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靈生氣極了,用力咬了高小山的舌頭一下,高小山吃痛,放開了雪靈。雪靈趁機又扇了他兩耳光,大罵“流氓”!
高小山第一次被人咬了舌頭,扇了耳光,罵了‘流氓’。自然氣憤不過,從此就不再找雪靈了!父母唉聲歎氣,心裏直責怪雪靈不省事,雪靈卻樂得自在逍遙。後來,她也交過幾個男朋友,也跟他們接吻,甚至還跟其中兩個做過愛,但似乎每次都覺得寡味的很,完全沒有書上描寫的那般旖旎風光。偶而也跟密友談起這種感覺,密友就樂,還慫恿道:
“那你去跟你的小白臉做試試看?”
說起小白臉,雪靈就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說:
“甭跟我提那祖母的呆瓜!老子有機會一定把他了!”
“那小白臉不樂死才怪!”密友笑得燦爛無比。
有時,雪靈也真的想象自己和小白臉在一起的感覺。小白臉的臉光光生生的,皮膚比女人還細嫩,而且又不抽煙,身上沒煩人的煙味,感覺肯定比其他男人好一些。有時甚至想到如果小白臉把手放在自己身上,也像其他男人一樣揉搓自己時候,自己會不會像密友說的那樣舒服得、叫床。每當想到這裏,雪靈就會感到渾身躁熱,渴望和誰酣暢淋漓地來一回。有一次,她真的就到了一個隱秘的夜店,找了一個小白臉,把人家撩撥得欲火焚身,心急火燎地褪去她的衣服,一口含住她的花蕾的時候,她突然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渾身痙攣起來。她一把推開身上的小白臉,迅速穿好衣服,丟下五百塊,飛一般地逃了!
密友知道這事後,先是笑得花枝亂顫,然後就一本正經地替她分析原因說:
“有兩種可能:要麼你中‘初戀’的毒太深;要麼你天生就不喜歡男人!”
“你的意思是我天生喜歡女人咯?我跟你在一起那麼久了,我咋從沒想到過要把你吃幹抹淨呢?可見你亂彈琴!”雪靈不以為然。
不過,還沒等密友說什麼話,雪靈又嬉皮笑臉地湊近她:
“你讓我親一下,親自試驗一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天生喜歡女人。”
說完真的摟過來就在人家嘴上吻了一下,然後“吧嘰”了兩下:
“沒啥特別的呀?我身體一點反應也沒有呀?”
“那是因為你不喜歡我這一類型的!”
“那你說我喜歡那一類的?”
“楚楚可憐的!小鳥依人的!嬌羞柔弱的!反正不是像我這種五大三粗的!”
雪靈自然是不認帳!兩人分析來分析去,依舊弄不懂究竟是啥原因。
如今,雪靈陡然看見倆美女深吻,很自然地想起那次在密友嘴上親的那一下,雖然當時嘴硬說“沒啥特別的”,其實是蠻舒服的,比跟那些男人在一起香軟多了,以致於不敢再親第二下。
“幺妹兒”的頭像依然亮著,隻是狀態變成了“忙碌”。這個“忙碌”讓雪靈浮想聯翩:
她們正忙碌什麼呢?接吻?愛撫?還是……正縞潮?
仿佛那二人正在電腦殼子裏“忙碌”得酣有勁似的!雪靈恨不能把電腦砸個洞,鑽進去看看人家究竟咋“忙碌”的!
雪靈沒猜錯,這邊的二人確實正“忙碌”得“酣起勁”。
冷昕掙紮著去關視頻的當兒,菁菁把紅唇移到了她嫩白的脖頸上,順手解開了她的衣扣,輕輕滑了進去,一把捂住想捂的地方,然後就用手指挑逗那最敏[gǎn]的部分。
冷昕微側著頭去輕咬菁菁的耳朵,柔軟的舌在她的耳廓上盤繞幾圈後,鑽進了她的耳孔裏,在那小小的空間靈巧地翻轉,纏繞,盤桓……菁菁最喜歡也怕冷昕這一招,那種癢酥酥,麻呼呼的感覺令她的心兒忽上忽下的飄蕩,找不到依靠。冷昕永遠那麼輕柔的聲音仿佛從天邊飄來:“是你挑起的哈,不要等會兒又罵我‘流氓’!”
“你本來就是個小流氓!我就是愛你這個流氓!”菁菁的聲音柔媚得好象要爬上人的脊背,鑽入人的骨髓!
“那你得準備好了,我要耍流氓咯!”聲音流氓得要引來“掃黃”的警察。
菁菁早就嚐過冷昕的“流氓手段”,一點也不敢怠慢,閉上眼睛既緊張又滿心地期待著,誰知冷昕半天沒動作。
菁菁實在忍不住了,睜開媚眼,發現冷昕正端著那杯咖啡笑得很賊!
“小流氓,你又想耍啥子花樣?”
“耍‘流氓’呀!”冷昕猛地扯過菁菁,三兩下解開她的衣扣,讓她豐滿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氣裏。然後,拿過那杯溫熱的咖啡,一點點地滴到那堅挺的豐乳上,那似熱還涼的感覺一點一點的鑽進菁菁的身體裏,讓她的心兒在空中飄來飄去,小腹內早有熱流汩汩湧動。冷昕迷離地欣賞著那褐色的液體如小蛇一般在白皙的山峰上爬行,然後放出香舌,也如靈蛇一般從峰底向峰頂遊行,到了目的地,發現了嬌豔欲滴的花蕾,便與之交纏,久久不肯放過。此時,菁菁的心早就進入了天堂,那汩汩的熱流也早已沿著溪流一瀉而下,漫濕了整片森林。
故事還在演,活路還在忙。隻是文才拙劣的我,無法用文字去描述那般旖旎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