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中男子的靈壓悄無聲息的盤上爆發的頂點的前一刻,再度不緊不慢的開口,“你現在的情況不太適合玩這麼激烈的遊戲,惣右介。當然,如果你堅持,我不會拒絕。”
藍染的回答是一個悠長而纏綿的親吻。柔軟溼潤的唇瓣在同樣涼薄的線條上輾轉,舌尖細致的勾勒出優美的唇線,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試探意味的挑開外層柔軟的防禦輕柔的敲打著整齊的齒列,彬彬有禮的宣告客人的到來。朽木清河的RP值還沒有反派到剛剛說出去的話就當成夜宵增加過冬的脂肪儲備,配合的輕啟薄唇,微開齒列將在門外徘徊的舌尖邀請進溫暖溼潤的口腔,靈活的柔軟輕盈的碰觸追逐最後糾纏著在雙方的口腔中探索翻滾,偶爾有突兀的水響在耳畔激澈的響起。並非如何熱烈的激吻,卻在舒緩的纏綿中漸漸蘊藉出濃鬱情|色意味。
或許是因為BOSS本性裏不甘屈居人下的強勢驅使,又或者僅僅是被膠著的視線中對方掩藏在羽睫陰影中似笑非笑的黑瞳深處無動於衷的清冷氣息蠱惑,藍染突然萌生出一種不可遏止的衝動或者說是壓抑在內心深處的猛獸在薔薇花叢中無聲咆哮,竭盡全力的掙脫主人的枷鎖。
想要打破……打破眼前男人眸底深處流轉的淡然無謂,想要看見……看見出離愛欲的男子被強行剝離禁欲的外衣後會從支離破碎的理智間流瀉出怎樣攝魄鉤魂的色香。
然而就在這個念頭興起的刹那,一直溫順的躺在身下的男人毫無征兆的發力連接著視線中的天旋地轉最後定格在被溫暖的黃光渲染的黯淡昏黃的天花板上,視野轉換過快引發的輕微暈眩還沒有從神智中完全消散,雙手的自由已經被一隻纖長有力的手掌禁錮在綿軟的羽毛之間。
半騎在藍染左腿上的朽木清河傾身俯壓,另一隻手不遠不近的撐在藍染肩側,浴衣經過方才的翻滾完全離開了圓潤的肩膊,鬆鬆垮垮的懸掛在曲起的肘彎,柔軟的發絲自肩頭柔滑線條傾瀉而下在藍染完□|露的胸膛逶迤下冰涼的痕跡。身體自然的伸展,溫暖的習氣似有如無的拂過發髻邊緣漫不經心的撥動敏[gǎn]的發根:“別動,別動,惣右介。你也不希望自己那過分強大的靈壓壓碎我脆弱的腕骨吧。”
藍染嚐試著動了動手腕,朽木清河扣鎖雙手的手指立即乖覺的放鬆了力道:“這是你的底線?清河。”
朽木清河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對藍染的提問避而不答:“有時候我倒是很羨慕還是奇白亦的時候。慣性是一種可怕的存在,你已經太過習慣我的妥協與退讓了,惣右介。”冰冷的語音伴隨著同樣冰冷的手指緩緩印上平緩躍動的胸口,再抬頭,所有的理智冷漠通通在眉眼之間融化成似有似無的溫存曖昧,輕巧的勾起一邊的唇角眼中卻流露出清晰可辨的困擾神情,“隻是我從來不是助人為樂的慈善家……”手掌從平坦的胸腹緩緩下滑充滿暗示性的在勁瘦的腰際徘徊流連,“結賬的時候你該拿什麼來還呢?惣右介。”
無論從語氣動作神態哪方麵分析,隻要是情商保持在正常水平範圍並且稍有天分的人都能準確把握朽木清河的真實用意——調情。然而作為對朽木清河性情了解僅次於遠在地獄的狼狽為奸三人組成員,藍染卻從那仿佛漫不經心的調笑口吻中捕捉到真相延伸出虛幻迷離的假象之外的一絲痕跡,然而身為男性永遠無法擺脫的杯具卻注定了此情此景之下即使以BOSS強大到非人哉的自製力也騰不出高配置的CUP對著這似是而非的蛛絲馬跡追根究底銜尾追殺。
靈活的手掌靈蛇一般沿著腰間縫隙滑入單薄的布料之下,細膩的觸♪感從腰際線開始慢慢蔓延過結實的肌肉平坦的小腹向著一切欲望的中心從容優雅的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