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涯子將他攔腰抱起,放在床邊上“你小心點兒,別碰著。”

駱衍高興的爬下去,然後又把床上的帷帳好好拉好,生怕被他那個可以夜視的師父發現,那就鬱悶了。當然,他還要先去尿一下……淅淅瀝瀝的聲音讓沒有透視眼的無涯子對著帷帳皺眉,這小子不是憋的厲害嗎?然後他就聽到很小聲的翻包裹的聲音,然後眉頭越皺越深,這小子在玩什麼?小子翻什麼包裹?於是,有詐。

他索性閉上眼睛等著那個小東西自己爬上床來,然後讓他坦白交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駱衍很速度的將已經那啥的小褻褲脫下來,然後換上一條新的,然後將那一條藏好,然後才一溜煙兒的跑到跑回去。剛爬上床,小腰就被摟住“說,你剛剛幹什麼去了?”無涯子呼吸出來的氣體正好噴到了駱衍的耳邊,讓他縮了一下脖子,有點癢癢。

他不吭聲,他估計無涯子剛剛聽到了什麼聲音,臉紅,難道他真的要說在去換了一條小褻褲?

手上沒東西,肚兜除了係上了帶子也沒什麼變化,那這個小東西到底在玩什麼花招?然後視線就很正常的停留在了小褻褲上。藍色?他挑眉,第一念頭就是難道這小東西尿床了?不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的鼻子沒有發出什麼不好的信號,於是,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駱衍的臉很紅,雖然看不到,但不代表他感覺不到,難道被發現了?腦袋趴在他身上然後就開始裝睡,我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無限循環中。

無涯子輕笑出聲,然後也不打算刺激他,隻不過都能夢遺了啊,那是不是又是一個長大的標誌呢?

將他摟緊,閉上眼睛,不一會兒他就已經入眠。駱衍偷偷睜開眼睛瞅瞅他抱住他腰上的手,笑的開心。其實如果可以這樣永遠也不長大也不錯啊。

第二日,東京城 丁府

“你們不厚道啊!”

蘇星河一臉悲憤的看著麵前這兩個人,不過白衣那位甩都不甩他,直接做了下來看著涼亭上的棋盤,臉皮厚啊。而藍衣那位則在蘇星河的眼神射殺下則有點不好意思,白耗子搖頭,真是修行不到家,連一個蘇星河都對付不了。

楊文廣可看不下去展昭不好意思的樣子,打了一個圓場,拉著展昭一邊坐著去了,然後兩廳中,四個大佬爺們,一個比一個無聊。蘇星河板著一張臉不說話,他這段日子可是被八賢王給折騰慘了,這老東西!

老東西這三個字已經足以表達蘇星河對他的怨恨了,八賢王在兒子走了時間越來越長之後,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丁王妃也是如此。兩個人如今帶著一家老小就住在丁府。就今天,當今太後的五十壽辰,這一家人終於消失在了蘇星河的視線外,然後就將他們三個人都給叫了過來。

展昭是厚道人,他想了想就對蘇星河道“星河,難道尊師和丁丁依舊沒消息嗎?”他能理解八賢王夫婦,剛認了兒子,兒子就又消失不見了,真是不知道說啥好啊。

蘇星河苦笑,他師父是什麼脾氣他還不知道,這鐵定是在想著法子折騰趙德芳呢,他一定是想讓他看看誰才在他師弟的心目中份量重。

白耗子卻是知道內情的,心裏隻是笑,卻一點兒也不幫忙。看蘇星河這悲慘模樣,他還真的有點心疼,丁前輩有點不厚道啊,把他留下來受這個罪,八賢王可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