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珂聽到吳嘉銘的介紹,心裏不由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算是過關了,也落落大方地同向南和梁振打招呼,見這個女孩如此放得開,向南和梁振不由都大有好感。
梁振多看了陳珂幾眼,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我們是不是見過啊。”
說完,不由看先吳嘉銘,吳嘉銘拿著紅酒杯笑了笑,說道:“你猜?”
向南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問道:“我有沒有見過啊。”
陳珂見吳嘉銘對此並沒有太過在意,便說道:“剛才在樓下見過,我在那邊推銷啤酒。”
梁振神情一怔,回憶了一下,便點了點頭,難怪自己覺得麵熟,原來剛才在樓下見過,不過那個時候可是完全看不清真實的麵容啊,仔細一看,發現陳珂麵上有些沒有完全卸掉的妝容,不過對陳珂用厚妝遮擋自己的容貌倒是有些認同。
向南叫道:“啊,我怎麼沒有留意啊,對了,你既然跟嘉銘,幹嘛去買酒啊。”
梁振也一臉好奇,連吳嘉銘都想知道陳珂會怎樣回答這個問題,陳珂看了一眼吳嘉銘,見他沒有替自己解圍的意思,便嫣然一笑,說道:“我隻是被他下訂金包養而已,之後就沒有任何消息,我怕他那天要收回訂金,所以就隻好出來自力更生了。”
聽到陳珂的話,吳嘉銘不由苦笑,這個女孩真的不簡單啊,這番話半真半假,但是卻將他們之間的關係挑開了,也免得向南和梁振繼續猜測。
向南和梁振對視一眼,向南笑道:“這樣啊,嘉銘出多少錢的訂金啊,我出兩倍,你跟我怎樣啊?”
陳珂看了一眼嘴角含笑的吳嘉銘,便知道向南是開玩笑,便笑道:“好啊,隻要他沒有意見,我們現在的協定是一周50萬。”
向南對著梁振苦笑,說道:“啊,這樣啊,那就隻有嘉銘可以消受得你了,不過,你要小心啊,他們家那位可是有名的河東獅啊。”
陳珂喝了一口酒,含笑道:“啊,原來做他的二奶風險這麼大啊,那不行,得加錢。”
向南和梁振不由哈哈大笑,覺得這個女孩真的很有趣,吳嘉銘看他們越說越離譜,不由苦笑著搖頭,對向南和梁振說道:“好了,不要吳扯了,不要忘記我們的目的啊。”
向南臉上的笑一斂,搖了搖杯中殷紅的紅酒,說道:“劉恒要一直做縮頭烏龜,我們也沒辦法啊。”
一邊的梁振則是壞笑了一下,說道:“沒事的話,我們就得自己找事,這不,有個禍害已經這裏了。”
吳嘉銘聽到梁振的暗示,不由也看向眼神閃爍的陳珂,不過想了想,便拒絕了梁振的建議,他今天擺明過來找茬的,可不講究什麼師出有名的,況且用女人演戲也不是他的風格,哪怕還隻是個沒有名分的女人。
陳珂借著低頭飲酒掩飾自己心中的震撼,她不是沒有猜測過吳嘉銘的身份,總行各方麵的考量,她將吳嘉銘定位為一個在江城頗有背景的管二代,但是現在聽到他們三人這樣輕描淡寫地說要找劉恒的麻煩,便知道自己當初的猜測有些低估了吳嘉銘的身份。
她在這邊打工了幾個月,從側麵聽說過很多關於劉恒的傳聞,劉恒本身便是含金量頗高的富二代,而且現在和江城最大的黑幫頭目龍九關係很好,據說和市委書記的兒子還是朋友,她自己都親眼見過劉恒陪一個據說是市委書記兒子的年輕人出入夜店。
吳嘉銘他們居然敢和劉恒叫板,那麼他們的身份又是怎樣呢?陳珂對江城的政局了解得並不多,所以一時心中沒有什麼底氣,不由有些擔憂自己的結局。
陳珂不管多麼老練,但是她的這番小動作確實落在吳嘉銘三人眼中,向南笑了笑,對梁振說道:“出的什麼餿主意呢,不要嚇到人家女孩。”
陳珂聽到向南的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見梁振一臉歉意地對著自己舉起酒杯,便拿起酒杯和梁振碰了個杯,小泯了一口後,俯身在吳嘉銘耳邊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吳嘉銘被陳珂在耳邊的呼吸搞得有些心神搖曳,不過卻不是很喜歡她身上劣質香水的刺鼻味,不過卻明白陳珂應該是用劣質香水擋那些客人,不由對這個女孩的潔身自好更加讚賞,心中不由有了想法,便決定再試一下這個女孩,一臉玩味地說道:“過了今晚你就知道。”
聽到吳嘉銘的話,陳珂眼神一閃,頓時有些後悔自己如此冒昧地進吳嘉銘他們的包間了,吳嘉銘如此分明是要她做出抉擇,看她在知道他是找劉恒的麻煩,還有沒有膽量繼續在包間中陪他們。