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丸狐狸的病床上。
“失態?”大白狀似親熱的向市丸狐狸靠了靠,半虛著眼睛笑眯眯,“那是因為市丸副隊長真是出人意料的卡哇伊呐~~~”
市丸狐狸似乎沒有意識到此時此刻大白已經有了“越界”的跡象,而是自顧自的重複著大白微含調侃的形容詞:“卡哇伊?”眯起的眼睛微微打開一線,驚心動魄的紅寶石閃過一道妖豔的流光,襯著蒼白如紙的皮膚格外有一種危險而妖冶的味道,“呐——朽木隊長能幫我把枕頭墊起來嗎?”雖然用了疑問的句式,但是市丸狐狸向來沒有給別人多項選擇的習慣。
大白瀟灑的聳了聳肩,極有風度的回答:“榮幸之至。”然後,理所當然的,大白再次挪動腰部向市丸狐狸靠近,雙手環過眼前的銀毛狐狸比預想中更加纖瘦的腰肢猛然抓住市丸狐狸背在身後的手腕,順勢前傾將半坐在床上的市丸銀牢牢壓在身下。犀利的破風聲在靜室中響起,市丸狐狸屈起的膝蓋已經挾帶著萬鈞之力撞向大白毫無防備的軟肋。
啪——“唔——”
清脆的撞擊聲後是市丸銀壓抑的呼痛,大白鬆開挖進市丸狐狸膝蓋之後的關節縫隙的手指,手勢溫柔而堅定的下壓,低沉愉悅的笑聲自喉嚨中徐徐溢出:“市丸副隊長大病未愈,身體虛弱,這種激烈的運動可不適合您哦~~~”
“而且……”大白踢掉一隻鞋子姿勢頗不雅觀的橫腿壓製住市丸銀的雙腿解放出的手掌緩緩摸進綿軟的枕頭之下,摸索半晌抽出一把西瓜刀長短的迷你斬魄刀,在市丸銀麵前不徐不疾的晃了晃,低笑,“對同僚……嗯,不,應該是上司圖謀不軌應該如何處置呢?”
“哎呀哎呀,朽木隊長說笑了,市丸銀怎麼敢以下犯上呐~~~我的神槍並未出鞘啊。”市丸銀招牌一樣的三道彎連弧度都沒有絲毫改變的詭笑著。
“嗬嗬……”大白露出不置可否的微笑,將連鞘的神槍緩緩送到市丸銀下顎猛然抵住狐狸不住滾動的喉結,“那麼您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摸到枕頭下的手是兩隻而不是一隻嗎?”
沒有興趣聆聽狐狸到了黃河也不死心死鴨子嘴硬的狡辯。大白隨手將斬魄刀扔在腳邊反手從懷裏摸出一根黑色的繩索,繞過市丸銀被鎖扣的雙手將它們束縛在床頭,又如法炮製固定住市丸狐狸的雙腳。確定虛弱狀態的市丸銀再也無法興風作浪,大白從床上起身穿上鞋子開始慢條斯理的整理略顯淩亂的衣襟。
被大白惡趣味的擺成“人”字型的市丸狐狸眉梢微挑的看著大白再度走到床邊,挑釁的關西腔從彎起的唇角滑落:“朽木隊長對市丸銀有興趣?呐呐,藍染隊長可是會吃醋的呦~~~”
衣冠楚楚的大白徐徐俯□來,修長圓潤的指尖曖昧的攀上市丸銀精致纖細的鎖骨,細致的描摹指下的美好形狀。他沒有說話,唇邊的笑容輕淺曖昧,眼神卻清冷淡漠,森冷如冰。他的動作優雅從容,一遍一遍的在頸下肩頭撫觸摩攃,動作輕柔而細致,像是情人間最溫存的愛|撫,然而每一次描繪都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掌悄然攥緊脆弱的心髒逼迫它極力收縮鼓動直到炸裂開來。
市丸銀唇邊的笑容漸漸僵硬,蒼白的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一層細細的薄汗很快覆蓋上他光潔的額頭。
大白收回手指,耳邊是市丸銀如釋重負的歎息。淡淡一笑:“你盡管放心,我對你這種連接吻也要提防被咬傷舌頭的類型不敢興趣。況且——我這人向來是很專一的。”
“啊拉,那我可真的弄不清楚朽木隊長有何打算了。”
大白看著麵前韌性十足,毫不妥協的市丸銀突然覺得果然還是這樣把他綁起來比較好,否則以眼前人的詭變百出,還不知道要弄出多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