費麼?”瓷娃娃認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而後舌頭竟緩慢而惡意的舔到了我的胸口,隔著衣服咬我。
“……”這種把酒倒到別人身上後才嫌浪費的┆┆
如果不是崇業這個克星,我會清心寡欲得跟太監一樣麼?
“上過的男人比我吃過的鹽還多?”麵癱男的眼睛危險的眯起。
“……”我還沒回答,周圍的燈光突然啪的一聲全黑了,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不見五指的暗,而桌麵上的蠟燭亦早在之前就被弄黑了。
下一刻,意識到機會來的我趕緊連打帶踹地掙脫兩人,長腿一跨出茶幾就判斷準確的在黑暗中奪門而出。
我之前就一直想著怎麼逃跑,所以腦子裏也清楚的記下具體的逃跑路徑。
門外的走廊也是一片漆黑,我估計是酒吧跳閘了,剛想往右衝,我的腳突然一陣巨疼,顯然是被身後的誰襲擊了。我也顧不得什麼,扶住牆往後一踹,將人踹倒後便朝左邊猛地逃竄。
周圍依舊一片漆黑,還沒拐過幾個彎,頭頂的燈又亮了,是酒吧的應急燈。
腳上疼痛難忍的我不得不趕緊藏身到了不起眼的小儲藏室。這個儲藏室的門壁跟周圍的牆花一致,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我之前見服務員打開才留意到的。
噗通!
噗通!噗通!
我的心跳聲大得自己都能聽到。
連連吸了好幾口氣,我稍微平靜了一些,麵無表情的掏出褲子裏的手機,卻發現自己的手指還在顫唞。
幾乎沒有猶豫地,我撥打了崇業的手機。
“大叔?”
崇業很快接了電話,可手機裏傳出來的聲音卻並不清晰,我估計是手機有點弄濕的關係。
“過來接我,馬上,我在幽夜都三樓儲藏室”
“什麼?你在那裏?我聽不清楚。”手機的聲音已經開始變得有些沙,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聽不全我說的話。
我又重複了一次地址,而且語氣越發的不耐煩起來。因為我能聽到他那邊生日宴會的歡樂的吵鬧聲。
對比真是明顯啊。
“大叔,可以再說一次麼,什麼三樓儲藏室?你手機雜聲很大。”
正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他那邊有個人緊張的朝他喊話:“崇業,你女朋友好像有點不舒服,你快來看看!!”
“別去!她裝的!”我幾乎立刻就低喊了出聲。
“大叔,她可能真的不舒服,我要過去看看,晚點打給你好麼?”
“你相信我!她真的是裝的!”
“崇業!你還不快來!她暈倒了!”那邊有人急切的喊到。
“大叔,我晚點再聯係你。”
“別去!!你來接我,崇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