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行雲醉倒之後,無涯子遲疑了一下,親自將她送到房間,幫她蓋好被子之後才離開,往某個不遠處的院落走去。

丁丁,你想我了嗎?

有些醉意的男人一聲輕歎,硬生生的止住腳步,還不到時候啊,如果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和自己的初衷不符?

風吹起,樹上的積雪灑落,男人在庭院中站著,文與非偷偷冒了個頭又悄悄的回到屋裏去了,這兩個人今天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思-兔-在-線-閱-讀-

“文與非,你出來一下。”無涯子出聲喊道。

文與非愣了一下,突然心裏蒙上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戰戰兢兢的邁出門兒走到他身邊問:“丁爺,您有什麼吩咐?”

無涯子回身看了他一眼,比起初見他的時候,這小子如今雖然也說不上有什麼男子氣概,但是卻也不像當初會被人當成小姑娘了。

仔細瞅瞅,卻也有一副好根骨,他滿意的點點頭,師姐,天下的男人總有適合你的一個。

“丁爺?”文與非被他看的有點滲得慌,他這些天隱隱約約的也能看出他和丁丁之間的那點什麼,難道現在丁丁不在,他看上他了不成?

“文與非,我看你根骨不錯,有沒有想要入我逍遙門下?”無涯子說的這話,讓文與非的小心肝繼續的呯呯跳。

丁丁是他什麼人?徒弟……被他那啥了。他現在要收自己當徒弟,是不是也想那啥?

他一臉驚恐的看著無涯子,其實那副模樣,要多嬌羞就有多嬌羞。

無涯子看他這表情,以為他還不願意,皺眉。“我們逍遙派擇徒一向很嚴苛,你雖然年齡大點,但是如果肯努力,將來或許還有可能在武學上有所成就。”

“丁爺……我,我年紀大了,還是就這麼算了吧!”文與非都變成哭腔了,三清道尊在上,他已經不小了,他不是喜歡丁丁那種的嗎?

無涯子眉頭一皺,也懶得繼續說好話。“我們逍遙一派從不為人知,知道我們這個門派的,除了我們自己,就隻有死人,你說呢?”

這絕非恫嚇,這是事實,看著文與非的腿都在打哆嗦,他突然笑笑:“沒想到我代師收徒也有強求的一天,你想如何?”

在菊 花和自己的小命之間,還用選擇嗎?

哆哆嗦嗦的對著無涯子跪下,卻見無涯子閃到了一邊兒,“對著西方,叩首九次。”

看著他大冬天裏都出汗了,他好心的又說了一句:“其實我也不會對你很嚴格的,隻要你讓我滿意就行……”

“……”

起身的時候,文與非擦擦額頭的汗珠,看著無涯子,然後嘴唇動動,還是說道:“那個……師兄……我們師父名諱……”

無涯子突然想起來自己連師父的名號都沒告訴他,就替師父收了這麼一個有點娘娘腔的弟子,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不孝?不過一想巫行雲,這點愧疚心理也飛到九天雲外去了。“師父號逍遙子,已經故去,到時候我會帶你去他墓前拜訪的。”

於是,文與非在這個冬天,可憐巴巴委委屈屈的變成了巫行雲的師弟,丁丁的……師叔!

風又吹起,看著天上的滿月,無涯子很無聊的想,如果丁丁知道自己就這樣突然的多了一個師叔,會是什麼表情?

男人笑了,文與非繼續打寒顫中。

112 球球,乃要暴露了!

可憐孩子,你會被吃掉的!

哀怨!

駱衍此時就覺得自己跟個怨婦差不多,大半夜的將球球又趕到外間的床上去睡了,和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