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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我聽說最近新開了一家湘菜館,池羽這幾天還跟我說呢。”江童彥說著又低頭望向秦小禾,詢問一聲,“小禾呢?”

秦小禾也知道人情世故的,江童彥詢問他,也是尊重他的意見的,便笑著點頭應了,“正好我也餓了。”

本來也就他們三個人的,路上江童彥又說,好久都沒有見過曹叔叔了,不如把他也叫上。之後又是什麼李院長之類的。反正秦小禾聽著肯定都是和江童彥不錯的朋友。所以,等真正到了湘菜館的時候,人數就變成了四五人了。其中一個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人,還帶著一個男孩子。

江童彥給他一一介紹,“這位是曹軒,算是長輩。這位是李毅然,XX醫院的院長。你也見過的,我當初住院的時候便是他安排的。”之後就介紹到那個帶著男孩子的中年人道,“這位是張明浩。”

姓張的雖然看上去有點氣勢,但是,秦小禾不喜歡他,他覺得姓張的那位眼神不純潔。還有那個男孩子,一直跟著那個姓張的,秦小禾就更認為他不好了。

李毅然在江童彥住院的時候,便認識了秦小禾,也挺喜歡他的,“小禾呀。”接著便對著江童彥笑道,“今晚怎麼有空?”

“正巧趕上了。”江童彥點了菜,又要讓開了幾瓶好酒,說道,“這麼多天都沒有聚聚了,出來吃頓飯也好。”

張明浩則帶著探究的目光把秦小禾好好的打量了一番,心裏跟自己帶來的做了個比較,比較完了,又覺得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江童彥帶來的那位,怎麼看也像是涉世未深的大學生,“今天晚上還見著不時。說起來,還真是不舒服,你說吧,今天是老周的生日,把我們都叫去了,弄到最後主角卻跑了!”

江童彥走的早,所以也不知道宴會上發生的事,“都是多年的朋友了,你還不知道他那人的脾性?”

曹軒這時候開口了,他年紀比著江童彥他們都大些,但是,平時也是一起聚會什麼的,“都是四十的人了,脾性呀,也是改不了了!”

曹軒說這話,在座的各位都點頭讚成。最後,又拉著吳局說了一些事情,他們說的都是商場上的,還有就是問上層有什麼政策沒有。秦小禾坐著也聽不懂,幹脆就不斷的吃菜了,還有江童彥在身邊時不時的遞水,還給他夾菜。所以,他吃的也算是高興。等他吃飽了,他們幾個還正說的熱鬧,便開始打量四周。

那個被姓張的帶來的男孩子聽他們說了一會兒話,可能也是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便轉頭觀察了好一會兒秦小禾,兩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做的,便也做到了一起,這樣說話也算是方便,“我叫小陶。姓陶的那個陶。”

說實話男孩子長得很漂亮,皮膚也很白,眼睛還很大,他對自己說話,秦小禾也轉過了頭回道,“我叫秦小禾。”

“我以前隻是聽張哥不斷的提起江先生,在雜誌報紙上也看過他的文章。沒有想到,現實中,江先生這麼英俊瀟灑,談吐不凡。”小陶望著在不時說話,還不時扭頭注視秦小禾的江童彥,他覺得這裏的所有人都沒有江童彥來的有氣勢,來的更有魅力。

自己的戀人被別人誇獎,秦小禾除了高興之外,還是酸酸的,有點吃醋,扭頭也望了一眼那人,正對他深邃的眼眸,心裏一陣狂跳,轉頭跳開了他的注視,對著小陶說起了別的,“這家的湘菜不錯。”

小陶當然看見了剛才江童彥望著秦小禾的目光,不過,他算是聰明人,不然也不會被人帶到身邊的,知道什麼該做,什麼該說,“我聽張哥說你還是XX大學的學生?”

聽張哥說?秦小禾微調了一下眉,瞟了一眼那個姓張的,肯定是江童彥說的,“如今大學生多了。但求,一個文憑罷了。”

“那你現在在哪工作?”

“旭英中學。我在那裏當老師。”

小陶一聽更加殷勤的跟秦小禾聊了起來,甚至都問到了他是如何去麵試的,“那裏聽說很不好進的,不過,你跟著江先生,又有那麼好的學曆,進那裏也不算是回事的。”

聽小陶這樣說,秦小禾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被他認為是跟他一樣了,剛開始他還是很生氣的,不過想了想,江先生是有錢,又有身份地位的人,自己不過是長的還算不錯的年輕人,有那樣的誤會也是應該的。他現在隻能忍了,“工作是我老師介紹的。至於麵試,也沒有什麼,隻不過下贏了一盤棋罷了。”

“下棋?”小陶聽著,便認為他是尋自己開心呢,“現在還有一局定勝負的事情嗎?”

“下的是圍棋。聽說那裏的校長是為棋壇高手,或許他認為我的棋藝還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吧。”秦小禾在這邊和小陶的說的話,全都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江童彥的耳中,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兒竟然因為一局棋便贏得了齊離廣那個老人精的信任?

“圍棋?!小禾,你竟然還會下圍棋呀。”小陶對於秦小禾的深藏不露倒還是聽好奇的,“我一直認為圍棋是古裝劇中,那些古人才會下的。沒有想到你這麼年輕竟然棋藝那麼高!”

秦小禾聽不慣自己被人崇拜和誇獎,所以就更不好意思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小時候跟著外公學的,學著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