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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累呀累,朽木隊長真的出來幫誌波副隊長了,諸位我贏了哦,來來來,願賭服輸。”隊長專席上坐在十三姨身旁的粉紅花披風大叔壓了壓頭上的鬥笠伸出一隻手掌收獲著勝利的果實,一旁打賭輸掉的隊長級一麵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賭資一邊怨聲載道。

同席藍大BOSS看著大白正和誌波海燕糾纏不清的景象又看了看身旁空空如也的座位——由於自從瓦史托德襲擊事件以後兩人關係的急轉直下,本該坐在隊長專席的朽木白哉硬是擠到了貴族席位上去——鏡片上閃過一道一閃即逝的寒光。

這時從熱鬧的人群中走出一位身材窈窕容貌豔麗的美麗女性徑直朝著隊長席而來。

對於美女天生有著無與倫比的探查力的八叔摸著參差不起的胡茬首先笑了起來,用輕浮油滑的語氣招呼道:“喲,美女,找我有事嗎?”

美女客氣的微微回禮,神情端莊的回道:“確實是找京樂隊長有事。我家主人說既然京樂隊長未經他同意便拿同諸隊長他打賭,贏了怎麼也要分他一半賭資才對。”

“你家主人是誰?”八叔摸在下巴上的手指一僵,反問道。

“是我。”一把清冷優雅的低沉聲線近在咫尺的響徹諸人耳邊,從窈窕的女子身後慢慢轉出一個清雋淡漠的年輕貴族男子,牽星箝,風花紗,身穿黑色華服的朽木當家慢慢踱至桌邊,拿起桌上酒瓶慢慢斟滿手中酒杯,環視一周,目光最後落在褐發棕眸,笑意溫純的男子身上,他慢慢走到他的麵前,稍稍俯□去將他納入他細長的陰影之中,黑澈淺棕,四目交投,大白倏然一笑,一飲而盡:“好久不見,惣右介。”

☆、燕子兄的婚禮4

“好久不見,白哉。”

交錯而過的目光,彼此的瞳孔在刹那似乎隻容得下對方,卻又在下一次呼吸前不著痕跡的錯開,深情還是仇恨似乎都不過是思緒漫無目的的延伸,大白的微笑剔除了一切屬於人類的情緒,變成了一個單純的用於欺騙與掩飾的動作。

所有的一切都是空的,沒有愛沒有恨沒有算計沒有陰謀沒有悲傷沒有欣悅甚至沒有任何存在,仿佛他隻是麵對著空無一物的虛空,然後習慣性的慢慢勾起嘴角,不帶一絲感情。

藍染慢慢垂下視線,淺盞中男人的笑容溫柔體貼令人如沐春風。他是偽裝的高手,是天生的演員,所以他從大白的動作裏讀懂了遠比旁人多得多的東西。

在旁人看來這個或許像是重修舊好的信號的微笑,在藍染眼中卻意味著他對於朽木白哉的全麵失控。曾經的朽木白哉對他有戒備有好奇有探究有……愛慕,因而容易掌控也容易揣度,也因此他對他總是帶著一分放縱與寵溺。他自信以朽木白哉的性情即使他們間發生任何事,最終的最終那個驕傲的男人總會妥協,朽木家的男人深情而執著,一旦動情縱然遍體鱗傷也絕不放手。而現在的朽木白哉……他給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答案。——我依然鍾情於你,但是你卻無法再左右我。

“朽木隊長,你不是在陪誌波副隊長嗎?什麼時候過來的?”被當事人抓包的八叔憑借一張常年搭訕各色美女練就的厚臉皮顧左右而言他。

大白收回落在藍染身上的視線,似笑非笑的回答:“就在諸位隊長欣賞美女的時候。”

“咦?那不是青木三席麼?哇,被誌波副隊長灌得好慘!”同席的虎徹勇音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呼一聲。

諸位正副隊長循聲望去,發覺方才和誌波海燕糾纏不休你來我往的朽木白哉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六番隊的青木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