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的波瀾不興,“這種條件對我沒有任何困擾,我隻要殺死所有企圖阻止的存在,再在屍魂界慢慢尋找王鍵的下落就好。你看就是這麼簡單,清河。”

朽木清河同樣回給藍染一個安閑篤定的微笑:“一把鑰匙開一把鎖,惣右介就算你得到了鑰匙……但是你知道真正的鎖在哪裏嗎?”

藍染唇邊的笑容緩緩收斂,淺棕的溫柔底色終於撕裂溫和的偽裝,不加掩飾鋒銳淩厲透過迷離的虹彩割裂朽木清河安然閑適的笑容:“鎖?清河你的意思是?”

雙手自然的環在胸`前,交疊的雙臂形狀優美的手掌文秀的交疊在肘彎,這個常常用於居高臨下的上位者姿態被朽木清河做出來,少了三分盛氣淩人的逼人氣魄反倒顯露世家子弟深入骨髓的貴族式的俊秀文雅。他的臉上笑容不減,慢慢彎下腰,修長的身材讓他可以隔著幾麵輕而易舉的輕吻情人不在蘊含著曖昧笑意的唇角,輕柔溫熱的呼吸隨著臉頰摩攃的觸♪感遊走在棱角分明的輪廓:“如果你有一直堅持研究屍魂界的曆史,你應該知道一千三百年前的動亂,大靈書回廊受到破壞最嚴重的不是科學部,而是記載著王族的曆史與辛秘的史學部,所有王族文獻被毀滅殆盡。而我的另一個名字是朽·木·弧。”

“你知道的,總隊長也知道。清河。”藍染平緩低沉的聲線在耳邊響起,分辨著語氣中深入骨髓的驕傲意味與針鋒相對朽木清河惡劣的性格在長久的壓抑後開始了令他難以自製的蠢動,類似於“性|奮”的甜蜜戰栗從顫唞著從尾椎升騰而起,絞殺植物般攀爬蔓延向四肢百骸,炙熱的氣息中朽木清河的頭腦卻呈現出前所未有的清明,思路清晰,邏輯縝密將對麵的男人逼入語言交鋒的死角,“舍近求遠非智者所為,惣右介。”手指輕柔的扣住纖細的頸項,指尖微微陷入柔滑的肌膚,“山本總隊長的品味雖然令人不敢恭維,但是無論從謀略意誌實力都是死神中最頂尖的,你花了一百年沒辦法從他口中掏出任何秘密,以敵對者的身份想要獲得真實的情報就更加難如登天。其他的不用說,單單要將他生擒活捉嚴刑逼供就幾乎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

朽木清河說的是事實,這令巧舌如簧如藍染也無法切辭狡辯指鹿為馬。

“相比之下,惣右介,我的弱點就明顯多了,不是嗎?”笑眯眯的抬起頭,讓明潤的墨玉映照出已經再度閃爍起米幻色彩的琥珀,唇邊的笑容明澈清透如春江月夜,卻在水天交接的一線破碎成蠱惑人心的漣漪,向藏匿在耳廓之後的惡魔呢喃著魅惑的低語將軟弱的靈魂引入通向地獄的歧途。

細膩的指尖慢慢遊走上細長的眼廓,溫柔的撫摸跌宕的眉峰,朽木清河在藍染溫柔的撫觸下舒適的虛起眼睛,露出危險的大型貓科動物特有的慵懶表情。

當指尖慢慢滑入濃密的黑發,修剪整齊的指甲刮擦過頭皮沿著顱骨優美的曲線滑向纖長的頸項的瞬間,朽木清河飛快的張開眼睛擺脫藍染的愛撫:“關於王鍵的使用方法,鎖的位置與創生的細則包括過程中的注意事項都補充在翻譯的資料裏了。我還有個實驗沒有完成,失陪了。”

雖然計劃裏所有的變數中最不易掌控最無法控製的變量就是眼前的男人,藍染還是因為朽木清河自從進入虛圈就突如其來的慷慨大方微微一怔,下意識的暗中警惕:“清河,我越來越無法明白你到底想要什麼了。”

朽木清河停下整理實驗製服翻折的衣領的動作,轉過頭突然君子附身劍神附體的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坦率無違的實話實說:“我想要的從始至終都隻是你,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不介意使用任何非常手段。滿足你的欲求僅僅是其中之一,惣右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