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是在這兩個人回顧腳下的血腥時的想法。
“這裏不是還有馬匹嗎?你們兩個人在這裏呆一夜,明天走。我和丁丁今天先走了。”無涯子說完就飄然而去,留下李紅晨愕然,蘇星河苦笑。
回過身後李紅晨垮著臉對蘇星河道:“星河,問題是我剛剛沒有看到馬啊!”
蘇星河扭頭回屋,完全無視地上的血淋淋:“既然我師父說有就是有。”不過隨走隨即灑下許多藥粉。
“我說,你這是在幹啥?”聞上去有點甜膩膩的香味,如果不是知道他曾經的師父是個玩毒藥的行家,他一定以為這是哪個小姑娘的花粉。
蘇星河轉身,看他的眼神有點像看白癡,這讓李紅晨這小夥很受傷,他又說錯了啥?
“這貌似是長白山今年的第一場雪,一定會有很多動物突然沒了吃食而出來覓食,這裏這麼大的血腥味……你想讓我們今天晚上聽到什麼不好的聲音嗎?”
李紅晨被他這麼一說,打了一個寒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如果真是這樣……神啊!
然後他也突然發現,蘇星河的真性情和他的外表真的很不同啊,苦笑。不過隨即又給自己打氣,瞧,他如今都在你麵前沒掛著那個一千年不變的笑容了,這是不是也是一種進步呢?
抱著懷中的孩子走到馬車裏,立刻將車窗關好,然後無涯子在馬匹的身上灑下許多藥粉,來避免在夜晚遭來狼群的襲擊。
然後生氣火爐,幫他蓋上被子,最後想了想,還是不舍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今天他們要先離開這裏。
第二天天氣放晴,他們已經出了長白山附近。駱衍的睡姿一直都很沒形象,這次自然也不例外。不過他突然覺得不對勁兒,猛地睜開眼睛,然後就看到一縷頭發垂到了他的麵前,他習慣性的聞了一下,熟悉的香味。
他猛地抬起頭然後由於行動太迅速,和某個人的大手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然後就聽到無涯子的歎氣聲:“我說,下次起身之前能不能現喊一聲?”如果不是他反應快,他剛才撞上的一定是自己的下巴。
駱衍不好意思的笑,然後撓頭,他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他這不是太想他了嗎?
“師父,人家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好想你……”一堆的好想仿佛還不夠,這小東西直接拉下他的脖子,在他的嘴角親了一口。
無涯子心裏滿意的笑,但是卻還不能表現出來,依舊板著一張臉:“看你下次還好不好練功!”
駱衍撲進他的懷裏,然後將腦袋藏在他懷裏,我聽不到,聽不到啊聽不到。
當然,最後他還是乖乖的承認自己平時偷懶不用功雲雲,不過無涯子卻突然打斷他的話,將他的小臉捧在手裏,兩個人的臉麵對麵,他道:“回去之後,我開始教你《淩波微步》,到時候就算打不贏也要能跑走!”
他確實是在他們到了東京之後對他的放鬆太多了,他一天一天長大,以後一定不會天天守在他的身邊,還是要讓他學會自保才是最重要的。這次的事情雖然也的確是因為慕容非對他實在是太過了解了,才鑽了這個空子,但是如果他早先不是顧慮重重一直都沒教給他高深的武功,慕容非也不會一擊得手。
痛定思痛,他絕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來一次了!
駱衍歡呼起來,淩波微步啊淩波微步……他的心情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抱著無涯子的那張還板著的臉就親了起來。
無涯子沒好氣的在他臉上捏了一把,“高興完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秋後算賬了?”
駱衍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這時候才記得看看四周,貌似是在一間客棧裏,他本想從無涯子的懷裏跳出來,但是無奈的是無涯子有先見之明,將他的腰摟住,“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