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嘉銘正準備奮力反抗,便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不由鬆懈下來,果不其然,那個胳膊勒著他的脖子用力的搖了幾下,就放開了,接著就聽到向南一邊坐到他對麵一邊一臉鄙視地說:“吳嘉銘,你到底要不要人活啊,怎麼隨隨便便就可以遇到這麼漂亮的警花啊,而且看神態舉止,分明就是被你糟蹋過的,真是沒有天理啊。”
向南的話雖然極度鄙視不堪,但是吳嘉銘還是聽出了他隱含在話語中的羨慕嫉妒恨,不由一臉得意地看著他,讓向南恨不得過來在他臉上打幾拳。
吳嘉銘看著正在落座的彭湃和宋佳,以及坐在她側麵的吳茜,這個女孩比第一次見要大方得體多了,因為是六人坐,向南坐到的吳嘉銘的對麵,如果吳茜在坐過去的話,彭湃和宋佳就得分開,隔桌而坐了,所以吳茜就主動坐到向南側邊的位置,那樣彭湃和宋佳也可以像他們這樣坐,兩個人可以在一起。
到時彭湃一落座就問道:“怎麼會有警察呢?”
吳嘉銘一邊揮手拒絕正在分發菜單的服務員再遞菜單給他,一邊回答彭湃道:“李萍萍居然死了,哈哈。”
彭湃接菜單的手不由一停,詫異地看著他,連正在翻菜單的向南也不由抬起頭來,一臉不可思議,至於宋佳和吳茜則不知道他們談的是誰,抬頭看了一眼吳嘉銘,又開始翻菜單了。
吳嘉銘喝了一口酒,對站在一邊的服務員說道:“再來一份和剛才一樣,還有再來一瓶紅酒。”又對彭湃和向南解釋道:“聽警察講是裸體死在西湖別苑的別墅中,巧的是我昨晚也在那邊,所以他們就過來錄口供,據說死的很香豔啊,不愧是名滿江城的交際花。”
向南吞了吞口水,將手上的菜單合上,有些惋惜地說道:“李萍萍我可是見過幾次啊,真是個少見的美女啊,死了真可惜,到底怎麼死的,說說。”
吳嘉銘看了一眼也有些好奇的宋佳和吳茜,沒有開口,向南頓時嚷道:“宋佳,你帶吳茜去一邊聊聊天。”連彭湃也用眼神示意宋佳離開一下。
宋佳有些鄙視地看著吳嘉銘,說道:“吳哥,搞得我們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孩似,不由裝純情好不好,你們在外邊吳天吳帝還少啊,搞得好像說幾句話就汙了我們的耳朵似的。”
三人頓時有些訕然,吳茜雖然沒有做聲,但是看她正專注地看菜單就知道她並沒有移位的打算,吳嘉銘難得純情一回,卻被女人鄙視,但是他還是的斟酌一下措辭語句,說道:“李萍萍是被綁在床上的,頭上戴眼罩,口也被塞住了,背上全部是鞭痕和蠟燭滴,應該是性虐,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自願還是被強迫的。”
向南揉了揉有些吃驚的臉頰,說道:“我日,SM啊,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口味這麼重啊。”說完一臉戲謔地看著滿臉駭然的兩個女孩。
宋佳一臉心悸地看了彭湃一眼,說道:“你們男人真變態。”
向南馬上怪叫道:“啊,彭湃,想不到你還好這一口,居然是重口味,什麼時候教我幾招啊,哎呀。”
迎上吳茜一臉薄怒的臉,他忙告饒地將吳茜放在他腰間的手推開,但還是一臉鄙視看著彭湃,宋佳羞憤不過,拿起菜單就砸了過去。
幾人打打鬧鬧地點了吃的,因為餐廳偏西式的,所以都點的是牛排,彭湃將手上的菜單交給服務員,說道:“這麼說王亮那邊可以告一段落了,不會再有人節外生枝了,誒,你不是工作不喝酒嗎,怎麼喝起紅酒來了,你下午不是要回辦公室嗎?”
吳嘉銘也不由一驚,發現自己無意識中破了差不多堅守五年的戒,心中頓時翻江倒海,知道自己的心態在那門心法的影響下不自不覺發生了改變,整個人變得更加隨心所欲了,身上自我設定的一下束縛和約束都被剝離,而官場加諸在他身上的枷鎖和藩籬也無形中輕了很多。
這時向南也說道:“誒,還別說,這個賤人好像還真有點不一樣呢,氣質好像多了一點什麼,好像沒有以前那種裝逼的感覺,人灑脫了些。”
宋佳和吳茜也不由自主地盯著吳嘉銘看,饒是一他的臉皮,搞得他也有些扛不住,彭湃又多看了吳嘉銘一眼,說道:“還真被向南說中,說吧,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啊。”
吳嘉銘顯然不能將殺人的事跟他們講,而對於蘇文廣傳授的氣功,他也下意識不想對人講,便笑道:“你們要是也被人不斷用連環計算計,過些時候,人自然也變化,氣質也會變得凝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