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騙局與處心積慮的陰謀無所遁形。
“很抱歉,我無法回答。”蜃影雙膝跪地,額頭重重搶在堅硬的山岩之上,“關於您的蜃影的存在,如果不能由您自己回憶起來,那麼蜃影無法用語言上的描述來回答您的問題。至於欺騙您的事情……請恕蜃影直言,如果您還擁有以前的記憶一定也會讚同蜃影的選擇。但是,蜃影確實是您的斬魄刀。”
“但你未必就是蜃影!”大白冷冷注視著麵前跪伏於地的男人,輕抿的唇角勾勒出淩厲的形狀,“我該怎麼稱呼你?寄生在我靈魂深處的先生?”
“哦呀哦呀~~~~”蜃影依然保持著俯跪的姿態,仰起的臉上甚至還保持著異乎尋常的恭順,可是淡色的瞳孔深處卻閃爍著名為戲謔的神采,“真是的,明明都已經幾乎被輪白了竟然還是這麼厲害,果然就像你曾經宣稱的那樣,你的強大與任何事情無關,隻因為你擁有堅韌而純粹的靈魂?”
“你的存在果然要比我的斬魄刀要早得多啊。”大白眯起眼睛輕輕感歎。
“蜃影”偏了偏頭,唇角流露出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是孩子般的天真純淨:“你的話說對了,但是我想你理解的意@
【沒錯。】大白進步旋身擦著一名女學員的左手超車前進同時讓過一道金黃色的繩索,【朽木清河似乎對長途奔襲有自己的看家辦法,月下影身法靈活,長於在狹小的空間閃轉騰挪,短程爆發也很有一套,但是長途跋涉的速度隻能說是差強人意,否則也不會被藍大BOSS追得那麼狼狽了。】
紫助認認真真的看了大白的幾個閃避動作,摸著下巴沉思,【這就是閉關一年的成果?看起來不賴嘛。】
【怎麼說都是未來保命的底牌之一,要是太差勁兒那可是拿脖子上吃飯的家夥開玩笑。膽小如鼠似我奇白亦怎麼會幹這種蠢事?】
【大白,你是不是在懷疑董奮?】紫助一反常態的沒有諷刺大白深入骨髓藥石無靈的貪生怕死,反而在咽下一口清甜的茶水後問了一個放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大白的動作微微一僵,差點和迎麵而來的一個學生撞個滿懷,好在月下影不單包含了朽木清河靈活機動的步法也繼承了朽木一族幾乎可以稱之為病入膏肓無藥可救的優雅風姿,倉促間的閃轉躲避才沒有紮手紮腳狼狽不堪的丟盡朽木白哉靜靈庭第一貴族的臉麵。
沒有時間抱怨紫助這句話問得時機是多麼妙至巔毫,大白在思維空間裏難得的擺出一張嚴肅正經的臉,【果然瞞不過你。】
【你從很早的時候就在懷疑他了,不是嗎?】
大白沉吟片刻低笑道,【確實如此。紫助,你說到底我是誰呢?】
【你就你,奇白亦,還能是誰?】紫助丟過兩個白板,【過去的事情對你真的這麼重要?】
【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大白斜了斜眼睛撇著嘴角回答,一個漂亮的倒縱翻出回廊腳步點在花壇的白石上避開身後日番穀小白的追擊,甚至還有時間回眸冷睇隱蔽的在袖子裏做一個隻有日番穀能看懂的挑釁動作——伸出中指對著抓狂的白毛綠眼小正太勾阿勾……【不過有人不希望我恢複記憶倒是真的。或許是害怕我一旦恢複記憶就無法掌控,也或許是因為遺忘的記憶中有所謂的真相,……反正可能千千萬,和我玩的一個兩個都是人精,想要得到一點有用的東西實在太難了。】
讓過小獅郎怒氣槽爆滿潛力值爆發速度飆增的幾下連鞘斬擊,幾個眼花繚亂的連續變向加速輕鬆的甩掉稚嫩的追殺者。
【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許……】紫助伸出一根手指虛空點了點大白思維連線中近在咫尺的臉龐,做了個摘下眼鏡的動作,【用你的本來麵目去見一見蘭島會得到關鍵性的線索?】
【你認為如果從最開始我就是一枚棋子……以董奮的謹慎他會留下相貌這麼明顯的破綻嗎?如果這一切真的是董奮在搗鬼,我有九成把握我的容貌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被改頭換麵,甚至連性別都……你知道科學研究院人才濟濟,這種程度上的改造根本不在話下,甚至我本人就能做到!】
【這麼說……如果你用這種方法試探蘭島,得到的結果極可能是被引入歧途?】紫助痛苦的抱住腦袋,少年老成沉穩持重的五番三席毫無形象的在大白腳邊滾來滾去,【為什麼我要陪著你在這裏玩這種猜來猜去的無聊遊戲?你自己都說過一切陰謀都需要時間醞釀,時機成熟的時候自然就會水落石出。】
【我再跟你說一遍,那不是我說的!我的記憶力還沒有差到連自己的說過什麼話都忘掉的程度!那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口吻不是一個科學研究院的愛好裝13玩深沉擺酷耍帥的普通研究生能夠擁有的!不是真正站在過那個巔峰的過來人絕說不出那樣的話!】
【你說過比這更狂妄的話吧!大白。】
【這就是所謂牛B與裝B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