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時不時被喜歡串門串到五番隊的屋頂上的銀狐狸調♪戲的一顆少男七上八下,同期的學員都各奔前程,四散天涯的情況下,日番穀冬獅郎這位普一進隊就被卓拔為副隊長現任真央天才異常清醒的認識到了一個非常殘酷的現實,那就是——即使他離開真央靈術學院進入護庭十三番隊,那個綿延了整整半年,名為朽木白哉的噩夢依舊沒有過去,不但如此還直接無視了冒險級勇士級直接從普通級三級跳到了王者級!

“朽木白哉!”小白童鞋一邊麵目猙獰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嘴裏這個對於整個靜靈庭來說都尊貴無比的名字咬碎嚼爛,一邊奮筆疾書著以最快速度消耗著麵前相對於某正太嬌小的身材而言格外壯觀的文件高原。

眼前這些文件不單有身為副隊長的例行公事,更有某個據說素來兢兢業業堪稱死神模範的頂頭上司積壓了整整五天的公文!

在文件末尾龍飛鳳舞的簽下自己的大名蓋上副隊長印章,我們被大白誆來……沒錯是誆來,最起碼日番穀副隊長是這麼認為的,至於大白的話,他大概可能也許一定以及肯定會說——出奉山本總隊長之命培養上得戰場入得職場下得廚房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攻守兼備文武雙全的全能型萬金油隊長吧……

當初,他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會答應那個混蛋的邀請來六番隊的?

揉了揉酸疼的手腕,日番穀副隊長扯了扯戴在這個年紀的孩子細瘦上臂上略顯寬大的臂章開始了第一千零一次苦大仇深的回憶。

時間倒退回三個月前,入隊前期尿床桃提出讓他一起進五番隊,其實作為真央聲名鵲起的新晉天才,未入隊就已經達到擔任隊長的卍解斬魄刀,從很早的時候各番隊就對這位幾乎是板上釘釘的未來隊長伸出了橄欖枝,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五番隊。

但是當入隊的十封邀請函一字排開在眼前的時候,日番穀卻出奇的沒有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有的哪怕是一丁點驕傲自豪的心情,因為除了意料之中條件苛刻的一番隊和完全不需要戰鬥專才的四番隊之外,那個總是喜歡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像耗子一樣突然竄出來,沒人的時候掐他臉蛋踢他屁股摸他腦袋肆無忌憚蹂躪他尤其是他的頭發;有人的時候就喜歡用各種方法激怒他帶著他在真央靈術學院乃至整個靜靈庭甚至是流魂街上到處亂竄——該死的,他在真央唯一的一個假期就這麼被那個混蛋毀了!——惡劣,狡猾,卑鄙,陰險,無恥,虛偽,喜歡以大欺小以高欺矮,最喜歡拎著他衣領像拎貓一樣到處晃的混蛋,他竟然沒有給他邀請函!?

可惡,是看不起他實力嗎!

六番隊是貴族番隊又怎麼樣?難道裏麵真的就連一個平民都沒有?那個眼高於頂的朽木白哉他根本就是在無視他!正一位的大貴族就可以看不起人嗎?!

所以當時雛森提起入隊的事時很自然的勾動了小白同學因為某人顯而易見的忽略無視而生出的滿腔怨氣,再加上藍BOSS橫刀奪愛的負麵效果,所謂鴛鴛相抱何時了,鴦在一旁看熱鬧,咳咳咳咳,請無視抽風NC的作者有詆毀純潔如初雪的小白同學完全不夾雜任何不可不可告人居心叵測的BL心思的那句話……怨怨相積,陳陳相因,一點就炸毛的煩躁心情。

順理成章全無形象的和小桃子吵了起來。

之後……常言道白日不可言人,半夜不可說鬼。可有些人(OR鬼)就是不經念叨,就在他和雛森桃你追我逃不可開交的時候,一隻纖長白皙有力的手掌以無比嫻熟的手法在他的視網膜上留下一道驚豔的殘影,緊接著後領一緊,他就雙腳離地被人拎著領子提到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