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紅了臉,然後羞答答的當著無涯子的麵穿上,然後他的小腦瓜就開始想了,他家師父好像什麼行禮也沒帶啊,東西都放馬車了,這肚兜哪裏來的?
最後,他看向無涯子寬寬的大袖子……
然後很壞的在心裏想,師父,你不會用它那啥那啥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過舍棄馬兒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駱衍每天都要用一個小時以上的練輕功時間——淩波微步。
不過他就奇怪了,為什麼他練的和老金同誌說的不一樣?何況他也見過無涯子本人使過淩波微步,貌似和他的也不一樣啊。
小東西撅著嘴巴不滿的問他家師父是不是私藏了什麼,結果得到了一個讓他很想吐血的答案——“你這還沒學會走呢,就想跑?”
他隻能撓撓頭,承認這樣一個悲催的事實——他學的是一定是初級版本,需要再次升級,嗚呼。
於是,駱衍隻能鬱悶巴巴的每天都在前麵跑上一個時辰,其中之苦,不足以為外人道也。“師父,這什麼時候算是有小成啊?”這是他覺得自己的輕功最近長進不小後,有些好奇,也有些得意的問。
他想要表揚!
無涯子輕輕斜了他一眼,然後翻身下馬,雙腳踏在雪地上,卻沒有任何腳印……
好吧,咱繼續,嗚呼。
駱衍低著頭,跟一隻挫敗的小公雞一樣,打不起精神來。無涯子無聲的笑,要的就是這後果。
兩個人就這樣磨磨蹭蹭的回到了東京城,過了汴河,駱衍就歡呼一聲,然後策馬回丁府,那歡快的模樣讓無涯子直搖頭,這小子。
雖然拜了新的師父,但是被接著就被新師父拋棄的蘇星河自然還是回到了丁府,這天地君親師,親還在師前呢,嗬嗬。
當他們回來之後,先是將丁丁找到的消息告訴了八賢王之後,他就吩咐門房大門緊閉,但是很可惜,這招還是沒擋住從白玉堂家裏直接從後院來帶他們家的包拯。
“賢侄,你還是告訴我吧,事關江山社稷,黎民安慰,這些逆臣賊子一定要捉回來的!”包拯一臉的嚴肅。可惜他對麵的蘇星河卻不吃他這套,看上去是一個溫和小夥,結果卻是油鹽不進。
“包大人,我師弟是我師父救回來的,他隻是讓我和紅晨兩個人先回來報個信而已,剩下的我可就不知道了,您也別難為我了。”
他雙手一拱,一臉的無奈。他雖然不知道這慕容非是何許人也,雖然已經死在了他師父的掌下,也由他親自掩埋,但是畢竟和他師父還有那啥關係……他怎麼能說?這不是陷他師父於不義嗎?
關於師父的稱呼,咳,這孩子喊了這麼多年的師父,你讓他猛一改口他還真改不過來。
公孫策坐在一邊,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無奈的搖頭。蘇星河的這態度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他早就勸過他不要來,這家人雖然身上疑點重重,但是如今看來還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他們又何苦非要問個水落石出?
兩個人前腳剛要走,這蘇星河和李紅晨送到了門口,還沒出門,就看到一聲馬鳴,然後一匹馬兒就停在門口,上麵跳下一個小東西,看到蘇星河的身影後直接撲了進去。“師兄,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
無涯子聽到這段話,本來還臉色不錯,瞬間就板起臉來。這小東西是不是打算逢人都喊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