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與朽木白哉的身高相差6cm,這個距離雖然距離發電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但是以大白現在站在藍大BOSS身後隻從肩膀上露出鼻尖以上部分的情況,想要襲擊某人的耳朵實在是——咫尺天涯啊,大白鬱卒的哀歎一聲退而求其次將鼻尖輕輕頂在麵前人從隊長羽織探出的修長後頸,若即若離的鼻息溫暖溼潤和著隱隱的水汽繚繞周身,帶著隱約笑意的聲音漫漫響起:“怎麼?惣右介對於看到的一切並不滿意?不要說謊,你的心跳加速了!”不知何時環繞腰間的雙手的其中一隻已經無聲無息的滑進死霸裝微開的領口隔著裏衣按上胸腔下躍動的心髒,另一隻手向下遊走越過礙事的腰帶直逼禁區。卻在即將短兵相接的前一刻抽身而去。
腕間一緊,下一刻出現在大白麵前的是藍染因為鏡片的反光無法分辨真實情緒的臉龐。
“終於轉過身了麼?”大白微眯的黑眸狡黠的閃光一閃即逝,下一刻大白沒有理睬被鉗製的手腕撞入藍染懷中,自由的左手從腋下穿過蛇一樣遊進柔軟的發絲,發力,下壓。
側頭,輕啟的薄唇遊出的舌尖幾乎在同一時刻侵入對方的口腔,翻攪舔舐吮xī。靈活的舌尖帶著柔軟溫存的欲望,劃過情動時微涼的上顎,絞纏住試圖反擊的柔軟,刮擦著深藏在口腔深處敏[gǎn]的牙齦,用一種並不特別急切的韻律撩撥著對方的情潮。
欲望如同困所在堅硬岩層中的種子以一種緩慢而堅定的姿態成長茁壯,隨著漸漸失速的心跳侵襲向理智的堤防,滾動的喉結吞咽的已經不是對方的津液而是烈酒是火焰是翻湧澎湃吞噬一切的張狂欲望,前所未有的炙熱從咽喉食道滑落入腹,沿途灼傷了柔嫩的內腑,然而幹涸的喉嚨卻如同飲鴆止渴般叫囂著渴望著更多,泥足深陷。
藍染鉗製著大白手腕的手早已放開,變成緊緊扣住手下單薄瘦削的肩膀:“白哉……”在一個分開的間隙,吃力的提醒,“……去床上。”
“已經到了,惣右介。”回答他的是大白狡黠的低笑,以及失重的墜落,視野太過迅速的轉換引發輕微的暈眩,混合著大白不知何時烙印在胸口的灼熱的吮吻引發的熱流幾乎擊潰了他所有的神誌。
腰帶,羽織,死霸裝層層剝落,當最後的阻礙被清除的瞬間,大白伸手摘下半歪在高挺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纖巧的指尖曖昧的摩攃著半睜的棕眸那狹長上挑的眼尾,描摹過高挺的鼻梁,最後在溫軟的唇瓣流連,然而大白的視線卻並沒有就此駐足帶著鑒賞家看著稀世奇珍那種讚歎而挑剔的審度慢慢把玩著每一寸肌膚,纖細修長的頸項,圓潤的肩膊,胸膛的肌肉單薄卻有著極好的線條感,纖瘦的腰身因為長年練武靈活緊致,隻要稍微臆測一下進入的時候身下的人忘情的輾轉迎合強悍的力量在咫尺之間爆發所帶來的刺激就已經令人銷魂蝕骨欲罷不能……這一刻大白第一次真誠的讚美98,無論他的《死神》如何天雷滾滾風中淩亂令人崩潰隻為他創造了麵前的男人就已經值得他為之讚歎。
“白哉對你看到的一切滿意嗎?”藍染抬眸,淺棕的眼眸對上最深澈的黝黑。
大白單手撐在藍染耳邊,身體幾乎完全覆上身下的男人,半濕的烏發垂落在熾熱的肌膚逶迤出一片溫涼的痕跡,灼灼的目光審視著輪廓格外清晰銳利的側臉:“我對惣右介從來沒有不滿意的,尤其是今天的你非常性感。”
“那是我的榮幸。”藍染的聲音因為大白不安分的手指在腰側流連帶著不易察覺的顫唞,方自平穩的呼吸再一次輕而易舉的亂了節拍。
大白親昵的用鼻尖蹭過男人柔軟的臉頰,突然側頭張口含住柔軟的耳垂靈活的舌尖盤卷吮xī,掃過敏[gǎn]的耳後又轉而探入耳洞,唇齒間糾纏的話語化作含糊的呢喃:“惣右介介意我使用一點無傷大雅的小道具麼?”感受到男人幾乎瞬間僵硬緊繃的肌肉,大白幾乎壓抑不住惡作劇成功的愉悅笑意,手指在背後一勾一挑,床前矮櫃的抽屜發出嘭的一聲巨響,纖細的指尖已經挑著一個做工精良質地上乘的黑色不明物體轉圈圈,微微挑起的唇角綻開揶揄的淺笑:“隻是眼罩而已,惣右介你想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