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昨天究竟怎麼了?”蘇星河好奇的問道,然後就發現白玉堂居然在聽了他的問題之後紅起了臉,這讓他更奇怪了,這究竟是怎麼了?
白玉堂支支吾吾好半天,最後才一咬牙,紅著臉吐出兩個字——“床事。”
紅,很紅,蘇星河聽到這兩個字後臉也很紅。他清咳一聲,然後順便調整了一下心情,才小心的問道:“那個……難道你……”
他沒問完,不過隻有這五個字就已經足夠讓一個男人聯想到什麼了。白玉堂立即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然後瞪他:“我說我們究竟是不是兄弟啊,你怎麼能懷疑我那啥……”
哼,如果不是他很確定現在他不是他的對手,剛剛他還真的有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的打算,他怎麼可能是不行!
那蘇星河就不懂了,這男人和男人之間難道床事還很容易不和諧不成?難道是他那東西太大了?
想到這裏,他看白玉堂的眼神既有羨慕,又有點幸災樂禍,這算不算活該?
一看他這眼神,白玉堂就猜到了他在想什麼,氣悶的哼了一聲,也不顧丟人不丟人了,當下就小聲對他解釋道:“其實……其實以前都是我在上麵。”他說的很隱晦,然後知道這蘇星河雖然是飽讀詩書,但是在這方麵估計還是雛鳥一隻,什麼也不懂,然後特意問了一下“這個,你明白什麼意思嗎?”
上麵的那一個?這是什麼意思?床事……
蘇星河紅著臉點點頭,示意他明白了。
然後就見白玉堂痛苦的說出他們兩個人起了爭執的原因——“貓兒說,他也想在上麵,呃,然後我們兩個就那什麼了。”
呃,上麵難道很重要?在蘇星河的心目中,兩個人誰在上麵誰在下麵,有什麼區別?不都是那一個樣子。
看他這樣子,白玉堂就很想扶額,他剛剛真的是高估這個家夥的理解能力了。當下攔著他的肩膀往牆邊走去:“走,我今天要好好給你上一課!不然你以後還不讓李紅晨那個老鳥給占了便宜去?”
展昭看著他們兩個離開的方向哼了一聲,然後繼續練劍,同樣,李紅晨好似在瘋狂發泄一樣在那兒練拳,拳拳都帶著拳風,看的駱衍那是一個小生怕怕,咱遠離你們這兩個危險地家夥行不行?
剛想遁走找他家師父開小灶去,就聽到展昭喊他:“丁丁,過來,我有事問你!”
88 春宮圖?你沒看錯
白衣勝雪人如玉的耗子啊,你形象毀滅了,哇哢哢
展昭的臉色雖然不怎麼好看,但是也沒什麼殺傷力,那小臉兒看上去依舊粉粉嫩嫩,當然,這也是因為眼前的人是丁丁的緣故。
“展大哥,你真的和那隻耗子吵架了?”既然已經明白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駱衍索性就直接挑明了,這樣躲躲藏藏的多累啊。好吧,其實這是因為他也想能夠光明正大的和師父攜手出門,雖然他也知道這隻是一個奢望而已。
即使是十個世紀之後,或許兩個男人也做不到這個程度呢,能與喜歡的人在一起,本身就已經是一種幸福,何必追求太多?
展昭有點尷尬的點點頭,他摸摸駱衍的腦袋,眼裏有點委屈,又有一點羞澀,還有一點的不甘,“我覺得我沒錯。”他說完就輕哼了一聲。
駱衍吐吐舌頭,這如果不往那兒想還真沒什麼,可是一往那兒想就覺得這貓兒今天可是真是有點媚兒啊有點媚兒……當然,可能更多的還是因為他的心理作用。“你們到底怎麼了,說給我聽聽吧,我給你們兩個評評理。”他不介意八卦一下,然後客串一下心理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