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的撫慰下,筷感以成百上千倍的速度遞增,海潮一般自小腹升起沿著敏[gǎn]的神經末梢電流一般流竄全身,瞬間麻痹了肌肉筋絡,將頭埋在藍染的胸口,手臂無力的滑下盤桓在腰腹尾椎的大白似乎是凝聚起最後的意誌說出了一句完整的指控:“照這樣下去,等到第三招我已經被你吃幹抹靜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嗬嗬……”因為大白的控訴低笑出聲,藍染扶起對方埋在自己胸`前的臉龐,“我可不會為此感到歉意,是你自己作繭自縛。”

“惣右介……”大白強忍住身體一次比一次劇烈的顫唞,強壓下爆發的衝動——他非常清楚BOSS在床上被欺壓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占一次上風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即使他想要解脫對方十有八九也會強行阻止。曲起的膝蓋暗示性的摩攃著對方的腰腹,輕盈的碰觸對方逼仄的□,“你真會挑選打擊對手的時機啊。”

藍染眼中的神色瞬間沉暗,猛然捉住大白在腰間徘徊的膝彎,身體一沉,緩慢而堅定的向下壓去……

單腿勾緊身上男人的腰身擺出歡迎光臨的姿態,無力滑落的手臂分別按上尾椎的末梢與頸椎的邊緣,埋在藍染胸`前的男子唇角勾起清冷的弧線,不含□的清冽聲線在月色下倏然炸響:“動。”

之前通過愛撫彌留在肌膚之下的靈壓隨著言靈的發動如同蟄伏的毒蛇從靜寂的冬眠猛然蘇醒,嗜咬上神經的末梢,由傷痛變異而來的強烈筷感裹挾著令人麻痹的毒液流遍每一寸肌體,瞬間抽走所有的力量,頹然軟倒在溫暖的懷抱的藍染借著清冷的月色,淺棕的眼眸倒映出大白優美的麵部線條以及唇角優雅至極的微笑。

翻身將無力的身體壓在身下,主客易位的瞬間大白神情不掩愉悅的描摹過修長飛揚的眉梢,狹長銳利的眼角最後落在溫軟的唇瓣:“惣右介是目前為止最令我滿意的實驗目標呢。”單手按在藍染耳側,撐起整個上半身,毫不吝嗇的將整個起伏有致線條流暢的上半身展示在藍染眼前,柔潤圓融的曲線不及其他男性死神的條理分明輪廓清晰,但是肌膚光潔緊致,觸♪感剛中帶柔,收放發力的瞬間一反平日慵懶抑或端寧的印象展現出令人驚歎的力量感與隱晦的壓迫感,烈性毒品一般令人瞬間著魔,無法割舍。

“應該不是極限吧。”修長的手指越過雙♪唇劃過下顎指腹摩攃著滾動的喉結,唇角慢慢掛起探究的微笑。

同樣有力的手掌猛然攥住纖細的手腕,大白垂眸對上沉暗的近於深黑的瞳孔,停下在小腹緩慢摩攃的膝蓋,側首擺出洗耳恭聽的姿勢。

“我就知道。”沒有了似有如無的挑逗,思路清晰流暢的藍染聲音裏還殘留著□特有的暗啞,“白哉,你不冒險,不示弱,不屈服,不妥協。如果你這樣做了,那麼隻意味著你有絕對的把握能在最後的一刻翻盤。你是徹頭徹尾的功利主義者,重視結果而無視過程。”

“很精辟的總結。”大白帶著手腕上溫暖的手掌緩慢下滑,隻是纖細的手指換成了張開的手掌,溫暖的掌心若有若無的碰觸著早已充血挺立的豔麗突起,冰冷淡然的聲音充斥著大白特有的磁性與魅惑,“但是並不是所有的過程都會被忽視哦,惣右介。如果對象是你的話……我做不到無動於衷。”

藍染的聲音瞬間歸於沉寂,胸膛中震動肺腑的心跳卻在掌心中突兀狂亂。大白俯□臉上帶著困惑與迷茫的神色用自己的唇瓣碰觸麵前的溫軟,從喉嚨中泛溢出的歎息深沉而迷亂:“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惣右介你要這樣縱容我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讓我意識到自己的心自己的意誌是多麼的懦弱與容易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