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有些心慌意亂動了鋌而走險心思的吳嘉銘,看著鹿靈犀麵帶淺笑,語氣平靜地說出一番話,心裏不由冰冷一片,覺得自己進退維穀,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雙手緊握方向盤,沉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鹿靈犀見吳嘉銘已經方寸大亂,心中不由大安,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冷聲說道:“哦,你現在問起我想怎樣?我記得我剛剛還問你來著。”許是說話扯到臉頰上的痛處,她用手摸了摸剛才被吳嘉銘打過的地方,又說道:“停車,將臉伸過來。”
吳嘉銘知道她的意圖,心中憤怒不已,並沒有反應,隻是緊繃著臉開車,鹿靈犀看到吳嘉銘不為所動,又冷聲說道:“很好,我希望你可以一直硬氣下去,等你的背景全部被我打倒我還看你怎麼硬氣,你先到牢裏去侯著吧,我會慢慢將你父母也送進去陪你的。”
吳嘉銘聽到鹿靈犀用父母威脅,隻覺得腦海一片混亂,用力踩了一下刹車,將車停了下來,罵道:“賤人,你敢,你要是這樣的話,老子先將你搞死再說,免得你以後興風作浪,害我的家人,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說完就去拉扯鹿靈犀,想將她拉下車去。
路靈犀頓時大驚,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觸到了吳嘉銘的心理防線,讓他有些失去理智,一邊反抗一邊說道:“隻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不再糾纏這件事。”
此時吳嘉銘的手已經插到了鹿靈犀的脖子上,聽到鹿靈犀的話,動作不由一滯,吳嘉銘喘著粗氣道:“我怎麼能相信你這個賤人呢?”
路靈犀聽到吳嘉銘罵她,臉上怒氣一閃而過,但是知道現在吳嘉銘正在失去理智的時期,不敢再刺激他,說道:“要不,要不我們結婚吧?”
她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脫口說出這句話,可能是潛意識中,覺得吳嘉銘是他的第二占有她的男人,也可能是對剛才的激情有幾分留戀,說完之後她自己的神情都有些愕然。
吳嘉銘聽完後神情一怔,插在鹿靈犀脖子上的手也不由放鬆,看了一眼神情有些萎靡但是依然美豔動人的鹿靈犀,想了一下,沉聲道:“我家人是不會同意的,你換個條件。”
鹿靈犀拿開吳嘉銘依然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神情有些木然,她剛才想了一下為什麼會脫口說出這番話,得出的答案是剛才的那場大戰讓她流連忘返,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所以潛意識才會有這樣的需求,心中一時有些羞憤交加,她的身體和靈魂背叛了她的思想,心裏頓時有點索然無味,不想再跟吳嘉銘糾纏下去了,但是聽到吳嘉銘決然拒絕,心中又有些不快,憤然說道:“那好,以後我有需求,隨叫隨到。”
吳嘉銘神情又是一怔,心中頓時感到屈辱難耐,剛想拒絕,就聽到鹿靈犀冷聲說道:“你如果真想魚死網破的話,就拒絕,否則最好給我乖乖收聲,你玩我一回,我就玩你一百會補回來,直到玩膩了,何況你也不吃虧啊。”
吳嘉銘頓時憋住口中的話,但是心中羞憤不已,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上,發誓以後一定要讓這個賤人在床上求饒不可,但是路靈犀突然說道:“以後凡是我有召喚,你最好給我養精蓄銳,不要想今天這般,我還沒有盡興呢。”
吳嘉銘聽話鹿靈犀的話頓時有種想哭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完全被身邊這個女人玩得死死的,而且手法和他以前對付其他的女人何其相似,隻是現在角色調換,他變成被欺負淩辱的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