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感受到一種荒謬絕倫的感官。從對方的反應大白清晰的鑒賞出藍染並不精於此道,然而熱烈的反應,毫不扭捏造作的提示,以及自發自動收斂爪牙任他為所欲為的縱容……這樣的伴侶——拋開藍大BOSS三觀不正遭人詬病的人品不談——實在擁有令人欲罷不能欲離難棄的魅力。
沿著肩頭手臂的指引大白俯□體,輕柔的親吻羽毛般搔過下顎喉結頸側肩胛鎖骨,溼潤的舌尖在胸膛上劃出一道蜿蜒晶瑩的水跡,最後輕輕含住早已充血興奮的凸起。
輕微的戰栗以及猝不及防下逸出喉嚨的呻[yín]成為了最好的暗示,大白的手自腋下撫過沿著細膩的腰肋肌理摸索,最終停留在死霸裝尚還盡忠職守的下裝,柔軟的布料纏繞在纖細的指尖,手腕輕動,向下……
吃飯講究一鼓作氣填滿空虛的胃腸才令人感到愜意,但是吃BOSS總要一波三折才有趣味。(大白:其實你隻是無恥的卡H了吧啊喂!作者:和諧期間,這個……遠目望天ING)
倉促的足音在木質的回廊上敲打出焦急的鼓點,動蕩的靈壓喚醒大白尚未完全沉淪的神智,但是麵對瞬息而至的死神即使再出色的反射神經也難以避免某些秘密的曝光。
和室的門被猛然拉開,力量大到輕便堅實的門框在咣當的巨響後發出痛不欲生的呻[yín],汗流浹背氣喘籲籲的五番隊三席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按在膝頭極力調整呼吸的頻率,抬起頭就看見……
映入三席眼簾的就是……自家隊長和隔壁冰山觥籌交錯推杯換盞親密友好和諧融洽的交流場麵。衣冠楚楚的六番隊隊長黝黑的冷眸在三席身上淡淡一掃,後者立即從炎炎夏日跌進數九寒天,呼吸奇跡的平穩下來隨之而來的後遺症卻是牙關打顫,總而言之,依然是欲說還休。
“什麼事,和穀。”自家上司沉穩溫和的問話拯救了陷入紅蓮地獄的五番三席,後者幾乎是感激涕零的看著自己和藹可親的隊長竹筒倒豆子一股腦說了出來:“藍染隊長,不好了。市丸副隊長他突然吐血昏迷被送進四番隊去了!”
“什麼?”藍大BOSS拋開一貫的沉穩冷靜身形微動就要從位置上長身而起。然而比他更快的是坐在一旁的大白。修長有力的手掌輕輕按上肩頭,低沉冰冷的華麗聲線意外的安撫人心:“惣右介。”隻是一聲淡淡的呼喚,不溫柔,不繾綣,不曖昧,不纏綿,可是聽在旁人耳中卻總有一點與眾不同的味道。
“抱歉,白哉。”藍染麵露歉疚之色,“現在我必須回去。”
大白按在藍染肩膀的手掌越加用力,修長的五指在平整的羽織上勾勒出淺淺的褶皺,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不徐不疾淡定從容:“我並不是要阻止你回去。但是你不能這樣回去。”微微一頓,聲音中平添一份鄭重,“現在的你不但無法安撫隊員,還會引起更大的恐慌。”
藍染定定的瞧了大白肅然的麵孔半晌,終於放鬆的全身的肌肉:“你說的沒錯。”
大白無聲的鬆開扣在藍染肩頭的手掌,耳邊就聽見藍大BOSS低緩的聲音:“你先回去,我隨後就到。”
“是。”五番隊三席如蒙皇恩大赦沒等藍大BOSS話音落下已經腳底抹油溜之大吉,隻是可憐了那扇拉門即方才不久的暴力衝擊之後再度遭到虐待,一聲比之前更加震耳欲聾的轟鳴後,向提前退役的道路再度邁出不可動搖的一步。——這兩個人太奇怪了,怎麼看起來這麼像京樂和浮竹隊長?TAT
空氣中有微弱的漣漪蕩漾,室內的景象如同鏡中倒影伴隨著鏡子突如其來的破碎一起幻滅。大白若有所思的斜睨著藍大BOSS手中提著的鏡花水月,唇角卻是十足自嘲的淺笑:“我看起來很可怕嗎,惣右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