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配合著在朽木清河手掌心裏抖啊抖。

某淡定從容非典型麵癱爛木頭,滿臉似是而非的高深莫測,控製精巧的眼部肌肉懸掛起黑黝黝的眼珠子對自家刀魂做三白眼死魚狀,【你原來還有自知之明啊,紫助。】

某斬魄刀激靈靈打了個爽利的寒戰,發揮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為俊傑的精神察言觀色領會上意死死咬住下唇不吭聲了。他怎麼就忘了呢?他怎麼能忘了呢?他怎麼敢忘了呢?現在捏著他的身家性命的不是奇白亦那個又傻又二喜歡裝逼還心軟的囧貨,而是冷血陰沉瘋狂殘酷對著誰都狠得了心下得去手,連地獄裏最窮凶極惡的靈體聽見他的名字也要抖三抖的地獄極位者,三大執政官,那個在充斥著荒誕血腥的執政史的地獄中也以嚴刑峻法苛政酷刑聲名遠播遐邇聞名的殘暴不仁的劊子手。雖然傳言難免誇大其詞,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但是現在確實不是撒嬌賣萌滿地打滾喊好疼的時候,而聽朽木清河那沒有口氣的口氣,很明顯是不介意用一些特別的方法讓他安靜下來的。

斬魄刀順利消音,朽木清河滿意的彈了彈雲中蜃龍相比於其他斬魄刀更顯單薄的刀背,抬起三分之二雙眼睛,收斂起唇角上橫看豎看都柔軟曖昧的不搭調的笑紋,恰到好處的接續下藍大BOSS的問話:“確實如此,……藍染君。”

☆、空間魔術師

空氣中宛如有無形的巨掌在揮毫潑墨,淩亂的色塊肆無忌憚的在空間中浮現擴大延伸彼此交疊融合,像省略吟唱的黑棺交錯著嵌合成完全封閉的空間。

“不要輕舉妄動,如果因此流落到時空的碎片所構建的迷宮即使是我也不一定能找到正確的回歸之路。”毫無征兆的出現在藍染麵前的朽木清河慢慢鬆開按在對方手腕上的手掌,姿態瀟灑動作隨性的坐在……麵前的矮幾上(?!),微微掀起唇角露出兩顆在口腔中交錯著的小巧虎牙,“似乎無論將戰場選在哪裏,都逃不開旁觀者的眼睛啊。”

藍染的視線在朽木清河修長的指尖流連,——那裏一直被它的主人在掌中把玩的斬魄刀雲中蜃龍已經不知所蹤——,不知道是因為昔日任人揉圓搓扁寄人籬下仰人鼻息的病弱禁欲攻變身滿血滿魔高山仰止大BOSS轉身轉的太華麗閃了腰,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外表嚴肅內在淩亂思路天馬行空腦內腦補小劇場如火如荼二十四小時從不間斷的朽木清河同流合汙,藍大BOSS很幻場的想起來,朽木清河出任十一番隊隊長的十幾年腰上別的好像一直都是淺打吧?

“在想雲中蜃龍在哪裏嗎?”朽木清河低垂的頭顱幾乎碰上藍染的鼻尖,雖然使用的是疑問句的句式,平直的尾音中卻滿滿的都是篤定。

純黑與銀白在空氣中對視了半晌,朽木清河才用一種很奇怪的語氣,也就是似乎親昵又似乎疏離,分不清是在嘲諷還是自嘲的口吻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它在這裏,……你也在這裏。”

嗯,這話很明顯是一語雙關,不用替換任何的時間地點人物事件隻要情商沒有問題的正常人類都可以正確的理解如此通俗易懂明白曉暢的語義,至於是輕薄調♪戲還是深情告白,這個就見仁見智了。

但是……清河桑你做事能不能不要這麼顛三倒四不倫不類,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把你和奇白亦那個不知所謂的囧貨區別開來虐待死了多少腦細胞,你不能關鍵時刻就給我死灰複燃故態複萌啊!

很明顯,這麼認為的並不僅僅隻有筆者一人,雖然本著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不敢領受英雄這個光榮的稱號,但是怎麼著也跟太陽從西邊出來北邊落下一樣跟藍大BOSS所見略同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