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涯子被這雙重刺激包圍著,沒過多長時間,他就悲哀的發現,這小東西的動作雖然青澀,但是他還是快要抵擋不住了。
想了想,他將手伸緊被窩中,摸了一下那孩子的腦袋,然後遞給他一條錦帕。那意思很顯然。
五分鍾後,駱衍神清氣爽的出門。留下無涯子一個人在房間裏躺著,他還在想著剛剛那孩子的動作,天,他是怎麼會這個的?眯眯眼睛,他覺得有好好研究一下這個事情的必要,這種東西,像他這麼大的孩子從什麼地方學會的?他身邊又出現了什麼他不認識的人嗎?
當然,他也很享受剛剛的那種待遇,如果每天早晨起來都能有這樣香豔的招待,他也不覺得每天抱著他醒來是一種折磨了——能看不能吃的折磨。
等駱衍哼著小曲來到前院之後,就發現居然還有一個人來的比他還早,正是白玉堂。不過這廝此時一臉的不爽,讓駱衍真的很好奇啊很好奇,這一大清早的,誰觸他黴頭了?
“我說白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看上去心情不好?”
昨天晚上求歡被拒絕,反而差點被攻的白玉堂臉色能好到哪裏去?更讓他鬱悶的還是那隻貓兒直接棄他而去。
不過在駱衍麵前,他還是要強忍著心中的鬱悶,強笑道:“沒事,或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所以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吧,怎麼你師兄現在還沒來?”
駱衍攤手,“我怎麼知道,他一般都來的很早,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展大哥呢?”那隻貓兒不是每天比他們都要積極嗎?怎麼不見他今天和他一起過來?
聽到“展大哥”這三個字,白玉堂的心裏就來氣,他輕哼了一聲,“估計現在還沒起來吧。”
昨天都那種情況了,那人居然還不讓他逞那一時之歡,天知道他可是一個男人,一個已經好久都沒發泄過的男人,這種痛苦怎能與外人道?這也就罷了,他……他居然提出那種要求……扶額,這家夥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於是,今天的白玉堂其實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男人,鑒定完畢。
駱衍也不再和他多說,取了竹劍就開始練劍。其實那把竹劍就是他在蘇州的時候給阿蘿做的那一把,但是等阿蘿和楊文廣這小子訂婚了之後,就把這劍還給了他,駱衍收下的時候其實心裏既有欣慰,又有一點淡淡的心酸。
但是他還是很欣賞阿蘿的態度,既然決定了要放手,就要放的徹底,這一點,這孩子或許還真的繼承了一點李秋水的基因呢。
如今逍遙派“傳說”中的那些武學,他和蘇星河還一個都沒學到,但是看無涯子的態度,好像是對此不太在意。
他前幾天也裝著撒嬌的樣子,問過他什麼時候才能學高深點的武功,但是無涯子隻是淡淡的對他說了一句話就徹底打消了他的那個念頭——“你想不想變成你師伯那種模樣?”
駱衍當時立即瞪大了眼睛,不要,當然不要,他還想著哪一天可以長很高很壯,然後將他壓倒呢,怎麼可以永遠都是這幅三寸丁形象?
於是他就老實了,再也沒提這事兒。
等他剛將一套劍法練完的時候,蘇星河和展昭這兩個人終於來到了。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約好的,他們兩個人居然相伴而來,兩個人有說有笑,身後還有一個麵色不善,有點尷尬的李紅晨,麵對這種情況讓駱衍很不解。然後他就偷偷瞄了一眼白玉堂,發現比之前好像更難看了一點。
見狀他喊了一聲蘇星河,然後對他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