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靈覺得自己有點悲哀!
雪靈輕輕把冷昕從腿上放下來,站起來揉了揉了有點發麻的腿!然後,裝著剛從梨林裏鑽來的樣子把冷昕推醒了:
“怎麼就睡著了?你也不怕著涼了呀?”
“你耍安逸了!才過來呀?”突然看見身上搭的雪靈的外衣,仿佛意識到什麼,臉一下子就紅了。
“你做夢喝酒了麼?臉那麼紅!”雪靈假裝不知道她紅臉的原因。
冷昕含含糊糊地說:“也許吧!天不早了,我們回城吧!”
回到城,與冷昕分手後,雪靈到一個酒吧喝酒喝到12點。
回到家門口,剛掏鑰匙,小妹就把門打開了。一股酒氣迎麵向小妹撲過來。
“我跟你說過,我遲了,你就不必等我的,我有鑰匙的!”
雪靈看小妹這麼晚還等她,有點憐惜!
“靈姐姐,你怎麼能喝那麼多呢?傷身體的!”
小妹說完就去給雪靈準備洗澡水。弄好過來時,雪靈靠在沙發上好象睡著了!
小妹就把她搖醒,扶她進了浴室,就輕輕地帶上門出來了。
酒勁發作,雪靈有些站立不穩,她的頭“咚”地撞在了浴缸邊上!
一直注意著雪靈動靜的小妹一下子就衝了進去,看見渾身濕透了的靈姐姐在那裏揉自己的額頭。
小妹有點急,奔過去要看自己的靈姐姐究竟傷到沒有,腳像安了一個軸,刹不住了,一頭栽進了浴缸,慌亂中,又觸開了淋浴器開關,於是,幸福的毛毛雨就開始下起來。
雪靈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落湯小妹”的那種狼狽可愛樣,忍不住笑。
“我看你還是重新洗個澡吧!”邊說邊去脫人家的衣服。
此時的雪靈的心裏絕對是純潔的,沒有一絲一毫的非分之想,她就是像一個姐姐幫助一個在外麵瘋玩了一天,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小妹妹洗澡一樣!
小妹剛洗過沒多久,沒穿胸衣。當雪靈將她的衣服捋上去的時候,那一對雪白的鴿子便在雪靈麵前撲棱著跳躍……
小妹的胸形很完美,標準的半球形,潔白,堅實,乳蕾紅潤,如花一般嬌豔……
雪靈仿佛受到襲擊,身子微微的戰栗,心理酥酥|麻麻,悠悠揚揚的,頭腦暈忽忽的一片,她自己都不相信這話居然出自她的口:
“我可以吻吻它們嗎?”
小妹有一種受寵的快意,她用手托著一隻送進了雪靈的嘴裏!雪靈開始很小心地捧了這寶貝,很輕很輕地嗬護著,仿佛捧的是觀音菩薩的白玉羊脂瓶,聖潔景仰溢滿了心。
當雪靈的手觸上玉乳的一瞬,小妹多年積蓄起來的對雪靈的所有柔情蜜意,全都釋放了出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靠,雪靈被填滿了,舌自然地與花蕾膠著在一起,又仿佛怕另一隻鴿子飛了,趕快用手把它緊緊捂住,貼在自己滾燙的臉上!
溫暖、甜蜜的雪靈腦海裏出現了一片藍天,她變成了一隻翱翔的雄鷹,在梨花飄香的小溪邊發現了一對雪白的鴿子——不,應該是兔子,她一個俯衝,攫住了它們,她要帶著它們飛翔,飛到另一個幽蘭飄香,桃花盛開的地方!
B1 S1 X1 L1 (S7)霜紫和冰曦
那天下班回家後,冰曦在衛生間又哭了一場。張西聲對她的輕佻,她老婆對她潑的茶水,她都能容忍,輕佻可以不理,可以逃掉;茶水也可以躲避,可以擦幹。她最受不了那“二奶”的侮辱!那兩個字像兩把刀,直刺她的心髒。最可恨的是張西聲那陰毒的笑,仿佛硬生生地把那兩把刀一點一點地從冰曦的心髒裏抽出來,看著鮮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是誰想起把男人的心胸比作大海的?這比喻實在太妙了!無風無浪的時候,大海平靜溫和,湛藍明淨一片,讓你不知不覺迷惑其中;當風浪湧來,大海咆哮翻滾,藏在角角落落裏的齷齪全都掀了出來,那片湛藍明淨被汙染得一塌糊塗!每個善良的人都祈禱無風無浪的時候多一些,隻可惜老天有個癖好,最喜歡看善良人失望的樣子!”
我應該早點記住“小凡人”書裏的這段話,早點看穿那些楚楚衣冠掩藏下的卑劣和齷齪!可惡的韓秋,可惡的張西聲們,我冰曦要感謝你們,感謝你們給我上了如此深刻的一課!
冰曦眼前又出現了那可笑可鄙的一幕,當她借用一位客人的電話,撥打了那個靚號後,她就準備好了接受那女人的羞辱,女人一時的羞辱能消除小人長久的糾纏,也是值得的。所以,當那女人把茶水潑向她的時候,她平靜的很!張西聲在她老婆麵前瑟瑟發抖的樣子,簡直令她惡心!讓這樣一個惡心的男人罵她是人家的“二奶”,就更具侮辱性,冰曦就更覺得傷心,更覺得難過!
傷心難過的冰曦開始借酒澆愁。酒入愁腸,化作苦澀的淚!
一個女人,做點事業竟然是如此艱難,冰曦覺得好累好累!
頭天晚上折騰了大半夜的冰曦,在第二天這個周末天就想安安生生地睡一大覺,她蜷縮在被窩裏,什麼都不想想,什麼都不想做,連飯都不想吃,她隻想睡,睡她個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