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活那麼久?”朽木清河輕輕笑起來,搖著頭感歎道,“是啊,我又為什麼想活那麼久呢?惣右介。”
“……”
“後來我想了很久。——尤其在我發現我並不懼怕死亡本身之後。反正我有足夠的時間去想清楚一切。惣右介,我不害怕死亡,但我害怕消失。”
☆、舊事重提2
想象與現實總是相去甚遠。
“第二件事發生在我來到屍魂界後,東流魂街80區。你很清楚那是一個怎樣的世界,也就應該明白我能夠活下來曾經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美麗出眾的容顏不是過錯,我所犯下的過錯隻是沒有力量去保護這份美麗。而且身為一個整,我連改變這份無力的機會都被剝奪了。”
朽木清河摘下眼鏡,純黑的眼眸與雪白的肌膚像是在炫耀著自身某種優秀高貴的血統,從最血腥的黑暗中綻放開來的純白像是在嘲笑整個世界的荒謬:“第三件事發生在我成為死神之後。因為過分的優秀與耀眼我在一次任務中差一點兒被同伴們陷入死地。很幼稚的錯誤,卻讓我明白隱藏在棋局之外的棋子才是真正的製勝之招。”
沒有再給身旁的傾聽者任何發言的機會,朽木清河推開麵前的房門:“時間剛剛好,我們到了。”
進入別人的房間之前要先敲門是從小學時代就被老師家長反反複複在耳邊教導要講文明懂禮貌的內容,除了體現自身的素質修養也是提醒房間的主人有什麼不足為外人道的東西都打包整理抓緊時間毀屍滅跡。
慷慨的像兩邊敞開的大門內,虛圈內部配套的白色沙發上,頂著白色骨質麵具的缺心眼少年整個人正將堂堂的虛圈總括官壓翻在沙發上,一隻手緊緊鉗住手腕拉高按在頭頂的扶手上,另一隻手則跟晃來晃去的腦袋一齊埋進虛夜裝淩亂的衣襟下四處流竄。這麼一副不知道該稱之為活色生香還是閃瞎狗眼的場麵再加上受害人一臉掙紮反抗高難度的從黝黑的皮膚中憋屈出來的兩坨酡紅,以及就差沒當場爆SEED拿出麵具虛化變出蒼蠅來的氣勢,活像通紅著臉頰被十七八條虎背熊腰的大漢按翻在地即將上演血腥暴力十八禁鏡頭高唱菊花殘的弱質纖纖弱柳扶風美少年。呃,拋開膚色和年紀而差別,表情和神態還是非常到位與帶感的。
暖卷簾裏遠道而回的朽木清河回過頭來極其無辜的微微笑:“惣右介,我們來得好像不那麼是時候呢。”
所以……清河桑您那頗得公安幹警掃黃打黑突擊檢查的精髓的一推根本就是打擊報複東瞎子幾次三番找你麻煩,故意難堪吧?
“是誰?”就算門扉與邊框的激情碰撞可以通過默發的鬼道和六道輪回印抵消,但是開門的瞬間攪動空氣引起的氣流波動卻並不那麼容易被掩蓋,或者說朽木清河這個從來沒打算掩飾自己的睚眥必報小肚雞腸的個人特色的家夥壓根就沒想過要去掩飾,所以很順理成章的被壓製在鬆軟的沙發中掙紮的欲仙欲死的東仙要還是很對得起自己隊長級的實力和眼窩裏純屬裝飾作用的玻璃珠子的迅速察覺到門邊的情況,“誰在那裏!”
可惜門外邊已經四目交投雷火交加霹靂橫空,沒工夫理睬可憐的東仙總括管阻止這場即將上演的慘絕人寰的人間杯具。
“我小看你了,清河。”這句話藍大BOSS無論在朽木清河還是奇白亦麵前都不止一次的提起過,但是每一次語氣裏都帶著一種介乎寵溺與慨然之間因著雙方實力上的巨大差距而叢生的居高臨下的淡然自若的優越感,而現在這句話從一貫波瀾不興的男人薄情的嘴唇邊吐落的刹那已經蒙上戒備忌憚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