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見他這模樣,眼神帶著殺氣,直接看著折扇和鳴琴,難道有人欺負她師哥了?小姑娘現在還學著點拳腳功夫呢。鳴琴和折扇兩個人齊刷刷的退了一步,然後一起跟撥浪鼓一樣猛搖頭,其實他們兩個人也很奇怪,這東京城的人誰不知道這包龍圖是個有名的玉麵郎君,好歹以前也是鼎鼎大名的京城四大美男之一啊,如何能和黑字放在一起?他們家少爺,還真是……有點缺乏常識……

駱衍的臉色更加鬱悶,好吧,改天一定要好好去瞅瞅那個白麵包子!

逍遙派的武學絕對能算的上是超一流的,無涯子這個師父,嗯,比起《天龍八部》中凶悍的天山童姥和讓人要磕一千個頭的李秋水來說,絕對是大大的名師,如此一來,當駱衍將武學的基礎打好之後,他就開始發現自己的進步……有點太速度了!

阿蘿每日都在他練功的時候,偷偷開著一扇窗戶,在窗戶邊上做女紅,不時就會紮上幾下手指頭,不過次數多了,倒是真練出來了,眼睛不看繡帕卻緊緊看著駱衍的身影……伺候她的丫頭和婆子們也隻是笑,誰也不說。這老爺的閨女嫁給弟子的例子還少嗎?沒看這大門外的匾額上都是寫的丁府?呃,或者老爺也姓丁,所以這春秋少爺也姓丁?對於這個神秘的老爺,他們這些下人平日裏沒少嘀咕。

也就是在這個院子所有的下人都差不多把這兩個人“綁在一起”之後,蘇星河也在他接到書信半月多後,終於來到了東京城。

“白兄,這就是小弟的恩師在東京城剛剛置辦的房產。”看著上麵的丁府兩個字,蘇星河也沒怎麼驚奇,畢竟他對無涯子的過往還是比丁春秋要知道的多的多。這府上總要有個牌子吧,總不能叫無府?

所謂地白兄也是一身的白衣,看上去身姿卓越,雖然沒有無涯子那般的“神人”風姿,但是也是卓爾不凡,豐神俊朗,學識也十分過人,不管是武學還是詩書,這位“白兄”都讓蘇星河很是折服。

“白某也很想見一下蘇兄口中的恩師和小師弟師妹,就叨擾了。”白玉堂雙手一拱,看似客氣,但是眼睛中卻帶著一絲挪揄。他總覺得蘇星河一個男人家家的,就是“軟”了一點。平日裏,除了討論詩書的時候滔滔不絕,其餘時候,三句話裏不開恩師和師弟這兩個字眼。

“兩位爺,請問您兩位這是?”兩個門房看著蘇星河,又看了看白玉堂,都有些傻眼。這些日子以來,來這府中的大多數都是各個店鋪的人,就是春秋少爺偶而有位姓楊的軍爺來找,可也不是這兩位啊。

“春秋在不在?讓他出來就是了。”他沒有取出信件,而是想要給丁春秋一個驚喜,這麼長時間沒有見他,也不知道那個吃貨有沒有想他。想到這裏,他的眉眼都是笑的,看的一旁的白玉堂側目不已。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