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嘴刁,但是他這人從來不承認他饞,反而時不時就拿讓他給帶吃食回來的駱衍叫饞貓。後者有鑒於這位大師兄如今武力值遠非他能比擬,且這廝又經常外出,想要什麼吃的玩的,還真少不了他,有求於人啊有求於人,所以他還真由得他去叫了。被叫兩聲又沒什麼損失。嗯,駱衍同時是個識時務的好同誌啊。
接過包子,駱衍不由讚道:“師兄啊,你這武功還真是進步神速啊,這麼長的路還能一直都讓這包子保持這種溫度,嗯,師父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誇獎你。”
哼了一聲,蘇星河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在拍自己的馬屁,可見他正吃的滿足心裏還是很開心。“師父要是真的知道了,鐵定要訓斥我竟然將武功用在這等方麵,哼。”
不好意思的笑笑,駱衍就隻當沒聽見。這幾年他和他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照顧自己,他對這個師兄心中充滿了感激,兩個人之間的那種親昵勁兒,也讓無涯子有時候看了都覺得有些酸味。
等走到鵝卵石鋪成的小路的時候,那個包子也已經進入了駱衍的五髒廟,偷偷笑的滿足。兩個人相視一笑後也就沒了什麼顧忌,依舊輕手輕腳的走進了院子,不過這個時候卻發現院子中有些不對勁。
無涯子就坐在院中今年夏天新剛用竹子編織的一個雅致的涼亭中,這是駱衍和蘇星河兩個人的孝心。他的麵前是一張琴案,古琴,香爐。表情淡然,靜靜的看著他麵前的不過他的麵前卻多了一個女子,也是一身飄然的白衣。身形婉約卻也高挑,麵如芙蓉,白皙如玉,瞳如秋水,即使是在1000年後見多了各種美人的駱衍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美,很美,美的非常。
不過當駱衍看到這女人的時候,一看到他她高挑的身材,他就基本上已經確認了這位美人的身份,定是他“曾經”的師母,現在他的師叔,李秋水。當然,也因為她看上去既沒有酒窩,也沒有黑痣。
他一直都覺得《天龍八部》中逍遙派中人的命名很有意思,人物的命運更是有意思。但是當他真的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無涯子的徒弟,並且已經適應了這個身份之後,他就再也無法將自己擺放到一個看戲的位置上。他現在已經是劇中人,逍遙派的掌門人,是賜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的恩師,也是將他撫養了四年,對他沒有一絲不周之處的恩師。
駱家男兒,不為不守信義,數典忘祖之輩。所以原本天龍中的劇情將注定會改變,但是他卻在夜晚月光照射到他臉上的時候,他更多的惶恐,卻是擔憂他這隻這麼大的“蝴蝶”的到來,究竟會對這個世界的進程影響多少?
“師兄,當時是我的錯,難道你真的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李秋水仿佛沒有看到突然多出來的這兩個少年人一樣,她的眼中從來都隻有一個他,從來!她後悔了,但是好像也已經太遲。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在這樣一個偏僻之地找到他,依舊是記憶中的他,白衣,飄然,眼中沒了剛剛在一起時的溫柔,也沒有了離開時的決絕,有的隻是淡漠。好像他一下子又變成了那個記憶中的二師兄,對她,再也沒有所謂的愛恨!
這,是她最怕的。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對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