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剛過。
程風下樓。
看到柳霜躺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翻來覆去的。
“應該是餓得吧？”
程風覺得很有可能。
吃晚飯的時候跟鄭友蓉打了一架，她脾氣又很倔，估計還在一人生著悶氣呢。
柳霜也看到程風下樓，她坐起身沒說話。
“你等一會。”
程風走進廚房。
沒有多長時間。
柳霜聽到了熱油翻炒的聲音，聞著香味她抿了抿嘴唇。
沒有兩分鍾。
看到程風端著碗出來。
柳霜表情很複雜：“自作多情，誰用你給我做飯。”
“算我自作多情行了吧。”
“程氏秘製炒飯，這一頓算我請你的，不要錢。”
程風隻是對她笑著，坐在她對麵：“很好吃的，一般人還吃不到呢。”
“你要跟我說什麼條件？”
柳霜沒動而是想要問程風到底有什麼目的？
“怎麼還擔心我給你下藥？”
“你要是不敢吃，那我端走了，樓上她們三個估計也餓了。”
程風故意逗著她。
“哼！”
柳霜端起碗拿起筷子，剛吃了一口到是有些小意外：“手藝馬馬虎虎吧，你有話快說。”
“我可是有十多年的做飯經驗，居然說馬馬虎虎，你要是覺得不好吃我端走了？”
程風伸手就要搶走碗和筷子。
柳霜一閃躲開後白了他一眼：“跟我比你確實差點，不過比大多數人做的好吃。”
“既然好吃，那你吃完再說。”
程風看氣氛緩和的不錯也就沒在逗她。
一直等她吃完，把碗筷送回廚房後，也就開始直奔主題了。
“既然我和你都想讓對方辦事，那最少要對互相有一個了解，否則，我和你都不會放心彼此。”
“你詳細說一下，你要查的是暗網的誰，以我對暗網的了解。”
“我可不相信，你要把整個暗網連根拔起，而且你也沒有這個能力。”
柳霜聽後神色瞬間變得既憤怒又哀傷。
“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個殺手的樣子，他當著我的麵殺了我爸，他不殺我，想要讓我一輩子活在陰影中。”
“我要讓他後悔，隻要我還活著一天，我就不會放過他。”
程風隻感覺客廳裏麵突然變得很冷。
他可以想象的到那個殺手喪心病狂到了什麼程度，
也可以想象當時柳霜是多麼無助和憤怒。
“那你知道，殺手是誰麼？”
柳霜抬起頭看著程風一字一句道：“那個人，在暗網裏麵的代號是零，很神秘，五年前他殺了我爸之後，我一直都在調查他，可一直沒有線索。”
“不過，蒼龍越獄，零出現過，後來又消失了。”
程風想起那一天蒼龍跟他說過的話：“蒼龍越獄沒有那麼簡單吧，我記得那天蒼龍警告過我，讓我不要問的太多。”
柳霜有些失神‘嘭’的一拍茶幾：“你怎麼不早說！”
“你之前也沒問。”
“你那天對我的態度，我也不想跟你多說什麼。”
程風意識到自己那天無意中知道的線索可能很重要。
柳霜平複好情緒，她這一刻，覺得程風就是一個豬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