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邊不知道那個犄角旮旯跳了出來,一臉閃得人頭暈眼花的燦爛笑容:“白哉!”

大白揚起眉,頗詫異的問:“在這兒等了多久?”

“哎?你怎麼知道?”誌波海燕依然自來熟的企圖把手臂搭在某人的肩頭。

大白一如既往巧妙後撤躲開拍來的手掌:“我隻是性格改變,並沒有失憶。在居延屋當然是吃午餐。”

“我還以為你忘了呢,昨天忘記跟你約定時間,還擔心你能不能準時到達。原來都是我在自作多情麼?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在一番隊門口站了多長時間?整整一個小時!”

誌波海燕忿忿的說道,突然抬腳向大白的膝蓋踢來。

大白輕巧的提膝下壓,輕鬆的封住誌波海燕的攻擊,雙手負後,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回擊:“我的整個少年時代都葬送在和那隻貓妖的靜靈庭追逐戰中了,想不對她的習慣記憶猶新也不行啊。”邊說邊彈腿上撩點向誌波海燕膝彎。

“你竟然會主動提起她來?”誌波海燕開始懷疑麵前的這個有著精致雋永的五官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認識的朽木白哉。

“不要走神。”大白在足尖堪堪觸到誌波海燕的小腿時壞心眼的出言提醒,在誌波海燕消化這句話的瞬間踢在格外柔軟的膝彎內側,蓄起的靈壓沿著相接處狠狠撞上脆弱的關節,於是乎驟然遭襲的海燕兄膝頭一軟以一個華麗麗的單膝跪地求婚式狼狽萬分的跪在了靜靈庭的街道上,然後……

“誌波副隊長,你這是……?”

低沉溫柔,令大白記憶猶新的成年男子嗓音在耳邊響起。

大白一臉平靜實際上內心已經抽搐扭曲到內出血的看著麵前突然出現,有著溫柔純良的微笑,帶著造型質樸隻此一家別無分號的的靜靈庭獨家標誌,在“靜靈庭最佳丈夫排行”上穩如泰山獨占鼇頭的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突然想,繼朽木藍染四番隊病房私會到十三番隊誌波海燕同誌當街求婚……他們三個人未來的人生還真是充滿了粉紅色的洗具杯具和餐具啊~~~

大白的反應還算迅速,一把薅住誌波海燕的衣領單手發力將他提了起來。作為一個隊長級的靈體,雖然看起來單薄但是百八十斤的臂力還是有的。

誌波海燕借力站穩腳跟,擺脫了疑似向藍染求婚的造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剛剛和白哉過了兩招。”突然轉過頭瞪了落後他半個肩位的某人,“你小子竟然耍詐!”

大白勾了勾嘴角,向藍染露出一個禮節性的微笑,嘴裏卻理所當然的回敬道:“兵不厭詐,你會中計不能怪我太狡猾,隻能證明你太笨。”

“喂,朽木白哉!”誌波海燕的腦門上瞬間明目張膽的掛起青筋無數。

換來大白華麗麗的白眼仁兒。

……

藍染溫和的看著麵前兩位副隊長拌嘴,終於在兩個人你來我往火藥味十足隨時引發極限爆炸之時出來打圓場:“兩位這是要去哪?”

“啊——”燕子兄重重的一拍腦門,“我都忘了……白哉,我們得快點趕到居延屋。藍染隊長……”

“海燕。”大白突然開口打斷燕子兄的邀請。老大,把這位仁兄也打包帶走,你是成心讓我食不甘味,如坐針氈,口腔潰瘍,胃部出血,報那一腳之仇的吧。現世報也不帶來真麼快的!

“藍染隊長想必有要事向總隊長彙報,我和海燕就不阻你了。”說完也不給對方回答的機會,率先大步流星的從藍染身邊擦肩而過,惹得身後的燕子兄急急向藍染道別,一陣瞬步追了上去。

海燕在靜靈庭的一條街道的圍牆上追到正好整以暇悠然自得等待著他的大白,躍上圍牆的瞬間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不喜歡藍染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