屐帽子店長大叔那張胡子拉碴的臉,嗚……除了那雙標誌性的熊貓眼似乎沒有什麼不一樣,所以說店長大叔背著夜一女王偷吃竟然破天荒的擺脫總受地位反攻成功了?!嗚呼~~瓶子君你怎麼對得起我在你腦袋上戳蓋的女王攻標簽哇~~~竟然被一個……被一個萬年受欺壓……你讓識人不明的我情何以堪啊!

大概是被大白過分熱情露骨的眼神煞到,店長大叔頗不自然的輕輕咳了兩聲:“白哉打算一直站在小店外嗎?”

“咦?”大白揣著一張正經無比的中年大叔臉一本正經的反問,“我以為喜助你最近醉心實驗導致財政上有些捉襟見肘已經連請我喝杯茶的錢都拿不出來了呢。我可是非雨前龍井不喝。”

如果浦原奸商手中還捏著那把在三分鍾前光榮殉職的扇子那麼隻怕那把可憐的折扇就不僅僅是腰斬就能夠告別這個的塵世的了,大白瞄一眼浦原喜助欲蓋彌彰的抄進袖中的雙手,從露出的半截小臂上肌肉的運動狀況,那手勁怎麼也夠一個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了。

大白收起眼中的戲謔換上已經練習的純熟無比爐火純青的大白菜專用下顎上揚十五度鼻孔看人麵無表情貴族臉:“既然喜助你一片盛意拳拳,我就勉為其難的破例一次。”

轟——

如果怒火可以具現化,估計整間浦原商店已經化為一片灰燼,浦原喜助隻覺得這一刻的他已經擁有了可以和山本老爺子的流刃若火媲美實力,果然朽木家的小子無論變成什麼德行永遠都擁有堪比藍染鏡花水月的殺傷力。

撚了撚手指才想起自己的扇子已經在方才的交鋒中光榮犧牲了,浦原奸商習慣性的壓了壓帽簷再次擺出熱情到不懷好意的笑容用略顯誇張的語調微微躬身肅客:“歡迎來到浦原商店。”

大白瞳孔深出幽邃的波瀾倏然翻滾又在刹那斂去,微微一笑跨入店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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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室內茶香嫋嫋。

浦原喜助顯然從大白給予的打擊中恢複過來,標誌性的狡詐笑容往臉上一掛:“哎呀,白哉你竟然到現世來了,真是讓人驚訝呢。”

大白看著那張胡子拉碴的頹廢大叔臉上毫無遮掩的奸猾笑容,慢慢攥緊雙手拚命壓製住一巴掌拍過去的衝動,時過境遷,當初的青蔥水嫩萬年受已然在現世顛沛流離東躲西藏的逃亡生活中成長為一代狡詐油滑市儈無良歪脖子樹,一天到晚因為睡眠不足而朦朧慵懶傻乎乎的笑容也成功進化成貪婪奸商奸詐欠扁的諂媚笑臉。

大白閉了閉眼,再度睜開雙眼,決定還是秉承著眼不見心不煩眼不見為淨無知者無畏的真理從懷中摸出一把精致典雅的紫檀素紈折扇遞到店長大叔的鼻子底下:“這個給你。”——把你那讓我見一次就想扁一次的笑臉給我遮起來。

同時驀然驚覺,想要拍扁木屐帽子的念頭肯定和自己無關,大叔慷慨無比開到胸口的衣領乍泄的春光可比藍大BOSS那到了冬季決戰才拉開衣襟欲遮還羞秀身材的做派奔放多了,從百多年前就已經學會不動聲色裝模作樣扮豬吃虎的隱形腹黑屬性也很合他的口味,最主要的是作為屍魂界千年難得一見的科學天才,其在靈子研究上的輝煌成就實在是將大白骨子裏那點近乎絕跡的爭強好勝勾引的蠢蠢欲動,說實話要不是他已經鎖定了藍大BOSS暫時沒有爬牆劈腿的打算說不定這會兒就已經改弦更張轉而投奔木屐帽子那大敞的胸懷了。

那麼想要拍扁某奸商的衝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還沒等大白理清思緒,對麵的浦原奸商已經大大方方的接過折扇刷的一聲展開遮住臉上狡猾的笑容:“哎呀哎呀,白哉還是這麼客氣,看在白哉一片殷切之心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