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還很清醒,顯然這藥膏雖然有點那種成份,但是也不會影響人的神智。“貓兒……差不多了吧?”
他呻[yín]出聲,回頭求饒,眼巴巴的看著展昭。那兒的感覺,真的無法用言語表達。
眼媚如斯……
這是展昭看到那個眼神後首先想到的詞,在東京城這座彙聚了大宋最頂尖文人的國都,他一向自嘲老粗一個,若非沒有當年那場變故,或許他會變成包大人那樣的文人吧?
不過這個詞很快就被他扔到一邊兒去了,這種時候還提什麼詞?他看了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揚起頭來炫耀自己的存在的“小二”,不由苦笑,他體貼他,這人還覺得不好,真是。
不過很快他就在他臀下看到了一杆同樣昂揚的長槍,顯然這家夥也有點忍不住了。不過這也讓他有點疑惑,他跟在包拯身邊這一年多來也不是混過來的,看著手中依然散發著香味的藥膏若有所思。
“耗子,我還是再繼續吧,不然你會難受的。”他口中這麼說著,嘴上卻勾起一抹壞笑,他是故意的。
轉身,鬱悶的白玉堂不顧已經是三更半夜,怒吼一聲“展小貓!”
乖乖!這聲音可真不小,震得展昭的耳朵都有點疼,手上稍微一使勁兒,立馬消停。
如今人在他人下,怎能不低頭?嗚嗚,枉我一世英明……白玉堂自己安慰自己道。在那手指剛剛的刺激之下,下`身顯然又有壯大的趨勢,他總算是知道他那天是什麼滋味了。
心就這麼平靜了下來,那天,自己真過份!
“好了,不逗你了。”展昭看他腦袋趴在枕頭上不坑聲,生怕他真惱怒了,小心翼翼的將他的那東西對準目標,“我要進來了哦。”
腦袋動動,顯然是應許了。
他的動作好慢,但是汗水卻不由自主的從額頭滑落,這隻貓兒如今一臉嚴肅,仿佛此時麵對的不是自己的愛人,而是敵人。
事實上他的敵人是他自己。他感覺到了白玉堂身體的緊繃,但是他沒辦法,這個時候怎麼能撤退?
“貓兒?”仿佛是牙疼的聲音。別問我為什麼是牙疼的聲音,總之,就是這個形容詞。
“你動吧,不然都不舒服。”白玉堂的上下牙齒仿佛在打顫,狗日的,他第一次有種想讓他家貓兒的尺寸縮小縮小再縮小的衝動!
展昭不語,但是下`身卻已經有了動作,兩個人的心裏同時鬆了一口氣。
“貓兒?”
“嗯?”
“我真的喜歡你。”
“……”
沒回答?轉身!
白玉堂看到的,是一張小臉,還有可愛的酒窩。
展昭退出來,讓他翻身,然後再挺 進,兩個人麵對麵,戳戳,再戳戳。然後白玉堂才質問他“為什麼剛剛老子給你說話,你沒回答?”
展昭會捏他的臉“我隻是想說,這是不是說你要陪我過一輩子?”
怒視,“當然!”
展昭抱緊了他,“這樣的話,那你可就賠本了,以後就沒老婆孩子了……”
話被白玉堂的嘴巴堵住,然後白五爺差點沒把他踹出去“展小貓,誰給你說我要老婆孩子了?老子要盯緊你一輩子!”
展昭哎呦叫出聲,看看身下,這家夥那兒也太緊了,剛剛這麼一夾緊,他差點沒那啥……那樣,可就是真丟人了。
他趕忙陪錯“好好,你要陪我過一輩子,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白耗子,這可是你自己進套的,下次再跟楊文廣討論老婆孩子熱炕頭,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