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將周遭的一切映照的光怪陸離。
“呃,嗯……”暗啞的呻[yín]從藍染滯澀的咽喉溢出,作為最終勝利者的大白卻沒有任何耀武揚威的意思,伸手溫柔的拭去幾乎在一瞬間就占領了藍染額頭的冷汗,與清冷淡漠的神態交映出一種致命而優雅的危險。
“刺穿心髒是最安全的殺人手法之一,因為刀鋒穿透心髒所帶來的劇痛足以擊潰最堅韌的意誌,沒有人能夠在那種地獄一般的疼痛中還能有效的反擊。”大白伸手拂去桌麵上剩餘的物件,將藍染橫放在寬大的桌案之上,“您能忍住在這種情況下都不叫出來……說實話,您的意誌比您的實力更加令我忌憚與敬佩。”
大白反手兩柄雪亮的靈壓匕首帶著恐怖的風壓穿透脆弱的鎖結與魂睡將藍染的身體釘在桌案之上,同時屈指在□的刀尖上一彈,指尖的匕首應手碎裂,化作片片紛飛崩裂的靈子碎片,匕首刺穿的胸膛卻平整如初,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撕裂心髒的劇痛中藍染淺棕的眼眸甚至出現了刹那的恍惚,卻依舊控製住全身僵硬的肌肉沒有做出任何會牽動鎖結與魂睡的抽搐與收縮。
大白徐徐微笑,從淩亂的丟在一旁的衣服中摸出一個造型精巧的沙漏隨手擺在藍染臉側,與平日裏輕緩悠長的呼吸相比更顯急促粗重的胸口起伏暴露了連續使用這種招數對他身體的負擔絕不如表現出來的那般從容自若輕描淡寫:“惣右介應該清楚這是什麼吧。”
“封·靈·匕。”藍染略顯澀然的聲音在沉吟片刻後慢慢的一字一頓的敲碎了空氣裏凝滯的靜寂。
“沒錯,這是朽木清河三大得意鬼道之一的封靈匕,靈壓幻化的匕首刺入身體時雖然在各方麵的感官上都和真實的利器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卻無法傷害到哪怕最脆弱的靈體哪怕一絲一毫。但是完全放棄攻擊力的極端做法換來的就是……”
“隻要刺進靈體的體內,對方的靈壓就會在瞬間被強製封印,時間視對手的靈壓和封靈匕上凝聚的靈壓之比而定。”
“沒錯。”大白微微側首瞄了眼桌上的漏鬥,“非常抱歉,惣右介。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之內你恐怕要嚐試一下失去力量的滋味了。”
☆、借
手指搭上毫無防備的纖細的頸項,大白一邊感歎著BOSS你也有龍遊淺水虎落平陽落毛的鳳凰不如雞的時候啊,一邊思考他要不要嚐試就這麼食指和拇指輕輕用力就給BLEACH換一個終極BOSS是個什麼感覺?幸好關鍵時刻大白猛然回憶起自己對藍大BOSS深沉的愛和崩玉靜靜躺在虛夜宮的崩玉存放室獨守空房寂寞難耐的倩影,生生忍住了指尖的蠢動,改為漫不經心的挑起藍染線條柔潤的下顎。
“惣右介,我變強了。”大白輕笑著與藍染波瀾不興的棕眸靜靜對視,從心裏讚歎對方那份仿佛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從容與傲慢,似乎越是折辱越是困頓,那份傲慢就越發張揚醒目,而越是傲骨淩人的惣右介就越讓人有折磨毀滅他的欲望。怪不得最近鬼畜腹黑大熱,如果對象是這樣的男人又有誰有拒絕的意誌呢?大白眼中恍惚一瞬,卻不得不以無上定力拒絕越來越向不和諧的道路狂奔的思緒。
那個……還是正事比較重要。
大白眯起眼睛目光貪婪的掃過BLEACH第一反派BOSS半裸的身體,視線每流連過一次那觸♪感潤澤細膩的肌膚,平緩起伏卻彰顯著呼之欲出的力量的肌肉,緊致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與修長筆直的大腿,眼中隱晦的火熱就熱烈一分,最後根本就是毫不掩飾肆無忌憚的用如有實質的露骨視線非禮Q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