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笑著點點頭,“當然很熟悉,這東京城不知道你大名的怕是沒幾人,真是福大命大的孩子。”╩思╩兔╩網╩
駱衍聽到“孩子”這兩個字,差點暴走,三清道尊啊,他如今最大的夢想就是趕緊長高,然後有朝一日壓倒無涯子。如今這人自己都不大,還喊他“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裏麵哪個零部件哪個零部件短路了。
還沒說完幾句話,那邊包拯就將貓鼠都喊去了,白玉堂走的不情不願,臨走前還給蘇星河拋了一個“媚眼”,他還沒忘記他的愛扇還在他手上呢,祝這小子晚上睡不著。
此時夕陽西下,正是吃飯的時候,段正淳看了幾眼有氣無力的趙德芳之後,就被丁王妃留下用飯。剛剛來了個皇帝,趙德芳一直都是硬撐著應付。可這皇帝走了又來了一位王爺,他是真吃不消了。這念頭年頭,病人難當啊。
吃飯的時候開封府一幹人等還沒回來,駱衍還很夠意思的讓人給他們留下了幾道菜,畢竟就算不看白玉堂和展昭的麵子,這些人也是小心伺候著,畢竟他們都是來保護他爹的。
奉行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幾個人這頓飯都是默默吃完,等上茶後段正淳就笑嘻嘻的對駱衍道:“小世子,聽說令師乃是世外高人,非但是文武全才,這醫術似乎也很高明?”段正淳說這句話其實是有深意的。
他們大理段氏的絕學一陽指一直都有治病的奇效,如今他雖然還未學那一陽指,但是也多少懂些醫理,對這位居然能輕易救活讓一群太醫束手無策的八賢王的奇人,他還真的很仰慕。
師兄弟兩人頓時給了他同一個表情,苦笑。
“段王爺,家師一般不見客。”蘇星河解釋道,然後順便拍拍駱衍的腦袋瓜,“這次如果不是因為這小東西是這我師父的弟子,想來師父他老人家也不會輕易出手的。”
段正淳有點尷尬的點點頭,還沒來及回話,就看到門外的展昭背著一個人風一樣衝了進來,然後狂吼“丁丁,快去叫前輩,和八王爺一樣的毒!”
駱衍一愣,雖然沒看到那人的模樣,但是卻看到了他垂下來的手……很熟悉,很熟悉,他的眼淚差點彪出來,然後趕緊去喊人。
天,是白玉堂!
那隻天天都要摸他腦袋拍他肩膀的手,他怎麼可能不熟悉?他驚慌的跑向自己的院子,然後如同今天早晨趙谘做的那樣,高喊著無涯子——“師父,師父……”
蘇星河趕緊將他從展昭的背上接下來,然後就看到他的背後有一把泛著藍色幽光的匕首,顯然上麵淬著劇毒!匕首旁的衣服已經被撕開,傷口上流出的血液已經凝固,但是卻是紫色!
“這是怎麼回事?”他一邊握住展昭的脈搏一邊急躁的問。
展昭此時臉上還沾染著血漬,嘴唇發紫,顯然他已經用嘴幫白玉堂吸過毒。他抖抖身子,突然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蘇星河猝不及防,但是本來還突然情況弄的呆呆的段正淳卻反應了過來,將他接住,然後一看他的情況,迅速點了他胸口的幾處大穴道。
這時候無涯子也衝了過來,一看兩人的傷情,就鬆了一口氣,先是丟給段正淳一個小瓷瓶:“給他喂一顆。”然後就注意力放在了白玉堂的身上,先點了他身上的幾處大穴,避免等下拔匕首的時候大出血。
駱衍這個時候也背著無涯子的藥箱和一壇酒跑了過來。
今天早晨搶救趙德芳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因為無涯子的速度太快了,他騎著馬兒跟著大部隊趕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