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涯子一覺醒來就聽到他說這話,頓時一臉的不快,心裏也開始難受“你什麼時候學會喝醉了不扒衣服,就什麼時候就自己睡吧!而且眼下馬上就是冬天了,我可不想看到你生病。”

申請被駁回,駱衍心裏有點不舒服,他都這麼大的人了,總膩著他的話總是擔心有一天自己會露餡。要知道他這師父是什麼人物?總有一天會看透自己那點心思吧?他一直以來都擔心的是某一天會東窗事發。

他撅著嘴巴起床,默默的洗刷好開門之後他就發現已經到了中午了,呃,難道自己睡了這麼長時間,難怪肚子都快餓扁了。

“師父,你不起床?”駱衍好奇的看著依舊在床上躺著不起的無涯子,難道師父還想睡個懶覺不成?

無涯子搖搖頭,不說話,臉色看上去有點不好看。駱衍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他擔心的過去看,還沒走到床頭上就發現無涯子對他揮揮手,道:“你先出去吧,午飯我不吃了。”

什麼叫難受,這就是。這個小子居然要分房!無涯子傷心了,很傷心。

一整天,無涯子都沒出門,然後整個丁府的上空都好像籠罩著一層低氣壓。“我說,丁前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病了?”展昭好奇的問蘇星河,卻見他的臉色和苦瓜沒啥區別,那是一個難看。

其實蘇星河也很想問蒼天,我也很想知道我師父到底是怎麼了……可是我不知道啊,你問我我問誰啊?

想到這兒,他們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兩個人很自然的將視線轉移到了駱衍的身上,小子,你一定知道什麼吧!

駱衍知道嗎?他也什麼都不知道,搖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可是麵前這兩個人卻怎麼也不信。

“好吧,那我問你,昨天是什麼人將你帶走了?”蘇星河開始關心起最重要的問題,他們一群人找了大半夜都沒發現怎麼蛛絲馬跡,最後卻發現他師父將人抱了回來,還睡的跟死豬一樣。然後趙德芳這才放心的帶人走了,楊文廣也領著自己家的兵閃人。蘇星河本來想問無涯子對方是什麼人,但是就見無涯子板著臉直接回房間,他也沒敢問,現在自然想知道答案。

“是我們的大師伯。”駱衍撅撅嘴巴,“她好像是在跟師父開玩笑。”

玩笑?展昭聽到這個詞,小臉那是一個黑,他們昨天那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找你小子啊,可原因居然隻是一個玩笑!

蘇星河陪笑著拍他的肩膀,然後小聲對他說道“據聞我那個師伯很個性的,我的師伯啊!”他故意在“師伯”這兩個字上加重了音。

展昭苦瓜著臉理解的點點頭,丁前輩的師兄一定更厲害,否則又會如此輕易就能在八賢王府將人如此輕易帶走還不傷一人?這是什麼樣的高手?他越想越對無涯子的門派開始感興趣了,這樣的門派居然擁有這麼多的高手,江湖中除了那些底蘊厚重的門派又有幾個門派能做的到?而且那位“師伯”想來實力也不在無涯子前輩之下,於是,這樣一個玩笑,他認了。

“那咱師伯的人呢?”蘇星河知道他這位師伯是女的,然後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這方麵,是不是因為師伯和師父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師父難受的不想出門?尤其是……那個方麵?

其實駱衍心裏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他總覺得不太靠譜,這要失戀要難受的人是巫行雲還差不多,怎麼可能是他師父?為了一個女人變成這樣,這可不是他師父的風格。當然,若是那個女人是他小師叔李滄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於是他還是搖頭說道:“不知道,我昨晚睡著了。”

蘇星河喪氣了,那總不能看著師父關在房間不出來吧?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與其去想是不是別人對師父造成了什麼影響,他更懷疑是他這個師弟無意間有什麼言談舉止上傷到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