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影子了吧。”藍染不置可否的微笑,從窗前退開幾步讓出能令男子穿窗而入的空隙,“話說回來……你怎麼知道在辦公室裏的是我而不是平子隊長?不要跟我說靈壓……我用鏡花水月遮擋過了。”
“真是難得的誠實啊。”男子輕歎,躍然而入,手中提著兩個小巧的便當,背後寬大的隊長羽織隨著身體的動作拂揚而起,十一兩個鐵畫銀鉤的大字仿佛變成了兩個黑洞吸盡了周遭明亮的月光在一片銀白裏烙印下濃墨重彩的陰影。——十一番隊現任隊長,靜靈庭第八代劍八,朽木清河。
“因為窗子是鎖著的。”朽木清河放下手中的便當慢條斯理的解釋,“以前在同一個宿舍時我就經常半夜翻窗,真子他們從來不會鎖住窗戶。鏡花水月的能力非常完美,但是……使用它的人卻無法做到麵麵俱到,難免會因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留下致命的破綻。”
朽木清河微微側首,橘紅的燈光溫柔的傾瀉在他的臉上,半張臉龐在搖曳的燈火裏纖毫畢現,另半張臉則完全埋進五官勾勒的陰影隻能窺見隱約起伏的輪廓和熠熠生光的眼眸。漆黑的宛如子夜的瞳孔深邃莫測,白皙的近乎蒼白的皮膚在燈光中間染上些微溫暖的紅色,秀逸俊美不乏硬朗的線條溫柔的起伏,殷紅的薄唇滲出似笑非笑的甜蜜,從骨子裏散發出的黑暗氣息危險的在他的呼吸中繚繞,仿佛自黑暗的最深處漫步而來的魔鬼引誘著在午夜中迷途的路人將他們引入直通地獄的死亡歧途。
“真該讓他們看一看現在的你。”藍染在桌前坐下,想起的卻是白晝裏與朽木清河在回廊下擦肩而過的瞬間,修長頸項間的白色緞帶在微風中飄揚,末端繪繡的玫瑰在晨光中仿佛真正的花朵般閃爍著晨露的微光,揚眉淺笑的瞬間溫柔優雅的聲線足以在瞬間擄獲任何人的呼吸神智。宛如在林間澗隙靜謐流淌的清流,有一種安然悠閑卻攝人魂魄的奇異魅力。
“你在想白天的事對不對?”朽木清河靜靜看了藍染片刻,低下頭輕輕的笑了起來,將手中的便當交給藍染,仿佛沒有察覺藍染情緒的刹那淩亂又漫不經心的轉開話題,“又在給真子當牛做馬?”
“嗯。”藍染接過便當卻沒有馬上打開,而是少有的蹙眉歎息,“真是挑剔苛刻又難以被取悅的任性男人。我仿佛做什麼事都無法贏得他的讚賞呢。”
“因為你已經被他看穿了。”朽木清河漫不經心的一語中的,“當初就對你說過進入十三番隊,少去招惹真子,現在嚐到苦頭了吧。”
“……靜靈庭很無趣。”
“所以你就M屬性大爆發找了這麼一個折騰人的上司?”朽木清河毫不留情的用優雅的語調說著和風雅神情全不沾邊的嘲諷挖苦。
藍染打開便當,沒有回答。然而朽木清河卻顯然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你還在介意我對你的要求吧。”
“沒有。”藍染否認,“隻是對你的另外一個要求耿耿於懷。”一邊說一邊夾起一塊豆腐放入口中。
“哎呀哎呀,那種難為情的事情怎麼能夠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由兩個當事人來談論呢?”朽木清河豎起筷子將便當裏的一塊三文魚遞到藍染嘴邊,在後者向後仰頭的瞬間猛然瞬步到藍染身後,拿著便當的雙手輕輕搭在肩頭,耳畔若有若無的吐息如同溫柔的手指撫摸過頸間裸|露的肌膚,酥|麻的觸♪感沿著顫唞的肌膚蜿蜒進死霸裝的衣襟在胸口肆虐惹來心髒一陣不受控製的狂跳。
“嗬嗬……惣右介你怎麼了?”低沉的笑聲從喉嚨深處漫溢而來,詭異的甜膩自耳中滲入神經,產生一種麻痹的快意。
“清河。”藍染顫動著肩膀企圖從男人的指下掙脫,然而接踵而至的溫熱觸♪感卻令他瞬間失去反抗的能力,柔軟靈活的舌尖裹夾著什麼挑開唇瓣侵入齒隙掃過舌尖在上顎敏[gǎn]的黏膜上留下清晰的逶迤痕跡,然後毫不猶豫的退出,再次明亮起來的視線裏是男人帶著純潔無害的優雅微笑的迷人臉龐,還帶著完成了什麼意願後的淡淡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