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珂的眼中終於有了慌亂,她低下頭平複了一下心情,沒有答複吳嘉銘的話,而是自顧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功夫啊?”
吳嘉銘見火候差不多,便不再咄咄逼人,免得過了火,眼中的精芒一斂,輕笑道:“因為我也是同道中人啊,初一見你身上的那股引而不發的氣勢就有些驚訝,直到你因為我的言語激烈而握緊拳頭時,刹那間流露出的氣勢,我便確定你應該也學了內家拳,這就剛好圓了為什麼你這麼多年出入夜總會但是卻依然還保留著處子之身的原因,原來你是有所憑仗的啊。”
陳珂長歎了一口氣,靠在座椅上,一股深深的疲憊浮現在她的臉上,她轉過頭看著吳嘉銘溫潤如玉的笑臉,心裏卻有些發寒,輕聲說道:“那好吧,一年50萬,等你有需要的時候打電話給我吧,給支票吧,我下午還有課呢。”
吳嘉銘遞出一張早已寫好的支票,麵值剛好是50萬,陳珂接過支票一看,瞟了他一眼,冷聲說道:“虛偽。”
吳嘉銘也不以為意,隻是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個如同初露獠牙的老虎般的女孩,心裏不由想起了那天晚上在一個桑拿城中有一張幹淨笑臉的女孩,同樣是來自社會的底層,但是有的人卻活的輕鬆些,有得人卻活的沉重些,性格決定命運,這句話是如此的冷漠。
“作為我的女人。。。。。。”
“隻有一年。”
陳珂冷聲打斷了吳嘉銘的話,吳嘉銘也就不再羅嗦,直接講出了內容。
“要不要為你爸減刑,讓他早些出來?”
“不要,最好是永遠關在裏麵。”陳珂神情一怔,然後狠聲說道。
“要不要為你媽聯係尿毒症方麵的專家?”
陳珂臉上出現了一縷掙紮,但是依然拒絕道:“不需要,現在隻要保證每個月的準時治療就可以。”說到這裏,她不由冷眼盯著吳嘉銘,說道:“你不要以為我不清楚你的目的,你不就是想永遠占有我嗎?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吳嘉銘沒有想到女孩的反應如此激烈,不由苦笑,說道:“你為什麼對人總有如此深的戒備呢?這些事對我而言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沒有額外的附加條件,你要想一想好的醫療條件可能會讓你媽少受一些病痛的折磨,興許會將病痛治好,那你的生活也就不用如此艱辛了。”
“惡心,你這種嘴臉我見得多了。”陳珂的內心依然如堅固的殼一般,雖然吳嘉銘已經觸摸到殼的表層,但是卻始終不能破殼而入,“又想當嫖客,又想當救世主,收起你這話總虛偽的表情吧,這一年我隻當自己在做雞。”
吳嘉銘即使再好的涵養也有些憤怒了,突然他的眼神一凝,車子的前方有一對戀人在吵架,而那個女孩他剛好認識,突然印入眼簾的情景讓他微怒的心不由一靜,接著啞然一笑,差點著了這妮子的道了。
“要幫你找一套房子嗎?”
陳珂神情一怔,沒有想到吳嘉銘居然在自己的謾罵下沒有生氣,反而繼續溫和地說這話,說實話,要說她的心不為所動那是騙人的。
“要啊,為什麼不要。”
吳嘉銘從手包中拿出一把鑰匙,放到陳珂的手中,接觸到她的手中的時候,發現冰冷一片,在收回手的時候,他隨手將空調調高了些。
“這是我在世紀康城的一套房子,沒有住過人,家具都很齊全,離你們學校很近的。”
陳珂任由那竄鑰匙放在自己的手中,她甚至沒有力氣去捏這竄很多人奮鬥一生的東西,她覺得吳嘉銘將她吃得死死的,讓她逃脫不了,“我好像玩過火了,你能夠放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